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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微微嘟起
 他捏了捏鼻梁问:“…睡得不舒服吗?”有琅说:“没有,”她不知道怎么说,出一副奇怪的表情,“我刚才在谢谢你。”…这种盯着别人看的谢法吗?唐延失笑。

 可是又觉得她好可爱,可爱到让他的心像是被轻轻地捏了一下,电快速地从发丝传递到脚底,整个人麻了一下。

 有琅和唐延说完话以后就打算回教室了,她想着之前老师和她说的让她中午去看一下寝室,她一边走一边问旗云,“你中午有空吗?”旗云很快反应过来是在问她,她点点头:“有空。”

 “那你陪我去看看寝室。”有琅纠结了一下。想到旗云永远都是那副软绵绵好欺负的样子,但是又在孔嘉言面前能为她出头,她又快速加了一句,语气有点含糊,“…拜托了啊。”旗云有点受宠若惊。

 她腼腆地低下头,“没关系没关系。”就算为她做再多的事情,也是没有关系的,她失神地想。

 边走边说的有琅突然脚下一软,膝盖无法控制地弯了下去,身后的唐延和旗云看着她要跌倒但是来不及救她,特别是旗云被唐延堵住了。反应能力和运动细胞都很好的孔嘉言‮体身‬比脑子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早就横在人有琅的细上边了。

 鼻间全是有琅的香味,他有了前车之鉴‮体身‬绷的直直的,心里默念不要起不要起不要再让她认为自己是情狂了。

 旗云那膝盖顶了一下唐延,“你坐在哪里干嘛?”唐延第一次在旗云面前出现了尴尬的表情,他说:“…我腿麻了。”旗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孔嘉言的力气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一些,他这个人又高又壮,高大的身影将有琅整个人都拢住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他把有琅整个人给提起来了。

 有琅鞋子都没沾地,孔嘉言分心地想这样好像也不错,能在他怀里,也不跑,不会下地,不会被弄脏,也不会被别的狗男人勾引或者东蹭西蹭。

 ***有琅懒得理孔嘉言,孔嘉言现在在她这里已经是妥妥的黑名单用户了,她原以为孔嘉言将她扶住以后就会放开她了,她还在那么有限的时间里想了用什么样的语气去和他道谢,但是有琅被提在男生的怀中快一分钟了。

 也不见他有松手的趋势。有琅:?她用后脚跟蹭了一下孔嘉言的小腿,意思让他把她放下来,也不知道孔嘉言是故意意会错还是怎样。

 他提溜着有琅直接往前走,有琅炸四肢开始挣扎,像极了一只被人揪着后颈却怎样都不能逃离魔爪的小猫咪,孔嘉言纹丝不动。唐延腿还麻在那里,旗云从一边绕了过去。

 但是孔嘉言身高腿长,她小跑都没有他快步走快,唐延和旗云的咋呼声在孔嘉言的耳朵里和放差不多。

 他充耳不闻,夹着有琅走路的速度倒是更快了一点,照理说齐随呈现在在孔嘉言那里立的人设是没有理由出声阻止的,他看着孔嘉言的背影,娇娇小小的有琅被他整个人遮住了。

 一点儿也不看见,齐随呈似乎能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握着拳头,有点冷硬地喊道:“…孔嘉言,你干嘛?”孔嘉言停下了步子。

 他微微偏头,挑着俊气锐利的剑眉,着牙齿灿烂一笑:“你不是觉得她又丑又土吗?我帮你带着她远离你的视线啊。怎么,我做的不对吗?”这个“她”

 是谁不言而喻,在场的人都懂。齐随呈的‮体身‬一瞬间绷直,他向来阴郁不太喜欢说话,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连唐延都惊讶地看着他。但很快唐延似乎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惊讶褪去以后变成了幸灾乐祸,连旗云的表情都奇奇怪怪的。

 就连有琅也不闹腾了,她也知道在说她“又土又丑”这个评价在有琅这里很新鲜,从来没有人用这四个字来评价过她,她拍着孔嘉言的手,孔嘉言将有琅转了个圈,有琅将下巴磕在孔嘉言的肩膀处。

 她眯着眼睛看着齐随呈。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齐随呈的身上,他整个人都僵硬着,原本那只是个谎言,是来遮掩他那点小心思的谎言,原以为…孔嘉言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他现在心里头七八糟的一团,他不太会说话,不像唐延这种甜言语信手拈来。

 他的嗓子干涩涩的,紧张地咽着口水,但等他做完心理建设的时候,孔嘉言已经抱着有琅走出门口了。旗云也来不及追了,就算能追上也抢不过肌猛男孔嘉言啊,他那句“你很漂亮”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只看到逆着光的有琅脑袋可可爱爱地伏在孔嘉言的肩头,他真是恨死孔嘉言了。A班人名号非他莫属。唐延嘲笑他一声,“你行啊…齐随呈,看不出你这审美独特啊?”

 齐随呈的脸又冷又臭,唐延又找死地说了句他像茅坑里的石头,齐随呈看都没看唐延一眼,他直地站在那里,青年眉间的英俊气是遮不住的,他的眼睛也是上挑型的,乍一看和有琅的有点儿像,只是有琅的更加圆和媚。

 “比起你们我会让她更喜欢我。”他轻狂而笃定地说,和他平时展现出来的一面并不相似。“靠你那句又土又丑吗?”旗云站在一边冷冷地吐槽道。齐随呈:…唐延问:“你俩怎么不去追孔嘉言?”他腿上那股酸麻劲儿终于过了点。齐随呈看了眼手表,“快上课了,他应该只是抱着人去教室。”

 以他对孔嘉言的理解。唐延说:“…我总觉得应该不是这样。”***事实证明,齐随呈从头到脚都不了解孔嘉言或者说孔嘉言就是一只了缰的野狗。报告厅在五楼,正巧四楼有个小教室。

 当然教室里面是有监控的,孔嘉言往后门进去的,监控是有死角的,孔嘉言教室后方的一个小角落中松开了有琅,有琅见他一松开就想逃,结果被人攥着手腕拉到了怀中。

 最后就是后边石墙身前是孔嘉言,无处可逃。有琅的细长眉毛扭在一块儿,她不耐烦地问:“你带我来这儿来干嘛?旗云说下节课有老师来上课的,我要回去上课。”孔嘉言:“我得证明我的清白啊。”有琅:“你是不是有病?”

 孔嘉言委委屈屈地凑近了有琅,像一只被人欺负了大型犬,他伸出一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不能白白挨打吧。”有琅冷笑:“怎么?死不承认是吧,你别以为我…”

 她卡壳了,她还真没有证据,于是她恼羞成怒,“懒得理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孔嘉言对这句话进行了认真的回答:“我当然是男人,货真价实的,上午你不就知道了吗?”

 “…”有琅骂他,“你狗改不了吃屎。”***如果平时有人这么和孔嘉言说话,孔嘉言早就干架干起来了,但是对有琅嘴巴里说出来的字眼。

 他每一个都很喜欢,哪怕是带有侮辱的话,他都觉得如同呢喃情话,他眼神火热地盯着有琅的嘴,可怜小笨蛋的嘴巴还没有消肿,微微嘟起一点,比刚来的时候要红一点。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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