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解决。”程渡头也不抬地说，还是要走。“不行，你不许走。”舒柠急了。喊住了她有史以来最不过脑子的一句话，“就在这，我要你打给我看。”空气里有难以言喻的静默，程渡呆住，一时竟忘了要走。
手冲这种事情对于程渡来说，一般只存在四下无人的深夜，大早上做这事已是荒诞不经，更别提还要当着舒柠面做，她说要给他口，他哪里舍得，也没真往心里去，但她现在这副不罢休不退步的架势，令程渡脑中一顿，心脏狂跳。
舍不得是一回事，想又是另一回事，说一点不想是假的。程渡失了心神，已经在龌龊地想象着她含住他体下的模样。脸肯定很红，一定看得他眼红。
“小星星。”舒柠软了嗓子，“你就在这弄吧，好不好？”舒柠离开沙发，蹲在他面前，话里是女孩娇娇的软调，程渡听了晕晕乎乎的。“我还没看过男生打飞机呢…”她抱着他的小腿晃来晃去，“你打给我看嘛。”她最近变得好爱撒娇，好可爱。
动不动就喊他小星星，平时她基本只在
上才这么喊的。程渡被舒柠的撒娇甜到忘乎所以，“有什么好看的？”他哼声，又丢失了立场，手掌自然而然地包上了自己的
立。“不好看的，就这样…”程渡心一豁，真就照着偶尔想她时纾解的样子上下
动了起来，他一面着。一面小心观察舒柠的神情。屋子里光线较暗，看不十分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张脸上没有厌恶。舒柠一
股坐在地毯上，认真凝视他慢释自己的
望。“程渡，你这样的时候，一般都想些什么啊？”舒柠幽幽地问。“你说呢？”程渡叹出声。“我不知道。“舒柠浅笑头摇，表示她什么也不知道。程渡呼出一口长气，也笑了笑，抬另一只手摩挲着她俏皮的脸蛋。答案不言而喻。“是想我吗？”舒柠替他说出口。
“嗯。”程渡的拇指来到舒柠
边，觉得今天早上的她和往常不太一样，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因为舒柠马上
起了他的拇指，而后整
含进嘴里慢，她在暗示什么程渡再清楚不过。程渡有点受不了了。被她这样直勾勾地望着着。是另一种维度的刺
爽快。程渡垂目，他想差不多得了。总不能真让她用口。以往两人做
时他可以混不吝地拉她做任何事，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他也不太习惯她的服务，他正要趁舒柠不备起身逃去外头解决，余光里右膝盖旁的脑袋忽然一动，猛地凑近。他一抬眼，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面庞就来到了他
下。程渡身躯一震，下的望瞬间抬得更高。舒柠的脸已经贴上来，这一抬。恰好就碰上了她的
，那双不但没躲，上下一张，暖热的
润感立刻裹上他的体下，而后程渡才意识到，她真就含住了他。“舒柠，别…”程渡倒
一口凉气，理智告诉他要走，但是体身却一点也不听大脑指令，诚实地赖着不动，任由她用嘴来回舐。“我就要…程渡，让我给你口。”舒柠边含边说，把以往程渡哄着要给她口
的话统统还回去。技能反打到自己身上，程渡只能缴械投降。走不了，也不想走。舒柠没有口的经验，便把从爱情动作电影里看来的动作照葫芦画瓢一一照做。把这当成一
好吃的
糖，她告诉自己。软绵的舌头裹上他的
头，收好牙关，再细细
吐。这糖太大。她嘴小，吃上有些吃力。含着
茎愈越深，直直抵上她的喉，还是没能尽下。一下吃太深，喉中顿时有些不适。舒柠嘴里酸麻。又想起来自己要靠嗓子吃饭，便往后稍稍吐出来些，转而
附住一半，舌尖打着圈弄物。不知是因为对程渡太过动心，还是口这件事本身也没那么令人难以接受。曾经排斥的
动作。她对着程渡做起来却一点也不觉反感，来回
咽之间，甚至自得了不少乐趣。舒柠学得快，对自己的无师自通十分洋洋得意，握着程渡的底端固定住，嘴里一一吐。她极有耐心，一口一口把程渡
得情难自持，呼吸也越来越重，她的唾
同他身头部分泌的体搅动在一起，
靡之音散漫在这静谧的清晨。幸好客厅里光线暗，把这荒的场景隐去不少。舒柠吃得认真专注，没留意到程渡伸向沙发边去抓遥控器的手，直到窗边有纱帘沙沙的滑动声响起，眼前程渡的轮廓愈来愈清晰。室外晨光悉数照
进屋，将舒柠含他满嘴的画面照得一清二楚。程渡发现她果真红了脸。＊＊＊摆在程渡眼前的是一副他想过但从来不敢往下深想的景象。舒柠媚眼如丝，脸上泛了一层粉
。她深含他的
，红润的舌头贴着
身若影若现，她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歌手份身，硬生生将它顶到喉咙最深处。虽还是没有整下，但她也尽力到极限。她忍住干呕，往复吐咽几次。
得太深，她口里的水顺着下巴
了下来，滴上了她皎白的双
。程渡也果真看红了眼。其实单纯从口的
感来说，这并不比真正入要，但是这种另类的方式最一针见血的感就来自于视觉刺和心理冲击的双重
足，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此刻正跪坐在他
下，把他的器含在嘴里取悦，这还不算，她似要将它全部咽下，整进她的咽喉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舒柠趁着退出来的间隙问。她顶上的视线灼热，舒柠知道程渡正一眼未挪地望着她。未等程渡答，她又
入，直到底。舒柠毫不在意，像是要把她上面这张嘴变成下面那张嘴一样，将他的坚重重地
到最深处。“这个叫深喉…”舒柠的声音媚到程渡骨头都酥了。“我在给你深喉，程渡，你好好看清楚…”她吐出来又艰难地
入。程渡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男生扎堆的地方聊情话题的龌龊程度能超乎女生的想象，他并不喜欢舒柠总是对他说些众所周知的事情，仿佛她是个了不起的大人。而他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弟弟小朋友，就像现在这样。程渡摁住她的头，借着体身里涌上的闷气
往舒柠嘴里顶：“舒柠，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不知道？”他两手握住两颗
满的
团往中间挤，手指捏在她的尖，慢慢
捻，得舒柠嗯呀呀，吃得都不专心了。程渡拿回主动权：“换个更软的地方好不好？”舒柠尚在
咽嘴角的水，清纯又
，似是还未反应过来。程渡喉头一紧，忍不住道：“宝宝，用
夹我。”他指指两腿间沾满她口水的昂扬。程渡平时不显山不
水的，也几乎不说什么甜言
语。这句难得的“宝宝”直接纳入了舒柠的心坎里，听得她也迷糊了起来，慢慢就熄灭了方才嚣张逗弄他的气焰。
白满的一对大在程渡手里拢了拢，然后他凑上前，缓缓将他下的坚满满夹裹住，她的沟极深，却也只夹住一半，那样洁白的皮肤，衬得他的器无比丑陋。程渡托着圆一上一下细细
磨，而后就着那道极深的
隙抬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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