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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双颊红晕锈人
 “坠崖死的那个是我爸的双胞胎弟弟。我有个二叔,十几岁就去省城打工了。独来独往,我和我妈、我哥都没见过他。

 但他以前和我爸感情很好。我爸说,二叔和一个黑社会有矛盾,被人杀了,他当时也在那个县,要给二叔报仇,却被人抓住,连腿都打断了,最后拼死逃出去,怕连累我们,没敢回家。过了两年,他终于找机会杀掉了那个黑社会,可县里在通缉杀人犯,他只能离开东省。

 后来他到银城,有个女老板看上了他,他又结了婚,更没脸见我们,索让所有人以为他死了。”牛杏杏一口气说完,抹了抹眼泪,“电视上说,私‮杀自‬人是不对的,应该交给法律审判。我有时候在想。

 其实他给二叔报仇,可以理解,但他在银城过上好日子,我们却在山里吃糠咽菜,这不公平。我爸除了良心发现给我一个名额去六中念书,对家里再也没有别的接济,他不配做一个父亲和丈夫。我对我妈已经很失望了。为什么爸爸也这样…”

 席桐感慨万千。杜辉看起来懦弱和气,没想到居然敢杀人,他也够吝啬,每月就给两千,还是让基金会出,难怪前三番两次要来银城找他,真穷得走投无路了。

 孟峄听完,拍了拍牛杏杏肩膀:“父母是父母,你是你,不管怎么说,你抓住了这个机会,能走出一条路,是很好的。”

 “孟先生,姐姐,你们不会告诉别人吧?”牛杏杏紧张地问。席桐接受的是普法教育。但这事儿太复杂了。一时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判断。孟峄道:“我不喜欢多管闲事。我让你不要与家里联系,也包括你父亲,至于杜辉有没有杀人,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当然不会告诉其他人。”他看向席桐,“她也一样,”

 牛杏杏松了口气。孟峄站起来:“我还有事,你早点休息,不要熬夜,明天我让人带你先回银城安顿。”他说完,把发呆的席桐拖出去,上楼开会。

 到了房间里,席桐往上一瘫:“这事儿太戏剧了。真离奇。”孟峄打开衣柜挑西装,选了件黑色的,听见她问:“你相信杏杏说的话吗?”

 他背着她系领带,头微微低下,盯着镜子里平静无波的自己。席桐当他默认了:“好吧,你信我就信了。作为一个记者,我觉得她说的很‮实真‬。

 哎,我想这么多干啥,世界上好多杀人犯都没被绳之以法…而且杀人的动机各不相同,不是每一个都值得坐牢,杏杏她爸如果杀了一个黑社会杀人犯,那也不至于无期徒刑吧。这案子就算爆出来。

 梁玥也会保他,免得梁家名声扫地。我是门外汉,孟总,孟大律,你作为专家谈谈看法嘛。”孟峄回身,俯身啄了一下她额头,打开电脑,坐到书桌边,“乖,大律要开会,你自己想。”

 席桐愣了。这个动作…好熟练啊,他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但是…好喜欢啊。席桐捂住被他亲过的地方,耳朵慢慢红了。埋在被子里一会儿,冒出脑袋,小声说:“你不要随便亲我。”

 “嗯?”孟峄打开Skype。“不好。”她嘟着嘴,这样一点也不好,会让她逾矩的。“哪里不好?”席桐支支吾吾半天,没说上来。孟峄刚戴上耳机。就看到她用手肘撑着挪过来,上半身在边悬空,伸长右手拉住他的领带尖,食指放在耳朵旁做了个拿开的姿势,他摘下左耳机,她凑过来,趴住椅背,两只眼睛黑葡萄似的,更小声地说:“领带不好,衣服不好,讲话的语气也不好。”

 她松开领带,戳了一下他的喉结,歪头望着他:“你就是不好,哪里都不好。”在孟峄眼里。

 那张脸简直写满了“好无聊快来陪我玩”几个大字。孟峄深一口气,把她动的手拉开。会议是和魁北克那边,说法语。席桐听不懂,百无聊赖地在椅背后扯他的衬衫领子,用气音碎碎念:“深红色领带配黑色外套,好老气…

 总穿白衬衫,也穿件粉的嘛,肯定很好看的。”她软乎乎的小手在他颈后一戳一戳,孟峄丝毫不受干扰,修长的十指敲击着键盘,文档很快多了半页。

 席桐得寸进尺,摸了几把他后脑勺下端的青色发茬,短短硬硬的,有些时没剃了。起一绺稍长的发丝,乌黑的,顺顺滑滑,跟他的脾气完全不同,到底怎么长出来的啊…

 孟峄把内容记录完,依次问了高管几个问题,翻了十几页带有财报数据的PDF,又把几个网页链接发到对话框里,仿佛她不存在。

 席桐看他工作起来要多认真有多认真,撇撇嘴,不玩他头发了。向后撤回‮子身‬时,胳膊却蓦地一软。噗通,人掉底下了。“什么声音?那边的秘书听到异响。孟峄很淡定:“捡了只猫。”席桐撞疼的膝盖,蹲在地上拍灰。

 他穿着拖鞋的脚横过来,生硬地把她往边推,她气上心头,啪地打了下他脚背,也没用多大力气,可那只白皙的脚立马就泛起一片红色,都把她看傻了。

 又是摸摸又是吹吹的,还用眼神紧张地询问他:“没事吧?”孟峄正在做最后的会议总结,嗓音一顿,努力把目光移回屏幕,用最快的速度把任务分配出去,远在魁北克的秘书觉得他面色有些奇怪:“先生,您不舒服?”

 他忍不下去了。脚上酥酥的触感快把他疯了。连“谢谢”都没说,直接散会退出程序,把电脑屏往下一:“席桐!”

 她被他吼得一抖,两只手还揣着他的左脚,跪在地毯上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我错了。你这个脚是不是对灰尘过敏啊…我都吹好久了还是这么红…”

 孟峄领带都来不及解,把她扔回上,凶狠地扑下来:“动什么?”***他早就硬成铁,前戏不做了。

 开裙子拉开链,手扶着就要进去,席桐吓懵了。推他:“你,你,你怎么突然…好歹打声招呼吧!”他得比往常都急促,吻住她喋喋不休的,耐着子探进手指了几下,算做打招呼,她犹如一张浸到水里的粉皮,一截截软下去。

 软得他愈发‮硬坚‬痛,一个身闯进去,填充得一丝空隙也没有,她被他得要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小腿在空中徒劳地蹬了两下,他双目猩红地握住她脚踝,“再动?”

 孟峄见她不敢动了。掐着她的,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当真是不留一点情,越撞越起劲,席桐骨头都要散架了。眼角也了。水雾蒙蒙地看他:“…你不要工作吗,工,工作重要…别那么重!呜…”

 他偏头咬住她滑腻的腿肚,她又是一阵踢,花一下子缩得死紧,得他头皮发麻,狠狠往里顶,顶得她魂不附体,白光如刀光灭顶而下,水决堤般出来,他连口气都不让她,紧接着用力碾磨,她颤得厉害,在他怀里抖成秋天的叶子。

 “知道我要工作还勾引?”他咬牙道,“不想下了?”“你讲,我没勾引你…”她用爪子扑腾着挠他,眼里蓄着一汪泉水,双颊红晕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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