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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这种物件
 他也不像先前那般耐心,目标明确,卷住她的舌勾,响起阵阵腻腻的水声,恨不得将她整个生了。越身前的手从一开始的推拒,到后面的无力,软若无骨地搭在他的双肩,拒还的羞态。

 分明片刻之前还在心里将人斥责了个狗血淋头,恨不能将这等三心二意的负心汉打个半死才痛快,及至到了跟前,拨逗弄,仅仅两个字就让她缴械投降了。越痛恨自己没用,但也没有别的法子,自欺欺人地闭了眼睛,水泽也随之落下。

 当筠心抓住她无力滑下去的手引着她去环住他的的时候,门才发出“笃笃”两声响,秕风的声音透过紧实的门传过来:“师尊。”越一慌,猛然记起今夕何夕,用力去推身边人,脸也不配合地扭开。

 筠心抱得死紧,没叫她挣脱,但终究避开了吻,分别时拖出仓促的银丝。门重新被叩响,秕风声音大了些,带着轻惑:“师尊,在吗?”

 越心跳得杂乱,连带着嗓子眼都发颤:“在、在的。”筠心也不阻止她同外面的交谈,反而若无其事地追着她的轻啄。秕风闻言,道:“那弟子进来了。”听得门发出声响动,越更急,再次避开追上来的舌,对着外面道:“先别进来!”

 外面静了一瞬,察觉到推门的动响停住,越才松了口气,稍软了‮子身‬。秕风问道:“师尊叫弟子前来所为何事?”越刚想回话,筠心却不给她机会,将未尽之言尽入腹,直到外面的人等不到答话再次呼唤。

 他才离开些,在她耳边摩挲:“叫他滚。”哪有徒弟成天大半夜往师父房里跑的?这个秕风,还是太闲了,他语气里的痛恨和敌意太明显,越愣了愣,虽摸不着头脑。

 但此刻很乐于看他不痛快,意气上头,突然不着急开口了,看着她挑衅的眼神,筠心突然笑了,在这样的场景里,显得妖异又坏心。

 “想叫他看?我倒是不介意。”越虽然叛逆地没有第一时间赶走秕风,但说到底还是怕的,脊背都僵着。更惊于他的脸皮,也不敢真叫人撞见,回头对着门道:“为师歇下了。明再说罢。”

 秕风顿了顿,应了声,将刚刚推开的隙拉回去,才迈步走出去,只是走到景门出口前,他又不自觉回头看了眼亮着光的寝房,面疑惑。师父的声音听着分明清醒得很,反而像是要遮掩什么,才阻止了他进去。秕风摇‮头摇‬,总归自己殿里,也出不了什么事。越竖着耳朵,听到脚步渐行渐远直至消失,这才彻彻底底瘫软下来。

 筠心亲了亲她的脸颊,近得暧昧,“这么舍不得你那徒弟?”越现下根本不想给他好脸色,也不愿意答话。得不到答话,筠心再问:“你挑的炉鼎?”

 越抬眼直直看过去,他同凡间区别不算很大,唯有此时眉眼间蕴着平时没有的温情轻佻,薄又因摩挲潋滟出色气的红,她面无表情盯着他瞅了半晌,后者也不躲避,任由她瞧。

 “是又怎样?”这回换筠心愣了片刻,他一直提防着这个弟子,心里虽然猜测她定是用心不纯,但好在没真刀实地发生什么。

 但此刻听她承认,心里的不甘和哀怨达到了顶峰,“他能有我好用吗?”他有自负的本钱,仙力又深不可测,近两回越的好转几乎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几乎没有再出现过突然仙力尽失的情况。

 甚至连仙法都涨了一个小境界。越抬起手搭在他肩膀上,筠心颇有些意外,视线转过去盯着她纤白的手。因为这片刻的放松,越几乎没费丝毫功夫就将他推了出去。

 接着猛地抬起右手,使了全部的力气,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她是实打实用了十成的力气,甩下来的掌心都泛着麻刺刺的‮辣火‬。

 筠心舌头顶住了腮,侧边鼓起一个包,轻微的变形叫这疼痛更明显,他抬头对上越挑衅的目光,不怒反笑,“阿姐给的,什么都很甜。”越再也笑不出来,脸色凝住,语气说不上是厌弃还是惊疑:“浑叫什么!”

 筠心近些,道:“在凡间的时候叫了阿姐许多年,不记得了吗?那时只有阿姐同我亲近,真叫人怀念…”话是正经话,但叫他这么婉转怪调地说出来。

 不免叫越想到他伏在她身上,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头却乖巧地埋在她肩颈,在她耳边一遍一遍低声唤“阿姐”的时候。越脸倏然蹿红,咬牙切齿道:“‮态变‬!”

 筠心轻巧捏住她再次扬起的右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道:“阿姐留下的,我可舍不得弄掉。印子再深一些,明天叫人看出来,我可不替阿姐瞒着。”越气得发抖…这是什么意思?

 将这场见不得人的偷放到人前吗?!他就那么怨她?!她右手挣不动,干脆提起左手,甩在他右脸上,她左手使不惯力。

 但还是在他脸颊上印上一道浅浅的红,与另一半呼应,这才让她畅快些许。大约是有所防备,这次筠心脸都没偏,道:“阿姐出完气了。也别忘了正事。”

 越一怔,警铃大作,此刻根本没心思同他做,即使只是为了修魂。是以更加不遗余力地推砸着抱过来的人。筠心掐着她的往上一抛。

 在落下时手臂横在她的膝弯,单手将人搂住,俨然是小儿坐臂的姿势。“我可没布结界,若阿姐不怕,唤得再大声些,我也不介意。”越怒上心头,又真真忌惮,低吼一句:“筠心!”

 筠心将人丢在上,在她起身前上去,语气懒散无波,道:“我在。”***他同凡间夜半登堂入室的登徒子采花贼没有半分区别了。像是巨蟒勒,叫她连顺畅地呼吸都难。

 越自知他若铁了心地要做,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但还愤愤地在细节之处同他作对,下定了决心要做一条死鱼,断不肯叫他再从她的嘴里撬出半声呜咽。

 但来人显然有应对她的法子,见她偏过脸不让亲,也不强求,从怀里掏出了个楠木小匣子。越好奇,低了头去看。匣子并不小,放在前衣襟里应当是很明显的。

 但她刚刚慌乱,倒是没注意到,而他明明可以藏进干坤袋,却偏要效仿凡人,堂而皇之地放在前。

 越不觉得能叫他在这个当口停下来的东西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警惕地缩了缩腿,奈何中间还卡着个人,根本是无用功。越见他慢条斯理地从匣子里取出来个玉质状器物,像是不解她的瑟缩。他问道:“怕什么?”

 越喉咙发紧,问道:“这是什么?”在这种事儿上,他似乎保留了作为人的习,讲究且贪婪,不爱走仙者特有的捷径,什么前戏吻,都要亲自做了才肯罢休,此刻那玉已然握在他手心了,他还掏出帕子擦拭,目光却分毫没分到手心,反而在她身上逡巡。

 “我还以为阿姐会很熟悉。”越不明所以,盯着瞧了半天,终于从遮掩的锦帕间瞧了个分明,她深一口气,这种物件,跟他间的有什么区别?!他尚且还是身,那玩意儿可是实打实的玉石!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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