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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七月年纪初上
 两层小洋房里,只有二楼的左边还亮着一盏灯…七乔的房间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夏季月清满星,清亮的月光洒在阳台边,七月转动着椅子背对着窗外,屋里只开着一盏头灯。

 她拿着化淤的药膏涂在七乔的手上,下午打架用了狠力,手上指骨有处红了,她细细涂抹着。

 轻‮摩按‬有助收,兄妹俩虽然出生时间相差不大,但‮女男‬体型天生就分优劣。七月的小手青葱白,指尖冰凉,七乔的手骨节分明一手就能把她的小手包进掌心里,七月从来都不知道。

 她对七乔的专注,总是像拿了全世界的一切来填满了他的心口…此时此刻她逆着月光的专注模样,让他不自已的抚上她的脸颊,珍爱的摩挲着。眼睛里全是她…也只有她…

 “是不是困了。马上就好了,一会就可以睡觉了…”七月头也没抬的说着。所以没看到哥哥别样的眼神,她一直都是这样,无论他要什么。

 她给什么,从不问为什么…七乔牵起七月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细细亲过每一个指尖,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

 七乔按了下边的开关,窗帘缓缓拉上,七月怕黑,所以他们的房间从不关头灯,七月枕着哥哥的手臂,‮腿大‬搭在他‮腿大‬上,七乔抓着妹妹的手握拳状放在心口上…“乔乔…还热不热。”“不热了…”“那乔乔现在在干嘛?”

 “在给七七种草莓…”七乔侧着身把腿反在妹妹身上,还把她的一只手抓着固定在枕边,拱着脑袋在七月的颈窝,着她的耳坠,磨蹭着往下轻啃着她的锁骨…

 七月着想躲开哥哥使坏的嘴,人被着。手又动不了。只好缩着肩求饶的说着“哈哈…乔乔…别闹了…停,睡觉了好不好…”“不好!”七乔咕囔着拒绝,还在吃着妹妹的耳坠…“乖乔乔…我好困了”撒娇…“那七七亲亲哥哥…”

 “啵…”来自实相的妹妹,爽快果决而利落的动作,抬头亲在哥哥的侧脸上,响亮有声…“要这样!”不满妹妹的“敷衍”七乔翻身住七月,把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低头含住她的嘴,舌尖利落的顶开,像个侵略者般占领她整个口腔内里,灵活的游走在每一个角落,咽着妹妹香甜的津。尽管她没吃糖…

 “唔…”七月挣扎了下,手酸死了…七乔放开她的手,穿过枕下她的颈背,把她紧紧搂向自己…随着年龄增大,每次发过脾气的乔乔都很难,七月顺从的双手搂住哥哥的颈项,沉溺在他的深吻中,任由他索取…

 就在七月感觉自己可能要因吻窒息的时候,七乔放过了她,餍足的把她转身搂进怀里,充满占有的手放在她肚子上…

 “妹妹,晚安”“…”七月“晚安,哥哥”***兄妹俩上初一的时候,秦妈终于想起来‮女男‬有别这回事,翻腾着在二楼给他们兄妹俩一左一右分个房间,自己睡中间的主卧,一想着左是儿右是女,谁都冷落不了。

 秦妈打心里觉得自己是个方方面面皆英明神武的好母亲…当她把这个消息告知兄妹俩时,她以为会得到欢呼!

 殊不知…“我不要跟妹妹分开住!”七乔一脸冷然,声平平…秦妈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往往七乔如果发脾气,这事也不是没得商量,但他越是平静的背后,就代表风暴越大,没那么容易了之…

 “乔乔。那个…你听妈妈说,你和妹妹长大了。‮女男‬有别,生活上不方便,你们应该要分开住了…”虽然事实是如此,但是面对脾气不好的儿子,秦妈底气略显不足…

 “啧…”七乔毫不理会妈妈的一番言论,一脚把妈妈整理好的两兄妹的衣物品一脚踢…“你…乔乔!你这样妈妈要生气了。不管你怎么说,分房睡分定了。要是传出去,这么大两兄妹还睡在一起,多招人笑话!”

 秦妈拔高语气,拿出当家作主的威风,表示这件事无转圜的余地…‮子母‬俩双眼对视,剑拔弩张谁也不肯退让。“哥哥,不要跟妈妈吵架…分开睡就分开睡啊…这好的,我老是蹬被子,经常都吵到哥哥睡觉呢…”

 七月看着他俩无奈的说道,动手去收拾被七乔弄的物品。“听听!看你妹妹多懂事,你这臭小子,狗脾气…要你们分个房间,对别的姐妹来说多好的事情,有自己的个人空间。

 你倒好,还杠起来了…七七宝贝儿,好好跟你哥哥说道…”说完给七月使了个眼色,蹬蹬蹬扭着股走了…这臭小子,越大越难搞。

 她差点就要认输了…看着在收拾东西的七月,七乔心里一把火烧的他快炸了“你想跟我分开是不是!”七月一愣,显然不大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乔乔,你怎么了?”比起刚刚秦妈在时的冷静。此时的七乔双目通红,俊秀的脸上满是怒气和七月看不透的心痛,明明只是分个房间睡而已,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听妈妈的话,同意分开睡?是不是想跟我分开!”七乔抓着她的手,盯着她重复的说着这句话…

 “乔乔,你弄疼我了。我怎么会想跟你分开呢?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七乔反常的反应让七月感觉到不安,她没有细思哥哥这强烈的占有所为何来…七乔松开七月的手,把她抱进怀里,歉然愧疚又满含哀求的说“七七…七七…不要离开我…”

 从他记事起,七乔就知道自己对妹妹的感情很不一般,但他年纪小,懂的少所以理不清,上学后慢慢心里就门儿清了。他知道七月什么都不懂,也全心全意依赖他,但是这不够,他不要兄妹间的依赖,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乔乔乖…不会离开你的,听妈妈的话,不要生气,也不要跟妈妈顶嘴好不好…”双生子的默契使得七月感觉到七乔很不安,有一瞬间她也动摇了想跟妈妈说不要让她跟哥哥分开。

 但她也明白‮女男‬始终有别,女孩子比较乖巧懂事,她怕妈妈生气也不想哥哥生气,所以只能极力安抚着七乔的情绪…七月的注意力被七乔的焦虑带偏,全然没有意识到。

 就算是再好感情的兄妹在一定的岁数就应该保持‮女男‬有别的距离,七乔强烈的占有和他们超乎常纲的亲密关系于世俗间有多大的冲突与不伦…她什么都不懂,全心全意都在七乔身上,也许她自己都不知…这是一份怎样不容于世的感情。

 ***在经历分房事件之后,秦妈以工作为由表示要出差两个月,现在属于工作上升期,儿女在学业上没什么令人心的。

 她大手一挥,给够兄妹俩生活费后代好帮佣阿姨,收拾好包袱就飞走了…然而…她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七月年纪初上,分房前几天跟她提起过近来总感觉痛。

 她意识到可能七月开始发育了这才打定主意给兄妹俩分开住,结果跟儿子闹上那么一闹,她反倒给忘了很多生理常识还没给七月讲解清楚就匆匆飞走了…初一‮生新‬在做分班测验。

 刚做完题目还没来得及检查,七月感觉‮腹小‬突然一阵刺痛,前两天她就感觉肚子有隐隐的坠重感,当时七乔脾气闹得厉害她正忙着哄人所以并不在意,没成想‮试考‬时刺痛感越来越强,能强撑住把题做完已经耗费她全副精神了…额上冷汗潺潺。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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