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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抵着痉挛宮壁
 目巡一圈,王珣抱着王嫄来到一匹做工巧的木马跟前,放下人,轻柔地哄:“嫄嫄,自己骑上去。”木马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昂首嘶鸣,马背上一硕的假具高高矗立。

 假具打磨光滑,纹路清晰,圆硕的怒张。王嫄娇怯怯看过去一眼,一下钻进王珣怀里,圈紧他的,软声求饶:“哥哥,我怕…不要…”王珣并不动容。

 只是俯眼含笑:“嫄嫄是要我抱你坐上去,还是自己乖乖去骑?”这就是着她非骑不可了。

 木马就是畜生,让她骑在一头畜生上,任其。王嫄眼中掠过一丝辱之,但面上不显难堪,仰脸柔弱地笑笑:“那哥哥不要太‮磨折‬阿嫄,我怕受不住。”

 王珣在她微蹙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浅的吻,“妹妹…放心。”语声温柔,语意绵,一句“妹妹”叫得人心酥腿软。可惜是个黑心肝的郎君。

 王嫄不愿再与他作戏,左右逃不过,早骑早完事。方才经他一番拨,中这会儿还在出水,空虚难耐得很。既然温香软玉他不消受,那就便宜了这木马吧。

 王嫄大大方方爬上马背,两腿分跨,脚踩在马蹬踏板上,‮体身‬摇摇晃晃就要往下坐。假具的头刚触到柔口,就被浇下一股温热的水,淋在柱身上。顺滑的汁方便了巨物入吃着那壮,将其纳进体内。

 终归是木制的,磨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足。‮渴饥‬的‮心花‬咬住‮硬坚‬的头,一口一口贪婪地着。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王嫄的脚踩了踩踏板,假具在内猛力动,捣得心媚痉挛,眼前白光闪现。

 “啊”地一声尖叫。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上渴望已久的极乐高。快使人如登仙境,王嫄伏在马鬓上弱弱息,身下如失般一如注,涌出大片水

 王珣衣发齐整,优雅地站在她面前,眼角微弯,浮起轻佻的神色:“骑木马,也能把自个骑到,嫄嫄真。”

 长发遮容,王嫄暗自咬牙,薄薄的指甲嵌入掌心,她忍下尖锐的疼痛,强作嫣然巧笑:“都是哥哥调教得好。”说完,又脚踩踏板,让假具使力动,将自己得神魂尽销,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媚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巨硕的波晃晃,女郎得不能自己,娇泣连连。

 王珣看着她醉木马的模样,脸色无端越来越沉。可王嫄若无视无觉,抱着马鬓摆动肢,入得爽快且痛快。平坦的‮腹小‬剧烈搐几下。

 她的声腔变了调,内开始有规律的缩动,准备接再一次的灭顶高。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却被人攥住‮腿双‬,往上一拔,木马的柱物“噗”地一声离娇

 极致的愉被强迫中断,王嫄在王珣怀里挣扎叫:“啊…不要、不要拔走!呜…我要到了!”王珣低头,一下咬住她的后颈,咬得小女郎肌肤颤栗,水直淌,他在她身后命令:“不许高!”

 ***的情从高处跌落到低谷,王嫄又气又难受,呜咽咽哭出声来,挣着‮子身‬还要往木马上爬。

 王珣用手箍紧她的身,在她白股上打了一巴掌,女郎稍稍恢复清明,可还是难抑得两腿打颤,扭,他按住她,柔声安抚:“嫄嫄别闹,待会儿给你更好的。”说着用起的硬物,示意般地撞了撞她腿心。

 王嫄满脑子都是只想高,听闻他要给她,乖顺地缩在王珣怀里,股翘起,等他入。身后人却是一把将她丢在了地上。地板铺有一层茵褥地毯,摔得倒也不疼,可还没等回神。

 只见王珣不知从哪儿找出一细长玉,款款朝她走来。俯身,他捞起她莹白的‮腿双‬搭在肩上,手持玉就要往花里捅。玉有一指细,头凸起,比平常见到的玉势要长上一截。

 王嫄不知他又要如何作弄,腿足蹬想要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掐住花瓣中间的柔核,不敢再动。王珣送玉,穿过‮心花‬,直直地往宫口戳弄,一边戳、一边说:“嫄嫄的太浅,要都开了。才会更舒服。”王嫄不知道什么叫“都开”

 单单他这样用冰冷头捣着中最深处的那圈软,人就已经受不住了。方才退落的再次一波波袭来,宫口被得酸软,酥麻的快漫延至四肢百骸,托着她一点一点往云端飞起。王珣的力道不重,速度也缓。

 只是每次攻击的那一点位置不变,是她紧窒的颈小口,他想把玉进去,王嫄能感觉得到,又怕,又无法自控,心颤栗,宫口痉挛。

 她的‮子身‬微微发颤,稔的高将要来临。手指无力地在毯上抓挠,她仰起细颈,瞪大蒙的双眼,“哥哥…嫄嫄…要、要了!”

 “高吧,我看着你。”王珣猛力几记深顶,将她送上情的巅峰。有水哗啦啦地从身下涌,全部倾在他衣上,王嫄高高抬起的‮腿双‬绷紧,足尖微弯,勾住了王珣的脖子,他却趁这间隙,将头狠狠入细细的颈。

 纤细的肢在一刹那弓起,转瞬被下,她痛苦地缩紧,他强行地深入。头‮擦摩‬着脆弱的宫壁,疼加,这是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想要他立马出,又舍不得他给的噬骨‮魂销‬。都要死在他手上了。王嫄双眸翻白,口涎,娇一声比一声急促,仿佛要透不过气。

 王珣手腕转动,玉内连连旋转,小女郎被刺得啊媚叫,搐,又被子干到了高,他物,任由她水肆,放下她的‮腿双‬,将人翻了个,从亵中掏出物,一下将她深深贯穿。

 王嫄跪伏在地,他骑在她身后,大的捅穿‮心花‬,大刀阔斧地往撞击柔弱的宫口,不过几下,宫口微开,颤巍巍衔住丰硕的头顶端,王珣部发力,将整个圆头都送进去。

 下人哆哆嗦嗦出一股热,浇在他的头。始作俑者低头吻在她的纤白后,呼吸滚烫,声带息,说:“终于把嫄嫄开了。”王嫄泪落如珠,绞紧,似是痛苦、似是欢喜地哭叫:“啊我…要死了…快被哥哥死了…”

 王珣掐住她的细,在物向前送的同时,拖着人用力往下套,次次尽没入,两坨囊打得花“啪啪”作响。

 口被撑得发薄,红肿的媚外翻,他丝毫不怜惜,只将出、捣入,一下一下嵌地越来越深,灵活的头直往深处钻磨。

 接连的水,王嫄神智都昏昏了。只知被他控着‮子身‬,讨好地凶悍的入侵者。满脸滚泪,微弱哀求,她声音都嘶哑了:“哥哥…给嫄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中用。”王珣不客气地在她股上连甩几巴掌,却是一下又将人打了。望着汩汩涌水的,他好气且好笑:“想你来伺候我,你倒自己先晕了。”

 “呜…哥哥…求你…”她咬着他,呜咽求饶。王珣按住她,使力送上百下,抵着痉挛的宫壁,了她满腹白浊。王嫄以为就此结束,却没想他还在她中一跳一跳,她不解,“哥哥?”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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