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带去报告厅吧
在他还为和有琅说过一句话而窃喜的时候孔嘉言就说不定已经和有琅有过什么实质
的接触了。齐随呈的表情不变,他没有半点心虚,语气平稳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午饭吃什么。
他说:“不丑不土吗?我很讨厌这种长相的女生。”齐随呈看得出来唐延和孔嘉言对有琅抱有极大的好感,他们的
望近乎是刻画在脸上。
那种粘腻的恶心和妄想占有的野心昭然若揭,齐随呈在别人眼里是话少有点冷漠的形象。比直白他比不过孔嘉言,比花言巧语他也比不过唐延。于是就在孔嘉言兴师问罪的时候,他似乎找到了另一条路。孔嘉言松开了齐随呈。
他的表情古怪,把手背贴在齐随呈的额头上,他先是自言自语了一下,“没发烧啊”然后语气微妙地问:“兄弟,你是认真的吗?”齐随呈嗯了一声,然后说:“你问完了吗?问完我就要做题了。”
在孔嘉言的印象中齐随呈从来不会说谎,但他还是有点不相信,他又问了一遍,“你真觉得她不好看?”
“你啰里八嗦的说这么多干嘛?你看上了就看上了。我可看不上。”***孔嘉言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是比人与狗之间的差别还大,有琅一蹭他就能几把敬礼。
而齐随呈竟然能做到这种不动如山的地步甚至于说有琅长得难看。这回反倒是孔嘉言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气势汹汹地来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感受到了齐随呈的怪异审美,但同时他又觉得心情舒畅,也不是他多想,只是有琅这种样貌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不乏优质追求者,就算是当个花瓶放在家里那也是赏心悦目的。
更、更何况她还这么香、这么软,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你继续你继续,我不烦你。”只是在离开之际,孔嘉言看着齐随呈
出了个诡异的怜悯的神情。齐随呈当作没看见,只是在孔嘉言走之后,他勾了勾
,牙齿碰撞地发出了一个“切”
—孔嘉言回去没和有琅说过一句话,一个原因是他和有琅的位置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平时
碰不到边儿的那种,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下了课突然被通知要去开年级大会。
开大会洗大脑这种事情放在这个副本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表彰、批评、恨铁不成、
汤无非就那么一些东西,要是放在平时,孔嘉言一定会直接逃掉,但看着旗云摇醒还
迷糊糊的有琅,孔嘉言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
教室里坐这么远,开大会总能抢到了一个好位置了吧?有琅真的是困的要死,她自己上高中那会儿也是成天睡大觉,被莫名其妙搞到这种地方来,有琅对着133发了一通脾气以后到也没再提起这回事。
但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在和孔嘉言对峙的时候神经高度紧张,刚才好不容易补了一通觉,现在还是眼睛还是酸涩的。
但这第一次大会她又不可能不去。133:我建议你好好听大会。旗云摇了摇眼睛闭上看上去马上要倒在地上的有琅,旗云把手环在了有琅的
侧。
她用手臂丈量了一下,发现有琅的
好细好细,她和有琅贴的很近,能清除的闻到来自有琅身上的说不出的香味,和有琅做同桌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但这样仔细的闻到是另一种感受,旗云羞赧得低着头。
她和有琅差不多高,她低着头将脸贴到了有琅的颈侧,她感受着大动脉规律的跳动,她好喜欢这种感觉。旗云感觉到身上的
皮疙瘩不受控制地起来,“有琅…有琅,我们要出发去报告厅了。”
温柔且有些熟悉的嗓音在有琅的耳边响起,有琅只是觉得有些混乱的脑子里开始回忆自己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不过睁开眼睛的那刻刚才所有的思绪都像是被火点燃的棉絮,统统不见了。
有琅在醒来的那刻就挣脱了旗云的手,她看起来还有点懵,眼睛雾茫茫的,唐延下意识地放软了语气,“…还没有睡醒吗?
到时候你坐我边上吧,你等下继续睡我帮你看着老师好吗?”旗云是个话不多的女孩子,她和唐延也不熟悉,只能看着唐延一点一点将她挤掉,她咬了咬嘴
,有点委屈。
她也不会当众和唐延吵架或者说是争宠,眼巴巴地看着有琅被他哄走。有琅唔了一声,唐延就当她是答应的意思,没有睡醒的有琅软乎乎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孔嘉言前脚刚走出后门就看到唐延的手不规矩地搭在有琅的肩膀上边,孔嘉言这个暴脾气哪里忍得住啊…四舍五入唐延这个畜生就是在给他带绿帽子啊…想泡他老婆下辈子也不行!
所以无论怎么想唐延这个狗东西打断他
管都是别有用心的吧。孔嘉言大步跨向两个人,小尾巴旗云受了委屈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后边。
她感受到身边扬起一阵风,抬起头就看到孔嘉言扬起手一巴掌拍到了唐延的手背上。唐延注意力都在有琅的身上,有琅这个时候特别乖,说什么话她都会含含糊糊地回答一句。
手背上突如其来传来的痛意让他不得不将手放下来,有琅也被共振给吓醒了。一看到那张欠揍的脸的时候。
她躲到了唐延的身后,孔嘉言的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都能夹死苍蝇了,他说:“你躲到他身后去干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胆子小死了…”***
听了这话的有琅想要气势汹汹地从唐延的身后走出来,只是唐延拉住了她的手腕,唐延一听就知道孔嘉言在故意
有琅,旗云看着这俩狗男人要吵起来。
见
针地将有琅拽到了一边,小声地和她咬耳朵,“他们俩关系不好经常会吵架,让他们吵不用理他们,”旗云想到了刚才唐延说的话,“我、我带你去报告厅吧,等下你可以睡在我的腿大上。”
有琅有点莫名其妙,她刚才的瞌睡虫都被孔嘉言吓醒了。根本不想睡觉,不过从旗云的各种行为来看,她好像真的
喜欢自己的,有琅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好啊。”有琅虽然爱发大姐小脾气。
但是有时候脑子还是灵光的,至少能看出来谁是真的对她好,所以她也能看出来孔嘉言对她毫不掩饰的
望,孔嘉言这种人恰巧是有琅最不善于对付的,所以刚才见到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躲到了唐延的身后。
旗云小声地说:“我可以挽着你的手臂吗?”有琅觉得她好像什么事情都要问她的意见,“这种小事你想就做啊…我又没有洁癖。”
这种表示关系好的行为在高中太常见了。旗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脸颊处泛起的红晕,她的呼吸略微的急促。旗云带着有琅下楼了。
孔嘉言和唐延自然没有了争吵的必要。磨磨蹭蹭在里面黑进了学校监控看到了狗
孔嘉言对有琅干得那些好事的齐随呈拉着一张脸走出来。
孔嘉言一般和唐延搭伴一起走,但齐随呈拉着他那张别人欠他八百万的脸无视了孔嘉言。孔嘉言真觉得莫名其妙,他咬牙切齿:“
!”
报告厅离他们的位置有些远,他们又是住在最顶楼的,随意到达报告厅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批了,但他们的位置被安排在最最显眼的地方,这似乎是好学生们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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