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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叫子没顶住
 黑马似乎察觉到主人的紧张,甩了甩脖子,也跟着抬头看。“还是说,定国侯想要代劳?”赵逾和手虚虚按在越肩膀上,笑道,“朕一国之君,成人之美…既然定国侯如此肖想,那便给你罢!”随着他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垛口那个娇花一样的贵妃。蛊虫像是活了过来,在她五脏六腑窜爬,密密麻麻的。肩膀处受到重推,她顺势仰翻。

 此刻失重的心悸都无法将她的神思拉回,她甚至没有挣扎,就以那样的姿势,蝴蝶一样飘下来。

 戚廉隅瞳孔皱缩,用力拽了缰绳,驱马往城楼冲,没等距离够,就一踢脚蹬,借力而上,伸开双臂将人接住,这才旋身重新落在马上。怀里的人衣着单薄,却浑身滚烫,显然神志不清。

 越听到耳畔擂鼓般的心跳,极具感染力,带动自己刚刚因失重惊吓而心悸骤停的心脏重新跳动,她抬头,越过他冷厉的下巴,对上视线,莫名觉得里头有一些温情,她不自觉开口:“筠心…”

 “我在。”“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赵逾和撑着垛口往下看,意料之中。戚廉隅道:“卑鄙。”赵逾和显然不在乎他的痛骂,讲话不慌不忙,故意大气,“此药发作起来。

 至多只能撑两刻钟,不然体温持续升高,片刻便会自焚…说来也只剩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了。”戚廉隅闻言,刚驱动的马又被他勒停。

 他今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能调动的全部兵将全围在此处。前面是紧闭的城门,后面是乌的大军,光要策马冲出人群,就不止一盏茶。

 赵逾和是在他亲手在人前演绎这场悖德的宫,但是怀里的人体温当真有渐渐升高的趋势。单薄的衣裳根本盖不住她炙热的体温,甚至有些氤,脸颊更是烧红蒙汗。戚廉隅低头瞧了几眼,这回几乎是咬着牙低声道:“畜生。”

 他并未犹豫太久,一把开披风,将越整个人罩在下面,仅出一个脑袋,他俯身,吻住她干燥发烫的红,像是安抚,几番碾转,口涎相,生生将那干燥吻得丽。

 周围有此起彼伏的唏嘘声,身前身后都有,但他根本顾不得,他一手搂住她的肢,没空再做‮磨折‬人的前戏,另一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底,三两下扯开几片布料,在腿心弄,在她耳边呢喃:“委屈你了。”

 腿心已经是软烂一片,越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但直觉戚廉隅此刻定然很温柔,情不自放软了身躯,只是下刻她便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

 他根本没给她做多余的准备,即使有了情动的润,‮身下‬还是传来的突然闯进异物的涩疼,让她痛出声。

 只是没等余音结束,便被戚廉隅一同咽下肚,叫她除了猫咪一般的低哼…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受限于马鞍上的方寸之地,简单的合都显得极为困难。

 他只能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的上,将裹紧二人的披风都顶出一圈暧昧的拱起,随着动作颤颤悠悠地晃

 他一手拖着她的上下颠动,还要用另一只手仅仅抓住按在她身后的披风两端,使他有些难以发力,脚底都几次险些滑出马镫。火热的相贴和内里蛊虫作祟的燥,让越不安于严丝合的斗篷。

 细白的腕刚不安分地伸出,便被人停了动作强硬地抓回来,即使在这样不堪的闹剧里,他也舍不得叫她的丽和难堪叫别人窥觑分毫。

 骏马像是察觉到背上两人不安分的动作,不耐烦地刨了刨地,来回踱了两圈,踢踏间的‮动耸‬将背上的男子送进了更深的地方,女子的呜咽在四片间难耐地溢出。

 仅凭着一处连接,戚廉隅费力地探寻她的感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顺着面颊淌到下巴尖,将落不落。适应后的送明显带来更多的愉,密密匝匝的水声从裹紧晃的披风中透出,随后消散在风中。

 坐姿契合得太深,颠动间,那物什几乎顶到她的肺腑,甚至有些微痛。越探手按在自己的肚子,几乎能描摹出形状,她被这个认知到,显而易见地哆嗦,身下的快直冲脑门,“…啊!”

 这个声音也同样很快被堵住,她抖着‮子身‬,宣无门,任由他吻,底下淋淋浇砸下来一滩水。

 “好了吗?”戚廉隅呼吸还很急促,能感受到器物被软咬噬,却没有出或者萎靡的迹象。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的越,腿软得颤抖,盘在他的侧,却无法住身前的人,只能仰仗他撑着。

 “…嗯。”戚廉隅等她缓过劲儿来,从角到鬓边,一寸一寸地吻了个遍,像是安抚,又像是委婉的歉意。还昂扬未的器物被他缓缓拔出,分开时带出一道水线,砸在堆迭的衣物上,微不足道的重量。

 他从袖口出里衣的边角,摸索着将她腿心的痕擦去,把她的衣服收拢好。临了了才胡乱将自己的器物进衣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墙上,勒马便要走人,除了开始时的唏嘘,大家像是惊异,渐渐没了声音,此刻赵逾和适时出声,道:“定国侯进来坐坐罢,毕竟蛊王还在这里。”

 戚廉隅闻言顿住,回首看过去,赵逾和手里果然拿着个金盏。赵逾和继续解释:“传闻西域蛊虫,母蛊离开蛊王太远或是太久,都会寻死,那宿主也会暴毙。”戚廉隅脸色一黑,道:“你欺人太甚!”

 难怪他轻易就将人推了下来,根本不怕事后讨不回来人。赵逾和有恃无恐,吩咐人将城门开了。道:“廉隅弟,请。”戚廉隅被人捏住了七寸,别无他法,只能顺从。

 官兵在他进了城门后,立马拦下了试图跟进来的将士。戚廉隅与红披大帅换了个眼神,示意不必近前,驱马进城。越累极,事后的困倦逐渐上涌,但眼下显然不是睡觉的时机。越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她脸埋在戚廉隅臂弯处,只留下将闭未闭的眼,她想出言阻止戚廉隅进城,但她嘴巴刚张开,吐出的却是另外的字眼:“常…”戚廉隅跟她靠得本就极尽,尽收耳中,明显是顿了一下。

 ***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城,她本就强弩之末,只知道戚廉隅在她脖颈后捏了两下,十足的惬意,叫她一下子没顶住,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却是被系统播报吵醒的。【警告:男主被困,请宿主速速救援,完成任务!】越睁开眼,便是熟悉的幔。屋里静悄悄,落针可闻。越,心道:“非要追求个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这下好了。男主都要被你作死了!”

 等怼完这一句,她才发觉由内而外的无力疲惫,兀自盯着幔发了会儿呆。昏睡前的点点滴滴还历历在目。

 戚廉隅那样清冷守礼的人,被着在千万大军前当众马上行了这荒唐事。真是叫人羞愤死,她原先隐约猜到了自己大约就是赵逾和的筹码。

 她还笑赵逾和押错了宝,没想到最后自己才是那个分不清局势的局中人,只是他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呢?她原以为或许也是有喜欢的。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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