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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哥忍得了
 阮初棠这才想起来自己心里千万个问号,用课本挡着脸,凑近安薏小声地说:“你快告诉我吧,是谁这么不识趣,把我们安大‮女美‬给甩了。”

 安薏耐不住她满满探究的眼光,淡淡的说:“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唉,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谁还没遇到几个渣男呢,我去帮你报仇,去划他的车,往他身上泼油漆。”

 阮初棠一副咬牙狠狠的样子,义愤填膺地像感同身受。安薏看她这副样子,彻底被逗笑了。一扫之前的坏心情,出了明媚的笑容。两节课就是一上午,终于等到下课,已经到十二点多了。安薏和阮初棠挽着手去食堂吃饭,两人美的各有特色,一个娇媚妍丽,一个清纯可人,一路上睛不少。

 阮初棠一边吃一边抱怨,“这田老头的课真是巨无聊,简直就是用来养生的课嘛,好想上傅老师的课呀,那是用来养眼的。”闻言安薏停顿了筷子,沉默了几秒后开口:“我是被傅自倾给甩了。”

 这信息量有点大,阮初棠的小脑瓜转不过来,愣了一会才说:“原来傅教授就是那个渣男,没想到他私下里是这样的人,欺骗女学生的感情。”

 安薏已经恢复自然,一脸轻松的说:“我要赶快忘了他,棠棠,明天是周六哦…我们明天去酒吧玩吧,把沉崖,大林他们也叫上。”“嗯…好呀,我们好久都没出去玩了。”阮初棠拿起纸巾擦了擦嘴。“那个,安薏,傅教授出差了。你知道吗?”

 “是吗?那好的呀,也许已经找到了新了吧。”安薏角牵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听说傅教授出差一周,这几天差不多就回来了。这意味着我们要在他回来之前写完论文。”阮初棠很是苦恼,耷拉着脑袋,担忧着她只写了三百字的论文。

 “啊都忘了这一茬了,那我们得抓紧时间写论文了。”虽说已下定决心要忘了他,安薏心里难免有些酸涩。

 原来他连出差都没告诉自己。***A市,傅自倾正和一桌年过半百的教授推杯换盏,大多都是酒桌上的客套话,无趣得很。不知怎么的,话题转到了他身上,历史系的刘教授问他:“小傅啊…看你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教授。

 这一表人才的,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什么时候结婚呐?”其他教授也都纷纷询问他的私人问题,期间拉关系劝酒的也不少,陪他们喝了一晚上,傅自倾有些不胜酒力,更是被这接二连三的问题弄得有些头疼。

 他厌烦的眉心,喜怒不形于,只简单的答了几个问题:“还没有女朋友,不准备结婚。”

 “谢谢各位长辈们关心,这杯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张教授一句:“我上回看见你和咱们系的女同学走的有些近啊…别是你对人家有意思吧,好像是叫什么…安薏吧。”提起安薏,傅自倾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给她发消息打电话通通不回,人间蒸发一样。

 他可从未对任何女人这样过呢,呵,小丫头耍脾气,回去好好收拾她,就这样想着。几个教授明显的暗示,弯弯绕绕的问候他都没听进去,然而眉心拧成麻绳自己却未察觉,在这个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一场虚与委蛇的饭局。

 傅自倾没有打车,徒步走回下榻的酒店,A市是个滨海城市,酒店也是海景房,夜晚凉凉的海风吹散夏日里蹿着火苗的热,夹杂着海洋的腥味和盐味吹散傅自倾一身酒气,思绪飘零在空中。

 洗过澡,只松松垮垮的裹着浴袍,的头发往下滴水,傅自倾想起周祁言今天给他打过电话,约他出来聚聚,周祁言是他儿时不多的玩伴之一,抵抗继承亿万家产,如今在A市开酒吧,得知他被傅自诤放后还特意打电话来嬉笑他还是小时候的怂样子。

 浓重的月洒在海面上,泛起银色的光辉,傅自倾望着远处,倏忽间想起了什么,眸一深,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条手链,简单的银色链子,只在中间有一块贝壳形状的蓝水晶,上面刻着AYamp;YZ,是那‮安天‬薏在车上留下的,傅自倾将手链在掌中铺开。

 在月光下泛着蓝色的光,随即他攥紧这条手链,力道大的像要将它嵌入掌心,眼里深不见底,眸光闪动,少年时期的晦暗日子浮出水面。

 周六上午是最后一场演讲,主要部分由较为年长的教授发言,傅自倾只辅助演讲一部分,还未到中午的时候就结束了。

 周祁言开着拉风的红色玛莎蒂亚接傅自倾去吃饭,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周祁言一身印花衬衫破,傅自倾倒是西装革履,周祁言朝他吹口哨,拍拍傅自倾的西装,说:“倾哥啊…这当上教授就是不一样呐,穿的人模狗样的,这是要走正路了呀。”

 傅自倾抬脚作势踢他,周祁言一躲为他拉开车门。“祁子,现在开酒吧呢,听说你生意越做越大呀,有没有烟给我一支”傅自倾松了松领带,放松下来。

 周祁言从后座拿出一盒,递给傅自倾一支,“倾哥,我带你去竹仙阁吃饭吧,那是咱这儿的一绝。”周祁言将车速加到最快,旋风一般到了餐厅,秀一秀他无比包的车技。

 他们订的是包间,这餐厅胜在环境清雅幽静,推开窗就能看到竹林。傅自倾斟一杯茶,缓缓抿着。半晌才开口,“祁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也看到了。还记得当年那条手链吗?”说着。

 傅自倾从口袋里拿出两银链子,推到周祁言面前,周祁言放下茶杯,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细细的对比着两条链子,“这不是伯母的那条手链吗,另一条是怎么回事,倾哥,莫非,你找到当年的恩人了?”

 傅自倾拧眉,“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她。阿泽那边有消息吗?”“没有。过了这么多年,早就换了人了。简直大海捞针。阿姨最近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转?”周祁言收起轻浮之气,满脸关心。

 “我上个月去看过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好在病情没有进一步的恶化。”那段黑暗的日子,他没有经历过却亲眼目睹傅自倾的改变,从一点点消弭的希望里长出嗜血的仇恨。

 “祁子,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可怕,没有人敢爱我。”傅自倾抬眸望向窗外。“倾哥,你这是败桃花了?不会是那个女孩吧,和你同一条手链的那个,看上了就去追啊…人小姑娘抵抗不了你的魅力啦。”

 周祁言笑得不怀好意,明明是孟,在周祁言身上表现的却是善良,一丝气都没有。“我说不会和她谈恋爱。”傅自倾淡定的喝茶。

 “我去,你这叫玩人家感情,要我是那姑娘,肯定也得跟你翻脸。”周祁言一口茶水差点出来,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祁言,是我,不敢爱她。”“那你敢不敢爱我呀,咱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好着呢。”周祁言调笑着一脸痞气。傅自倾抬脚在桌底踢他一下,“滚吧你。”

 “看你这脾气差的,没女孩受得了你,也就哥们忍得了你,”周祁言一脸痛心,“我们酒吧好看的妹子多着呢,去看看?我给你介绍几个?”“不去了。我下午的飞机,今天就回去了。”“这么快就走啦,还想找你巴山夜雨叙叙旧呢。”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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