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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是周六
 他就没再收着力。对着不断动,几乎出现了残影,她今晚丢了许多次,里头也是软的,没多会儿便开了小眼。裴江原咬她的颊,沉声提醒:“宝宝,我要进去了。”童言“啊”了一声。

 正要问进哪儿去,便被他‮大硕‬的头挤进了又紧又软的颈口,让她哀鸣出声。“不…啊!”她跪在上战栗,身后的男人轻抚着她的脊背,印下几个轻吻。

 ***裴江原嘴上那样温柔,又是提醒又是亲她,但下分毫不留情,头卡在颈口不说。甚至还要往里。童言第一次被到里面,脸色由红褪成白色,塌得直不起来,怕极了:“出来、啊!”

 他低下头,细碎的头发扫在她脸上,嘴巴瞬间包住了她的,极用力地着,他的‮腹小‬绷得紧紧的,第一次宫,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他的手探进去摸她的蒂,玩闹一样地揪扯着。让她注意力稍偏了些,喉间又发出闷哼。

 裴江原见她脸色缓和,里的水又开始粘稠,便不再控制自己,猛地往下一,径直又进了一半到胞宫里,她这回是真被干哭了。一边呜咽一边出声:“疼…呜…我、我不要做了…”裴江原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本来今天就是周六,上的日子已经过了!男人黑眸暗沉,手绕到前面去捏她的子,耐心哄她:“你再等等,不疼的。”说完,他把出了一半。

 然后又进去,力道变得轻缓,只是宫口被开过了,这一回便容易了许多。紧致的着他的,里头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子,像是拼命地想出他的

 有了前两下,裴江原顺畅地着她的小子,虽仍有些不适,但确实是不疼了,她刚刚哭得太狠,这会儿停下来感受,被撞得忽然打了个嗝,懵懵地回头:“好像…不疼了。”

 他忍住笑意,亲了亲她的脸蛋,柔声说:“宝宝这么厉害,当然不疼。”她既然不疼了。裴江原便又故态复萌,抓着她的两只子狠狠地得小软烂不已,里头温热的宫腔每每只嘬一口,他便又撤出去,再继续进来‮磨折‬。

 原本紧致的甬道被得进出顺畅,水淅淅沥沥个不停,洇了一大片的单。童言还是受不住,她跪着往前爬,不想再被了。

 哪知男人顺着她的动作,她爬到哪儿他便骑到哪儿,一下也没松开,最后爬到头,她实在是筋疲力尽,满是汗的脸陷在枕头里,呜地哭出声:“你快点…”

 裴江原玩着红肿硬头,低声问她:“疼了?”她不答,只是捂着被子泣。不是疼,是她的水太多,被弄得太,食髓知味,想要他得更用力。

 这样羞的想法,让她不敢表。男人顿了一下,无奈地捏了两下,叹出一口气:“不了。”他打算出来用手,但她嘴硬,小却软,死死地绞着他,不肯让他出去,软动着挤他,馋得要命。

 裴江原这时才看出她的口是心非,闷笑一声,拍了拍她浑圆的股,装模作样地求她:“再会儿?嗯?”童言趴在上,捂着脸不敢应声。

 身后骑着的男人却没再犹豫,一下得比一下狠,将小干得潋滟,他的手猛然揪住她的硬硬的蒂,拧了一圈,让她脑子发懵,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腿心出一大股水。裴江原被瑟缩的道夹着,也不再忍,重重地了几下,便闷哼着出来,一股股地出来,隔着一层打在她的软上,让她咬着被子又泻出了水。

 ***裴江原趴在她身上,懒洋洋地半眯着眸子,薄凑到她脸边轻吻几下。童言早就跪不住了,她躬起的肚子下边垫着一团被子,上面满是粘腻腻的汁

 她脸色红,刚从灭顶的快里回过神来,蒙着脸哽咽着说:“被子都脏了…”男人悠哉地着满是指印的,在她纤细的颈脖上出一个紫吻印,哑声回她:“等会儿我就去洗。”他的茎还在那里头,短暂地释放过后,又蠢蠢动地变变硬。今天晚上虽然舒服。

 但吓人得要命,她转过头去推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要了…你说好就一次的。”他低声笑了下,恶劣地又顶了下她:“是不是忘了之前还欠我一次?”童言懵了懵,想起他上周说的例假时欠下的,一时急了。控诉他:“那你之前还趁我睡着了…弄了一次!”

 “哦…”他不紧不慢地点头,轻拧着又红又肿的头,“那不是总共欠两次,还剩一次吗?”她脑子晕晕乎乎,子被他玩得又又麻,竟然跟着点头,反应过来后气恼地蒙住脸:“随你好了!”

 裴江原忍俊不,眉眼弯了弯,哄她:“开玩笑的,今天不弄了。把宝宝坏了怎么办。”他们俩以前上总是循规蹈矩,用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又怕伤着她,总是轻轻来,这一周才发现,或许放开点才能让她,但又不能过头,怕真把她弄害怕了。

 童言听他那话面红耳赤,装作不在意地轻哼了下,他一叫她“宝宝”总让她心里麻麻的,他下把套子系好扔掉,刚刚才拿出干净的单被套,便见她火急火燎地滚了个身,去拿头柜上的‮机手‬。

 男人低头去看小熊被子上的深印,扯下来放进脏衣篓里,见她裹着被褥在那里敲‮机手‬,问道:“做什么呢?”童言头也不抬,咬思考要买哪个好:“我在买药,刚刚你中途才戴。”

 裴江原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他不懂这些,只以为没进去就没事,他走到她身边,见童言已经下单成功,皱着眉头问她:“没进去应该没事吧?这个药是不是还有副作用?”

 她歪着头,无聊地滑接单骑手的路线,应他:“我也不知道,吃了保险一点,”他抿了抿,伸手揽住她的,低声:“童童…”裴江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擦走火来的是他,中途才戴套的也是他…

 无论说什么都显得有些事后诸葛亮,好在童言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从他怀里蹦出来,穿上拖鞋:“我洗澡去了。”他“嗯”了一声,低头看她‮机手‬上的药品详情。

 ***她洗完出来药已经到了。裴江原递给她温水,嘱咐:“吃完把维c喝了。”童言点了点头,此时已经将近三点。

 她很少熬夜,困得几乎眼睛都睁不开,匆匆下后便上了,他跟在后头,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将她紧紧搂住,挣也挣不开,她困得不想跟他再闹,只是蜷缩起来,任由他抱着。彻底入睡前,男人的轻轻贴在她的额头:“对不起。”

 ***大概是吃了‮孕避‬药的缘故,童言睡得又沉又不安稳,在梦里起伏挣扎,最终被一阵阵剧烈的拍门声惊醒。

 她微颤了一下,睁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地去看身边,裴江原早不在了,她呼出一口气,认命地爬起来去开门…大清早的,又是周六,谁拍门这么响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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