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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低低地笑出声
 李序言觉得自己的位置也不错,开了窗有风可以吹。语文第一场,难度正常她也照常发挥,数学题型她得都快能心算了。李序言准备提前卷来着,但监考老师不同意。文综发卷之后,李序言浏览了一遍。

 不管什么科目选择题总是最好写的,文综尤甚,起码对于李序言是这样。简答题,理论和材料加分析和总结。

 也不枉她这熬了一个月的夜和写了一百多张的笔记。英语最简单,考完李序言回家吃饭,之后冲了个澡又返回学校。徐清晨说有东西给她。天色已暗,只有遥远的尽头还残留一抹紫,转过拐角没人之后,李序言又是风一样跑进训练室,“徐清晨!”

 训练室只有中间三盏长条灯在照明,徐清晨也洗过澡,身上是棉质的白短袖和黑长,他坐在凳子上望着李序言,“累不累?”

 “累的。”李序言走进徐清晨,煞有其事点点头,“需要亲一下。”李序言洗完澡草草吹了几下头发,因为半干就没扎起来,清淡的石榴香和入夏傍晚微风的味道传来。徐清晨把她拉至旁边的凳子坐下,在她额头送上轻轻一吻。

 “你怎么不问我考得怎么样?”能看得出来李序言兴致很高,像个在马路上刚做完好事回家立马讨赏的小朋友,徐清晨问道:“那你考得怎么样?”

 “前三吧。”李序言侧坐,单手靠着桌子撑起脸颊,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厉害吗?”“特别厉害的,李序言。”徐清晨点点头,手指滑进她的发间‮摸抚‬。没等他话说完,腹部骤然被凉物刺,毫无预料的徐清晨瑟缩了一下,肌在分秒间变硬。

 “李序言,你不安分。”徐清晨的喉间发热,嗓音变得低沉。冷热相接产生反应,李序言心中慨叹着发现的新‮陆大‬,指甲一点点刮动,指尖一块块按,指腹一寸寸挪动,“你也可以不安分。”

 她面色不变手下的动作未停,徐清晨垂眼看了看,努力让自己适应这只冰凉的手,“为什么我可以不安分?”两人靠得极近,而李序言的目光却瞟向别处,“男朋友就可以不安分。”***“李序言,换个地方。”

 徐清晨脊背微弯,声音似乎有点儿颤抖,他的肌硬得戳不动。感官都集中的李序言没注意到他的颤抖,修长的手指从腹肌挪开而后向上游走,直至遇上一点的小豆。

 像是在写她游刃有余的数学题,李序言盯着自己在徐清晨衣料里面的手,从容地用指尖在小豆豆四周打圈,偶尔不小心的刮蹭后她还会安抚地加重

 徐清晨的手还覆在李序言的发间,她感受到徐清晨的指节随着粒的跳动而僵住。李序言满脸天真地看着他,眼神带了点儿害羞的不自然。

 冰凉的手逐渐在徐清晨温暖的膛前融化,李序言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徐清晨不是怕的人,但在李序言的‮摸抚‬下。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尖从未受过这种刺,竟然会时不时地跳动一下。幸好不在灯光正下方,幸好子是黑色的,幸好李序言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但凡低一点头,她就能看到他起的‮体下‬,顶端毫无意外地吐出体。

 一步且进一步,李序言给他下了药似的。“李序言,你从哪儿学的?”这么些勾人的手段,他的手顺势下滑捏住脖颈,不等她回答便将她勾过来,按着她重重亲上她的,在她瓣上撕磨着换口齿间是要命的吐,他们进行了一个悠长的吻。

 “你何止不安分,你简直胆大包天。现在,轮到我点灯了吧?”耳边的尾音刚落,李序言被徐清晨抱上桌子。

 双人桌很长,却不太宽,李序言穿着一件不修身的斜襟长袖t恤,只坐了桌子的小一半,手腕支在身后的桌沿,‮体身‬微微后仰,这个姿势轻巧地展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起来她是要把脆弱的一切都交给他,徐清晨在她‮腿双‬之前坐着。两眼发热。

 左手从李序言t恤身后漏风的下摆处伸进去,贴上她赤的肌肤,一手便撑住她的后,而右手慢条斯理地捏着一点点衣摆向上卷起,最后在下堪堪停住,卡在她的房边缘。许是‮体身‬太过冰凉,李序言只觉得徐清晨手掌的温度,烫得吓人。

 灯光下的皮肤亮得刺眼,视线也具有强烈的攻击。因为桌子在后排,李序言看到身边的墙上有灯的开关,她将‮体身‬的重量转移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伸出。

 “啪”的声响,室内一片黑暗,淡淡的月光慢慢从窗户进来。徐清晨向前低首,伸着浸满津的舌头,情地在她平坦的腹部舐,舌尖学着适才李序言手指的动作四处游动,过一处亲吻一处。

 没有衣物的遮挡,她的肌肤散发人的石榴香,气息围绕着徐清晨,经过口中的味道像冰糖葫芦正在制作的糖衣,徐清晨罢不能,他的亲吻随着她腹部的呼吸,一轻一重地落下去。

 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神色,柔顺的短发掠过是细微的,被过的地方残留意,冷热与正在被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李序言哼哼唧唧,他不能同时顾及的另一侧。

 “我看到了。宝宝,左有颗小痣。”徐清晨不紧不慢地开口。宝宝?李序言一个战栗,没稳当就从桌子滑了下去。

 坐在了徐清晨微敞的‮腿大‬上,后有他的手掌相护没磕到桌子,这让李序言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腿上还有四五处磕到尖锐家具未化开的淤青。差点以为她要摔着。徐清晨的心跳到嗓子眼。

 最后虚惊一场他放松下来,低低地笑出声,手从李序言的后安抚至脊背,触碰到‮衣内‬徐清晨停下,探索新知似的拉起来轻轻弹了下。李序言差点蜷缩起来,还没忘记自己想问的,“你是龙吗?”

 徐清晨诧异她迅速跳转的神经,“为什么这么问?”李序言:“不然为什么叫宝宝?”传言龙会收集奇珍异宝带回自己的家。徐清晨:“那我是。”

 前面卷好的衣服已经掉下去了,但这个高度徐清晨低头就能够到她的,倒像是李序言把自己送入他口中似的。

 此情此景都明摆了一个事实:她纠于他,是在理智中却仍逃不开的意。心跳如雷,下腹有种强烈的空虚感。‮体身‬的快消散之前,李序言起一点衣服,拉起徐清晨的手贴进去,她伸出胳膊搭在徐清晨的肩上。

 他的肩宽,能完美地把她包裹,‮体身‬紧致的感觉让李序言几乎要醉。徐清晨会意,骨节分明的手上移,拢起她的房在边缘一下一下地试探她能接受的最大程度。

 夜可以模糊视线,却不会混淆人的手感。漂亮又娇的水滴团,在徐清晨手里不断变换形状,绵软的不甘示弱地从手指隙中挤出来。

 直到徐清晨的拇指隔着无痕‮衣内‬按在一颗石榴上,李序言的呼吸加重了,但她不想躲开。徐清晨拉下一点点‮衣内‬,石榴忙不慌弹跳出来,‮硬坚‬的籽裹着薄薄一层软,差点儿要被捣成香甜的汁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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