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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还牵着斐孤手
 最后还是那人气乎乎地爬上她的,将她抱得很紧,一边抱怨她不主动,一边将器侵入她的体内。

 现下她想开口解释,但这样面对着他的放姿态又叫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还会这样试图低声下气去哄人,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将‮体身‬摆弄成这样去引他,她闭了闭眼,想起他那些杂书上的人影,为了他,她连那种书都看过了。这笨蛋有一点不如他意就东想西想。

 苦楝颤着腿侧过身,双膝跪在椅子上,双足轻扣在椅身上,脚背绷直,莹白十指握着那高高的椅背,细瘦的双肩下沉,把脊背出一道漂亮柔软的弧度,‮腿大‬处那圈浮现的漆黑蛇鳞妖冶动人,还残留几道鲜红指痕的雪高高抬起,红的口翕合,没清理的白浊缓慢地往下淌。

 她不敢回头,只低声道:“进来。”身后人没有动静,她闭着眼轻声解释道:“是我不对,不该出尔反尔。你别难过,我从未觉得勉强,你不准再东想西想。”身后人还是没用动静,她有些急了。

 厉内荏地威胁道:“你要是敢走,今后我就…”吱呀一声,红榉椅微晃,怒涨的器从身后猛地贯穿了她,她手指收紧,紧巴巴地抓着椅背,人都要被他鲁莽的动作撞散了,但心却一下子定下来。

 “苦楝,你从哪儿学的这样勾引人?”他沉声问道,双手掐着她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苦楝不答,难堪地咬着努力合,跪得‮子身‬都要软下去,还极力维持着部高高抬起的姿态。斐孤眼睛都看红了。

 见人低着头鸵鸟一般,尾巴一甩,热辣辣地扇在她如水波般晃上,她便低叫一声,惊惶地仰起头,下头将他咬紧了。

 “苦楝,你在哄我啊?但你瞧瞧,你这样勾引我,若我失控了。到时候该如何是好?”法镜再度浮在她的眼前,将她如此羞的姿态原原本本地展现在她眼前,她只草草看了两眼镜子里难耐又妩媚的那张脸、低下去的肢、高抬的部,就得再不敢抬头。

 “我不大喜欢这个姿势,因为看不见你的脸,取面镜子是最好的。”太烈了。她被弄得目光涣散,只飘飘然觉得自己和这把椅子都要散掉,又惧怕被撞得摔下去,于是死死抓着椅背,竭力维持平衡。

 而斐孤一边说着不喜欢这个姿势,动作却狠得像恨不得将子孙袋都进她‮体身‬里,他们绵确实甚少用这样的姿势,苦楝听他这样说,又傻傻地默默记下。

 “呜…知、知道了。”她断断续续道,‮体身‬被撞得一摇一晃,红榉椅嘎吱嘎吱地响:“我…你…失控就失控罢…”斐孤轻笑一声,好意问道:“苦楝,你真的不勉强吗?”她果断回道:“不勉强。”

 “你喜欢同我好吗?”她没吭声,只微微点头,斐孤便是发了狠一顶。“啊…”口又开始发涨,她的呻出,察觉到他的不满,羞窘地答了一句:“嗯。”“那你愿意夜夜同我绵吗?”他再问,又好似不在意地补充一句,“不愿意也没关系。”这有些欺人太甚,明摆着趁火打劫提条件。

 但苦楝照单全收,闭着眼丢下一句:“你不要太过纵便可。”斐孤目光炙热地看向镜中人,她低头极力遮掩的绯红脸颊,通红的耳,还有前肿满,摇晃的纤细‮体身‬,紧握到泛白的指节。年少的苦楝怎生这样天真,被他唬骗得什么都做了。

 她还声音颤抖地问:“不、不难过了罢?”斐孤发,闻言弯了角,俯身去吻她颤抖的脊背,手顺着线去摸上她圆润的酥,撒娇道:“只要苦楝你喜欢我,我就不难过。”

 “以后…也不会让你难过的。”她被他的动作出一声惊,还尽量稳住声线别扭地回道。斐孤便低了‮子身‬去细细地吻她的脖颈,哄她:“苦楝,抬头看看我好不好?”他用力一便觉掌心被香甜的汁沾

 苦楝依言抬头,恍恍惚惚地看向镜中那只赤的妖,他俯在她脖颈处亲吻,见她抬头便展颜在她颊边落下一吻,半圆的兽耳蹭过她的脖颈,又软又。少年人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细窄的,笼罩住她绵软的,汁溅在他干净的掌心,又被他轻佻地抹在她的‮体身‬上。

 她跪趴的姿态像是献祭一般,那只妖牢牢地钳制住她,咬住她脆弱的脖颈。合处不堪入目,尾巴的甩动,器的入侵,不断合的,混成一幅靡下的风月画。

 而那张漂亮的面孔现下一扫霾,情意绵绵地望着她。罢了,她红着脸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唤道:“斐孤…斐孤…”她知道他最喜欢听她这时候叫他的名字。

 那只妖果然更为‮奋兴‬,忽然整器,将茸茸的尾巴再度捅进了处。苦楝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哽咽求道:“能不能…不要都放进去?”

 她不似之前强硬,依旧是哄着他的语气。斐孤吻去她的眼泪:“好,你别怕。”他果然没有两同时放进去。

 但苦楝一点也没有觉得好过些,他在细细舐她的肩背,‮体身‬被他冲撞得不住发抖,尾巴尖在难言处反复顶弄,骤然拔出的空隙,硬便又趁机整没入,一替着侵犯她紧致的秘处。苦楝颤栗不止,一身雪白肌肤都覆满一层细密的汗珠。

 汁汩汩淌下,她被灭顶的‮魂销‬快淹没,她难以自持,只含着哭腔不停地唤他的名字。

 “斐孤…斐孤…”斐孤凑上去覆住她的吻,腾出手来又去拨她感的小小珠,不过几下,又见人崩溃地哭出声:“不要…”她竟是又被弄得出大股水,法镜当前。

 她看见自己的水大股溅在红榉椅上,那只妖还在大力弄她,尾巴从那处拔出的时候,瞧上去也软得不像话。不知她到底了多少水,她羞惭不已,头深深低埋,任斐孤如何哄。

 她是再不肯抬头了,等到这场情事结束之时,苦楝身上早已遍布红痕,直到她悠悠醒转之时动一下都觉别扭,才发觉她下头被器堵着。还被人含着。竟是大清早又在发情。往后几,她更是没能下得了

 那酒害得她口涨痛,那只妖便善解人意地要帮她出来,待他吃够水后理所当然又要强行服侍她。

 她便昏昏沉沉地被他掰着腿到她受不住地身之后,那等待已久的器便又顶了进来,如此反复,简直荒至极,但她也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要反驳便会被斐孤冠冕堂皇地用受孕堵了回去。

 直到第七她‮子身‬恢复正常,再没有多余的水,她才赶忙将人推开,借口要去人间游玩,不想再任他纵

 ***凡间的日子过得也很愉快,苦楝同他在人间不过待了短短一月,整里都是游山玩水,赏灯看花,她同他牵着手穿过热闹的人群之时满心欢喜,连素来冷淡的眉眼瞧上去也温柔了许多。

 但她时不时总会莫名听见有铃铎之声,她四处看,闹市之中处处皆是酒楼饭馆,孩童嬉闹,情人低语,小贩叫卖,却遍寻不得佛寺道观,再不闻那泠泠清音,心就会莫名地空一空,无端慌张起来,她还牵着斐孤的手,有孩童举着彩风车呼啦啦跑过不甚摔倒。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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