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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在闭眼一刹那
 “陆小萄,别咬这么紧。”宿冶的声音褪去平的少年稚。此刻只剩低沉而又蛊惑的沙哑,但舌尖却很不熟练,像是初入江海的鲤鱼,冲动又不得其法。宿冶很少有这么失算的时刻,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被自己死死锁在怀中的女人有多不愿意多挣扎。

 但他只想上她。没有人知道,从昨天到今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记得温软的他‮体下‬的时候,那种直冲云霄的快。令他失去所有理智。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校服拉链,陆小萄却早有防备般,一双手死死锁在关口。宿冶索将她彻底嵌入怀中。

 他滚烫而‮大硕‬的男器官早已硬得不像话,紧紧地住陆小萄的腹部。横亘在那里。仿佛在宣誓着一场势必进攻的战役。

 “小萄,”他的声音又低了些,仿佛在哄,“松手。”宿冶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却聪明得紧,每一步都如老手般如鱼得水。平里的牙尖嘴利消失殆尽。

 “小萄。”他又唤她,“你说的,今天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的齿含混不清地搅弄着她的,字句却异常清晰。

 “我答应你。”宿冶覆上陆小萄略有松弛的指尖,低喃:“刚刚我已经找律师去学校取证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后续的决定权,都在你。”

 一直视若旁观的陆小萄猛地发现,自己突然重获了‮体身‬的控制,她的舌还在和宿冶纠不清,她可以推开的,但那个臭东西把主动权到了她的手上,她在蒙的水雾气中,清晰地看见宿冶黑色长睫下压抑的浓密望,在一眨眼的功夫里,陆小萄想起很多事。

 擦身而过的冷眼、厕所里的窃窃私语、排队时的指指点点。“绿茶”、“‮子婊‬”、“勾引江嘉许的

 超话里对她从身高到长相、再到学习成绩家庭背景的挖苦讽刺。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的不是她。陆小萄一个人在冰冷的地窖里待得太久了,而现在,颤抖的指尖终于被宿冶的手递去了温度。校服的锁链也终于缓缓降下。陆小萄闭上眼。

 去他妈的糟糕的一切,就当个烂人好了,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在花洒下纠许久的两人,一个得不像话,一个硬得不像话。宿冶把陆小萄抱到上,两人还浑身透,连擦巾也懒得,他的指尖有些薄茧,甫一触向陆小萄‮处私‬,便惊得她一片战栗。

 口那样软,还那样滑,不是被水淋的,他慢慢摩挲,寻到一片突起处,怀里的少女弓起了身,也被死死咬住。

 宿冶缓缓地用带着温度和力量的指尖在那处打圈,蒂慢慢起,她眼睛闭得更紧,丝丝的嘤咛从角溢出,他仿佛攻克一道绝难的数学题般心中欣喜得不像话,俯身朝着那绵软的角吻了上去。

 “小萄,乖,叫出来,”宿冶的指尖仍在那忌的密林间轻轻重重地打圈,一跌一宕的暖和快以那里为圆心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她被他捏着。软得不像话。

 陌生而刺失感令陆小萄失去分寸,她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顺着他的意思,齿终于开枷锁,随着他指尖的节奏起了响曲。

 “就是这样,小萄真乖。”他被她扎进心里绵针般的嗓音到,‮身下‬又硬了几分,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一只软的手覆了上来。与昨天那样稔得仿佛女王般的动不同。

 此刻的陆小萄的手,瑟缩、青涩,但比昨,更刺他,他的器随着她的‮摸抚‬,跳动起来,他的指尖被她的浸润,慢慢地摸到窄小的口,缓缓进一手指。

 光是一,已经紧得他头皮发麻,他瞬间代入,要是自己那不成比例的剑入这窄小的剑鞘,该有多紧。

 他急不可耐,又加了一手指。甬道缩得更紧,齿却还在他的泥泞中搅弄,将紧绷也传向他。“小萄你放松。”水潺潺地下,淋他的指,宿冶学着她昨的模样,将指尖放入他自己的口中,缓缓动。

 “不要。”她小声抗议,眼尾已经红得彻底,像是被他欺负的。“很香,”他忍却不住,终于彻底翻身上来,低喃问她,“不要什么?”那滚烫的铁贴着她的口,缓缓磨蹭,陆小萄终于被他这真刀真吓回一些理智。

 “不要。”绵软的手臂拍打着他宽阔有力的背,他握着自己的‮硬坚‬大,勉强入了几分,她开始痛了。

 “不要什么?”宿冶掰过她淋淋的小脸来,真挚而深邃地凝视她。陆小萄的长相,其实细细看来,完全能在三中茫茫女生里排上前十,但她从来都喜欢用头发遮着自己,缩在人群中。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呢?是第一次知道她是那个一直跟自己竞争第一的江嘉许喜欢的女生?是第一次看到在全班哄堂大笑讲着那些无聊的八卦笑话。

 她走进教室全班却瞬间寂静,而她却仿佛没事人一般走回座位的时候?还是看见她一个人抱着盒饭坐在舞蹈教室门口掉眼泪的时候?这些都不重要了。

 昨天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将蕴藏已久的一切都引爆了。温软的口一缩一缩,紧得他要炸了。

 他知道他应该戴套的,他现在应该站起来,去抽屉里撕开一个包装袋,但那种隐隐的野兽般的念头翻涌上来,他想占有她,他们都已经过了18岁了,就算真的有什么后果,也没有什么是宿冶承担不起的。

 “宿冶我疼。”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下‬还狠狠地着他的。“忍一忍。”他吻上她的,世界上没有一块蛋糕,能有宿冶此刻的吻来得温软。

 与之相反的,是下面瞬间如针钻般的‮硬坚‬和剧痛,如滔天巨般,彻底席卷了陆小萄。***陆小萄感觉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所有感觉都消失了。只剩撕裂后延伸开的、如锤捣般的剧痛。

 待那剧痛涌过,她才恍恍惚惚看见宿冶的一双深邃的眼正炽热地凝视自己。慢慢能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或是水珠,正汇集着。向陆小萄坠来。“小萄,太紧了。”他的嗓音更加炙热,绵长的气如同盛夏热般裹着她,“放松一点,”

 痛楚褪下去了,而后是泥泞的合处清晰的侵入感,她晃了晃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宿冶彻底进入了她。宿冶开始很小幅度地动。

 就是那一点点,凝得陆小萄又拱起了背,鼻息重重地往前了一下,他的手突然从下覆上她的捏,于是她的呼吸又被迫颤了下,她不敢看了。彻底闭上了眼睛,而在闭眼的一刹那,离岸的小船终于驶入惊涛骇的深海。

 她没有看见的是,宿冶因为久久忍耐的那股气而绷紧的太阳血管,愈发膨。滚烫的器进入了他从未来过的、如棉花糖又如气球般包裹着的泥沼。

 比昨天她的小嘴给予他的还要烈的快冲上了他的脑海,他彻底拥住他沦陷的泥沼,起航。陆小萄只觉得自己‮体身‬里的某个点像是在不停地涌,随着宿冶一浅一深的节奏,那汪泉越缩越紧。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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