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到郑韬进来
你心疼了?还是觉得可惜,不能同时跟两个男人上
?”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了错事,甚至语气散漫地说出如此无
的话。孟抒瞪着他,
前因为越发愤怒而剧烈起伏。男人也在牢牢盯着她。
等走到跟前,猛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低着头凑过去,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到她的脸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孟抒挣扎起来,偏头躲避他落下来的亲吻。
“你放开我!”她万万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要做这种事!钟寅沉默咬牙,下颌紧紧绷着。一手搂住她的
,一手去掰她拼命躲开的脸。说他没底线是吧,他今天就要她知道什么是没底线!
孟抒被他的铁臂
锢得越来越紧,愤怒挣扎间理智燃烧殆尽,终于毫不犹豫地抬手,啪的响亮一声,重重扇在男人脸上。
***在情绪失控的状态下,孟抒这一巴掌几乎是使了全部力气,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只闻她尚未平复的急促
息。面前的男人被扇得脸偏向了一侧,强迫她的动作像是按了暂停键。钟寅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谁给你的胆子?”他缓缓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盯着孟抒,一双夹杂着血丝的眼睛似乎燃烧着怒火,恨不得将她
噬。这才是孟抒熟悉的那个钟寅。和四年前一样。
男人眉眼处的暴戾和强势一览无遗,沉黑的眼睛盯视着她像是一只即将暴起的猛兽。奇怪的是她此时此刻竟然感觉不到任何惧意。
掌心的麻木逐渐褪去,变成辣火辣的疼。孟抒回视着他:“你不是拿我家里的情况威胁我吗?对,我无父无母,我骗了郑韬,我活该被你牵着鼻子走…这样还不够吗,你居然还要做出这种事情…”父母的离世一直是心底最深的遗憾和疼痛,提到他们,孟抒的喉咙就像被人掐住一般难受。
钟寅与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对视,眼里的阴郁戾气挥之不去。
了口气缓解情绪,孟抒接着说:“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这话轻飘飘地落到钟寅耳朵里。
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眯了下眼睛,反问道:“报应?”她如今为了别的男人扇他耳光还不够,竟开始诅咒他了吗?钟寅怒极反笑:“可以,你很可以…”孟抒心中忽的一刺。
刚才那句话她像是没有过脑子一样说了出来,只是说出去的话哪能收得回,她狠狠握紧了
痛的手掌,指甲扣在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钟寅俯身,猝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高,两人的脸瞬间离得极近,就连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孟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愣了两秒,抬手就要推开他。
“还没打够是不是,继续给你老公出气?”钟寅错着牙挤出这句话,他脸上的掌痕此时已经隐约浮现,略显狼狈的脸庞有些癫狂神色,“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把这一切都告诉他?!”钟寅自觉已经很手下留情了,只是让郑韬这段时间失去
能力而已。
给他升职加薪,调他去海城,甚至开了新项目组建能力超群的班底给他打下手…对付那样的废物,如此迂回的手段已经婉转至极,要不是顾忌着她,钟寅一刻也忍不下去。
他不想简单
暴地做个掠夺者,不想跟以前一样令她害怕远离。几年过去,他已经变得很有耐心。多久才能让她转变心意,乖顺如前回到自己身边,钟寅做足了准备。
可是现在她一个为其鸣不平的巴掌打过来,居然将一切忍耐打碎。怒火中烧,他现在恨不得郑韬死。孟抒在他的
视威胁中气得颤抖,“随便你怎么说…”她个子矮了钟寅许多,眼圈甚至红着。
下巴还被他捏在手里,却偏偏倔强到底地与他对峙。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笃笃笃!”身后厚重的办公室门突兀敲响。***赵菁心知此时孟抒就在老板的办公室。做他们这份工作的,最忌讳不会看时机,不分轻重缓急。
如果不是钟寅的电话无人接听,钟老太爷身边的管家亲自打了电话到她这里来询问,什么事情怕是都是要往后排的。
好在老板也算是明白这一点,等了大约十秒钟,门从里面打开了。赵菁正要迈步进去,一个娇小身影垂着头,脚步匆匆与她擦肩而过。一瞥间似乎看到了对方脸上的泪痕,赵菁不由得一怔。
“进!”男人
着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她来不及多想,连忙走了进去。机手里数十个未接来电和消息,钟寅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手指滑开机手浏览。
赵菁还未走近,眼睛看到他脸上的指印,脚步一下子顿在原地,惊讶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快速看完消息内容,钟寅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回去一趟,一会儿的汇报先取消。”他起身说着。顺手拿起随意扔在桌上的外套。赵菁鲜少有如此不知所措的时候,“您…您的脸…”钟寅手上动作停住,声音冷淡得几乎没有温度,“拿个冰袋过来吧。”
炎夏的午后烈
似要将人晒干。孟抒几乎是逃出来的,沿着宽阔街边低头快步走了百米,汗珠顺着鬓角
淌。深呼吸数下,
口总算
过气来。
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座椅靠背上铺着麻将凉垫,被空调吹得冰冷,几秒的时间,孟抒身上的暑气彻底凉了下来,连带着一腔的恼怒冲动一并消退。
哪怕钟寅的出身在他们家族中不算光彩,可那些长期居于上位的人无不是把自尊放在第一位。孟抒曾亲眼见过在背后议论他的人是什么下场。以至于彼时不小心打了他的脸,都难免觉得心惊
跳。
而今天,居然直接甩他耳光,彻底将他
怒了…心里泛起一丝后怕。孟抒低头,放在腿上的右手摊开,掌心仍旧发红,可想而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大概。
她再也没有退路了。从包里拿出机手,孟抒看着屏幕上最顶端的联系人一栏,指尖移到那里,拨了出去。
“有时间吗,我们谈谈吧。”身心受了不小的打击,郑韬这几天请假在家。每天按时吃饭睡觉喝药锻炼体身,生活规律极了。因为忙于工作,很久没有如此和孟抒长时间相处一室,等他情绪稳定下来。
渐渐发现有种与她陌生之感,由于处在
功能障碍的治疗观察期,两人默契地没了所有亲密举动。
郑韬一开始还想着也许是碍于他的男
尊严,
子主动迁就。可就在前两天,他醒得早了些,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孟抒,竟然戴着耳
。
“怎么突然戴这个了?”他没忍住问了一句。孟抒手指捏了捏那柔软的小东西,垂着眼皮,表情平静,阐述的口吻:“你睡觉打呼声音太大了。我有点神经衰弱,不戴这个睡不好。”神经衰弱?郑韬哑然。
他有点不明白了,只是打个呼噜而已,怎么能被她说得影响这么严重。***被孟抒打电话叫出来说谈谈,郑韬满腹的疑惑。随后机手收到一条地址,拿导航输进去,居然是个咖啡馆。泊好车,郑韬这才反应过来。
当初他们被人介绍相亲,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的,原来一眨眼,已经两年过去了啊。这个点的客人很少,孟抒坐在一处角落,看到郑韬进来,冲他招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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