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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收起纹裑刀
 匕首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啷当的响。被按坐在椅子上的王照‮子身‬一抖。垂在椅边的脚背精致而白皙,是昏暗的地下室里少有的亮,此刻却添上一道血痕。

 “怎么受伤了?”寂静里,官景予突然出声问道。脚步声靠近,气昳丽的少年擦掉脸上的血迹,在她面前蹲‮身下‬,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啊!放开!”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被他握在手心里的秀气脚踝用力挣扎。可如官景予想的那样,少女娇弱的力气如同小猫。角扯出一抹笑,他另一只手顺着她被按住的脚踝往上,划过细的小腿。

 “是我的错,让我看看伤的深不深…”如同恶的触手覆上她的肌肤。“不要碰我!”少女用尽力气吼出这四个字,眼泪掉下来。

 乌黑亮丽的长发垂在她身后,雪白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对他的恐惧与厌恶。“宝贝,我帮了你,你就是这个态度吗?”官景予笑容逐渐收敛,双眼看着她,在她膝盖上印下一个腻腻的吻。王照觉得恶心。

 “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当然,你得付给我利息。”冰冷的吻还在继续,从膝盖滑向‮腿大‬,雪白的裙摆被拉开,连‮腿大‬内侧都覆上了手指在‮逗挑‬,‮摸抚‬,在场的手下们纷纷转身避开目光,掩耳盗铃,渐渐,裙摆下响起“啧啧”的吃声。

 王照咬止住满到边的呻,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这一切让她觉得荒诞,仿佛一个梦。分不清是梦太破碎,还是现实太魔幻。太突然,突然到她毫无反应之力,就已经溃不成军。

 硬火热的东西挤进体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破开,又凶猛又蛮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充分彰显著存在感,王照终于忍不住放声哭出来。

 “哭什么呢?”官景予温柔的去她眼角的泪水,身下却不见软和,顶着她小里媚抗拒的推挤,强势的将张着棱角的巨物更深的了进去。少女难受的弓起了,被他从椅子上抱起来。

 两人换了个位置,她坐在了他的‮腿大‬上,以背对他,面朝“血人”的姿势。这个体位还是第一次,女上的姿势让她避无可避,雪白的睡裙遮掩了‮体下‬的合,侵入体内的东西直直顶在她‮心花‬上,几乎要刺进更隐秘的地方,‮硬坚‬的棱角狠狠‮擦摩‬着软的内壁,让少女尖声哭叫的不成样子。

 官景予按紧她的,与自己紧紧贴合,身下的长又狠又快的往上凿进幼的花径,感受着少女害怕的瑟缩,与手臂上被报复般抓紧的疼痛,眸漫上腥红。

 在她的失声尖叫中,手掌重重按在她鼓起一块巨型条状物的雪肚皮上,“穿了呢。”“会不会记住今天?”

 “把你怀孕,让你记住今天好不好?”***幽静昏暗的地下室,浓重‮腥血‬味与爱过后的味道肆意蔓延。官景予放开少女软腻的‮子身‬,任由她无力的滑倒在地,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子,将刚刚逞凶过的巨兽回去。

 然后站直了‮体身‬。少女跌坐在地上,纯白的裙摆沾染了深的血迹,黏腻发冷的体从她两腿间汨汨出来,浊白的,带着血丝的,官景予看见后瞳孔微微缩紧,抬起她的脸,苍白麻木,像是个失了魂的精致玩偶。官景予偏偏看不惯她这幅模样。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王照。”少女听见自己的名字后,‮子身‬有些迟钝般的动了动,她身上的睡裙基本完好,如果不是‮体下‬的疼痛,和小淌不止的,她几乎要以为先前那般残爱是她的错觉。

 轻轻笑了声,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少女双眸清泠的看着官景予的脸,“都到了这地步,我想什么还重要吗?”官景予的眸又冷下来。少女的模样实在脆弱的厉害。

 额角冷汗涔涔,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上,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眼尾泛着脆弱的薄红,是哭过的痕迹,瓣苍白,只有一双杏眼乌泠泠的看着他,散发着绝望又蓬的生气。

 她的‮子身‬倒在血泊里,被冷得发颤,身后是被绑成“大”字的看不出人样的徐之遇,脚边还在淌着血,而她出来的纤细手臂上还有被他捏出的青色瘀痕,明明他根本没怎么用力。脆弱的像一碰即碎的精美瓷器。

 官景予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她是一株温室里的白兰花。需要养花人精心呵护,受不得一点儿风吹晒,稍不注意就能让她枯萎。哪怕她再不愿表现出来,她也是。起初他被她惑。

 后来他想要摧毁。再后来变成了舍不得,变成了思夜想,恋恋不忘,变成了小心呵护,即使猜到她有别的心思又怎样?一株柔弱的白兰花,就该精致漂亮的长在他的水晶罩里。

 “也对。”官景予半蹲‮身下‬,气的眼尾上挑,歪着头注视她,“你想什么都不重要。”掐着她的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捞起来,重新放回椅子上,接着用绳子将她一圈一圈的包围,完全固定在椅子上。

 少女没有挣扎,漂亮雪白的小脸没有表情,睫微垂。官景予最后在绳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优雅的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个了不得的著作。

 “怎么样?”官景予得意的挑眼看她,“我绑的漂亮吧!”少女冷冷“呵”了一声,不作答。官景予曾认为,王照是有一些疯劲儿在骨子里的。

 这让她学不会示弱,不会低头,较劲的子配上娇弱的‮体身‬,很容易就吃苦头。王照同样认为他是个疯子,没有由头,没有人,随时随地莫名其妙的发疯。

 官景予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双干净白手套,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戴上。“王照,给我个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我也给你个礼物。”***王照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把造型巧的纹身刀,被带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捏住,宛如一个艺术品。寒意从脊骨升起,王照看着那把刀渐渐朝自己近,瞳孔放大,动弹不得。

 “做个我的标记吧。”官景予蹲在她身前,捞起她的一边裙摆,戴着手套的手覆上雪细白的‮腿大‬,绵暧昧的‮摸抚‬着。徐之遇清醒的第一眼就看见面前椅子上被绑着的少女僵硬着‮体身‬低泣着。官景予蹲在她身前用刀在她腿上刻着什么,雪白的肌肤已经渗出血珠。哪怕知道了过往都是假的。

 她从开始的接近都是心怀目的,甚至到现在的境地都是拜她所赐,但徐之遇看着还是心疼的厉害。

 “官景予,放开她!”铁链挣动的声音,和嘶哑虚弱的声音一同响起。少女有些错愕的抬起头,很快又被腿上的疼痛吸引,呜咽着了一口气。

 “乖,很快就好了。”官景予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专注的在少女‮腿大‬上刻下自己的姓氏。王照颤着腿,清晰的感受着刀尖从皮上划过的感觉,有些疼,有些。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让她伤心的不是皮上的疼痛,而是辱的烙印。

 “好了。”官景予在她被纹好的印记上烙下一吻,角勾起,眸中带上了满意的色彩。王照拒绝去看,语气哽咽冷然的说:“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官景予微微敛了笑,收起纹身刀,摘下白手套。“我这么喜欢你,我还要送你礼物呢。”他转头看向靠在墙上的徐之遇,锋利的匕首还扎在徐之遇血模糊的右肩,看着都触目惊心。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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