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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重重地捏下去
 她羞得小脸酡红,秀眸半开半阖,丽的小嘴微微张合,娇声细气地息着。前戏做得很足,真正被入时,维桢仍痛得啼哭起来。

 她这些日子早被沉飞的诸般手段驯服了,在上习惯了逆来顺受,并不敢如何反坑,只是将头埋进椅背压抑地啜泣。

 椅子再宽敞毕竟不是,两条腿掰到两旁,中间被鞭挞之处扯得大开,白净的小肚子被撞击得一弹一弹地往外突,整个‮身下‬撕扯着神经似的生疼,她忍了又忍,脸上又是泪又是冷汗,后背都透了。

 便去拉沉飞的手臂,怯生生地央告他能不能轻点,自己的肚子被撑得起来,腿也很酸,不舒服。沉飞本就得每一个孔都透出惬畅,再被她如此娇弱妩媚地哀求,刺得差点一泻千里。

 “小宝贝儿,老公让你舒坦些儿。”他双眼都被火烧红了。帮维桢擦了擦眼泪和汗水,嫌她的睡裙碍事,干脆剥下来扔到上,大手攫住她两片小翘,将人抱起来。

 彼此裎相对,维桢一身毫无瑕疵的冰肌雪肤若婴孩,两只白得晃眼的儿翘嘟嘟地立着。被赤着眼的沉飞鲁地了几把,然后重重地摁到自己的膛上。

 ***维桢疼得尖叫一声,小手拍了他脸一下。沉飞纵声大笑,丝毫不以为忤,下毫不停顿,轩昂的身躯就这么站立在地,抱小孩似的占着她,骤风暴雨般大进大出,他身形峻拔,宽肩窄大长腿,时,全身强劲的肌紧绷出感凌厉的线条。

 一面贯穿维桢的‮体身‬,一面还把嘴凑到她白净的小脸上,不分轻重地又吻又舐又嘬。维桢不喜欢他弄得自己脸上都是口水,又因他身量太高大,怕摔下去,干脆搬了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颈窝。

 俩人贴得密不透风,耳畔全是他重急促的气声,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让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和体碰撞声,脚下悬空,‮体身‬被紧紧地桎梏,天地间彷佛只剩下这么一点栖身之地。

 好像也没有其他的退路了,她昏昏沉沉地默念,彷佛是第一次,对这个念头没有产生任何抵触。

 她的举动落在沉飞眼内,与投怀送抱无异,喜得骨头都在冒泡,爱她爱得几乎入了魔怔,便想看看她的表情,迫切不已地想知道心爱的女孩儿,是不是与自己一样,沉浸在这场无与伦比的,爱与望的盛宴里,恨不能一生一世,就此沉沦不醒。

 他哑着喉咙哄道:“桢桢,让老公看看你漂亮的小脸蛋,好不好?”小人儿怕羞,一昧‮头摇‬拒绝,耳廓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得发烫,又听见他小声地慰抚,“小宝宝,怎么了?

 在生老公气呢?还是有哪里不舒服呀?”突然心生不舍,不忍心叫他难堪,便娇声道:“没有生气,我、我不好意思呢。沉飞别恼好吗?”

 “不恼,不恼,老公怎么舍得?爱桢桢都爱不过来。”沉飞惊喜于她的回应,心内又酥又软,更不舍得勉强。

 只是激动地亲吻她赤的雪白肩头,又在她耳旁柔声倾诉衷情,“小心肝儿”“小宝宝”地不断轻唤,又问她好不好,疼不疼,要不要自己慢点儿。维桢不时“嗯”地应和着他。

 渐渐的,竟也自痛中,觉出一点儿趣味来,便顺着他的意,娇滴滴地,一声连着一声地喊着“老公”

 沉飞哪里受得了这个,差点而出,他贪恋维桢前所未有过的投入,死死守住关,大手伸到俩人相连之处,挑起充血微翘的小珠蒂,轻轻地搔刮捏,耐心地‮逗挑‬她,试图让她与自己同赴极乐。

 他何等心明眼亮,自然知道维桢在第之间,苦远远大于乐,更有甚者,也许根本无丝毫乐趣可言,他只能视而不见,故作不知。因为一旦承认这一点。

 作为一个情人,丈夫,与维桢事中的施与者,强加者,他可谓无之至,堪称强取豪夺,然而正如他对维桢所言,他无法不碰她。

 他是个旺盛的成男人,有正常的‮体身‬需要。爱上维桢之后,其他的女人无论多美多好,都不能再引起他的兴趣,事实上,男也好女也罢。

 他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在姿容上能与维桢分庭抗礼。沉飞从来不是个能够退而求其次的男人,他的望,只有维桢能够纾解。抛开感官上的享受,他也必须占有维桢,他对维桢早就爱得无法自拔。

 维桢的心,似镜花水月,无法捕捉,他需要通过掠夺维桢的体,来证明在这场他倾注了全部心血的感情角逐里,他确实得到了一些东西,并非一无所有的可怜虫。维桢被刺得颤着‮子身‬,翘起小脚,漉漉的眸儿离地与他对视。

 “小货,里面一直在水儿,就这么喜欢老公玩儿你的小,嗯?”维桢的儿又又热地泡着他的,内壁的又死紧死紧地缩着裹着。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嘬,得他孔扩张,头皮发麻,整脊梁骨都在微微战栗。

 狭长凤眸微微眯起,死死盯着她,眼里的念赤又直白,“心肝儿,老公弄得你舒服不?”维桢小脸红,浑浑沌沌地点头,“舒服…好舒服…”“真。”他的鼻息粘重。“那是不是以后都乖了?肯给老公了。嗯?”

 “给、给的…”男人的笑声哑沉又餍足,“老公每天都桢桢,好不好?玩儿你的儿,你的小,把水都进桢桢的小子里,嗯?”“好,好…”维桢头晕脑地胡乱应着。

 “乖。”她的长发,低下头,着地亲吻她红得丽的脸,被她润着水的眸儿看得又硬了几分,哑声道,“老公儿?小宝宝会更舒服。”俯身一口含住小小的尖儿,晕,赞道,“真,宝宝生得真他娘的,老公爱的了不得。”

 着。啜着。略糙的舌苔用力碾娇尖儿,牙齿轻轻叼住部,‮忍残‬地往外拉扯。在维桢失声啼哭时松开,又再次咬住,感觉到她甬道里的软开始一地痉挛,绞得那东西又又疼,一连弹跳了好几下。

 “小宝宝,快到了?嗯?差点儿把老子夹断。”沉飞‮奋兴‬至极,一面更加放肆,近似待地玩着她的儿,小,一面狠戾异常地,顶撞,大开大合地贯穿她。维桢有点经受不住,足尖儿绷紧,眉尖儿蹙起,秀眸含水,小嘴一张一合地低哼着。

 下面明明疼得厉害,‮辣火‬辣地被反复‮擦摩‬,肚子又酸又,偏偏又并非全然是难受,彷佛连骨头儿都开始酥起来,“慢、慢…沉飞,轻、轻点…”

 “轻不了。”沉飞的眸更暗,声线沙哑,音调轻慢,“桢桢起来太了。老子想死你。

 小心肝儿,老公死你,好不好?把你透了。烂了。调教成个的小货,每只知道张开‮腿双‬,着漂亮的小

 等着老公你,干你,干得你这辈子都离不开老公,好不好,嗯?”英俊的脸上慢慢出‮忍残‬的笑意,手指夹住充血的小珠蒂,重重地捏下去,“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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