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扔在一边
“那我可以走了吗?”时间紧迫,他着急办事。“可以。”落江市一家非常受
的酒吧里,人头攒动,酒吧的侧门出去是一个别致的院子,灯光昏暗却有花有树,有长凳有柔软的土壤,许多酒吧里的人都爱去院子里坐坐,加入此起彼伏的
息声和擦摩声中。
连接院子的另一个门进去,是五个小小的房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每个房间都有一张双人的低矮
,铺在屋子中间,
上方立着两
平行的拱形杠杆,中间吊着好几
类似绳索的绑带。
房间里的三面墙被木板分成三层,每一层都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道具,四周还散落着不知用途的工具,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东西都有,只是要额外付钱才能进去。
他借了魏廷的小车,一路狂踩油门,紧赶慢赶来到这里,把酒吧前前后后四处扫视了一遍,没见到他要找的人,于是要了一杯酒坐在大门的正前方,死死的盯着出入门口的男人们。每周今晚的这个时间。
那人都会来这里寻
,这是他以前花钱找人跟踪后,得到的信息。没过多久,他终于等到期盼已久的那个男人,男人的长相并不出众,但胜在五官干净,给人一种清
利落的初印象。
而且男人身材很
,在精心选取的衬衣和休间西
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提着酒杯,学着从宋哲那里偷师的招数,走到吧台前。男人刚点了一杯酒,转身就被他撞到,白白净净的衣服上瞬间
了一角。男人生气的瞪着他,那熟悉的眼神让他突然一个哆嗦,短暂出神两秒。
但他很快调整心中的小小波澜,那点情绪并没有翻起多大的
花,他迅速撇开视线看向服务员,说道:“纸!纸!纸!”两人在前台边忙活了一阵。
他依葫芦画瓢,照着宋哲的步骤,凭借着宋哲的完美容貌和身材,终于让男人消了气,答应和他喝一杯。“我叫周瑜。”他嘴角带笑,自我介绍。
“我叫黄盖。”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打量的眼神一刻不离他左右。“哦?这么说,我们俩天生一对咯?”他手托着腮,媚眼
飞。“怎么讲?”男人明知故问。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你想打我?”男人兴致盎然的看着他,潜藏在眼神里的
望,若隐若现。“那你愿意让我打吗?”“不愿意,我更愿意用皮鞭子
你。”男人嘴角含情。
那眼神已经赤
的展示出渴望,简直就像看见猎物的豹子一样,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吃干抹净。听到皮鞭子三个字,他的心忍不住一紧,心跳微微加速。
他端起酒杯,借此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悠悠的喝了一大口,这才平静下来:“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各种各样的皮鞭子,你想去看看吗?”
男人扬眉,朝着后门方向歪了歪头:“后面的房间里就有。”他见男人不轻易上钩,只好将他不愿意提起的最终杀招,摆上阵来,引
道:“我带你去看一
特别的鞭子。
那
皮鞭子名叫无所不能,它能在人的身上,留下花一般鲜红的痕迹,能紧紧的勒住脖子,能让人在奋兴的最高点,窒息的像要死去一样,怎么样,有兴趣吗?”
男人两眼放光,果然中招,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走吧。”费尽心机,终于得逞,他不着痕迹地轻吐一口气。
***互动私人影院酒馆的前台边,他照着宋哲当初的样子,问梁子要了二零三号房间。咔嚓一声,门锁转动,他关上房门,轻车
路打开台灯,又去洗手间
入解药,转瞬之间,物药蔓延全身,刺
着他的心脏,慢慢加快速度。砰砰!
砰砰!此刻的心跳声,就像一曲美妙的旋律,格外好听。男人
略的扫视一圈屋里的格局,把手上的小包放一边,嫌弃道:“这里还不如那边呢。”
“马上你就会知道这里的好处。”他不怀好意地走近,脸上的笑容控制不住的灿烂绽放,惹得男人迅速跟着奋兴起来。
成功近在咫尺,他释放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踏着狂热心跳声的节奏,一步步接近,站定在男人身前,他伸手轻轻地抚过男人的嘴
和脖颈,喃喃自语道:“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浓郁的芳香,此刻早已充满了整个房间,深深地浸入到男人的每一个
孔,男人血脉
张,心浮气躁,渐渐开始神智不清。“你认识我?”男人半眯着眼睛,伸手搂住他的
,就要吻上他的双
,他伸手挡住男人的脸,一把甩到
上。
男人被熏到毫无反抗之力,一心只想求
,躺在
上不停撕扯衬衣,看着男人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快点,快来,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他心里痛快极了。
这就是他向天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其玩死,以
心头之恨的男人,他走到
头,关掉
药,这点时间足够让男人没了还手之力。
他可以想干嘛就干嘛。爬到
上,他把男人
在腿下,冷眼看着男人泛着
红的脸,他一手撑
,另一只手用力挥向男人脸颊。啪!
这记响亮的耳光让男人的脸,迅速变得更加红润。“你不是喜欢看我,
到窒息的样子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窒息的滋味!”他一边得意地念叨,一边用力掐住男人的脖子。
嘴角泛起诡异而瘮人的笑容。刚才的一记耳光,已经让男人有所苏醒,此刻又被遏制住脖子,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清醒一大半。男人的喉咙疼痛难忍,本来还看得过去的五官,此时因为血
不畅而
得通红,逐渐扭曲,看得他生厌。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男人紧紧握住他的双手,奋力的从嗓子眼,挤出这几个字,眼里全是惊恐与不解。
“德阿鲁!”他没有着急回答男人的问题,手腕上的镯子在咒语念完之时,立即变成一
细针形状,被他扎进了男人
的手背上。一切都如秦林所说,男人瞬间没了动静。
但他知道,男人意识尚在,感官正常,接下来就只会像个植物人一样,任人宰割,他松开双手,凑近男人通红的脸庞,轻轻地摸抚着脖颈处留下的掐痕,絮絮叨叨地轻言细语道:“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大哥呀,江超,哦不,李超,我们俩怎么会无冤无仇呢?
我这才刚死没两天,你就跑来寻
作乐,完全不顾念我们的兄弟之情,你说我怎么能不折腾折腾你呢?”李超的脸庞,在供血慢慢恢复的情况下。
渐渐变得正常,他一会儿还要顶着这张脸出去,不能让梁子看出端倪,他继续摩按着李超的脖子:“当初我是那么信任你,以为你对我好,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能彼此依靠互相取暖。
甚至把第一次都交给你,可你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把我绑在
上,
我,打我,不管我怎么苦苦哀求,你就是不肯放过我,还差点让我窒息而死…”
手指轻抚而上,来到李超的嘴
:“也难怪,你身上本就
着她的血,还记得你骑在我身上,说过的话吗?我可一句都没忘,现在,我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下李超一只袖子,将衬衣绑在有光针的那条胳膊上,又解开李超的
子,一把拽下,扔在一边,他小心翼翼翻过李超的体身,让其跪趴在
边,他迫不及待地
出
间的皮带,在手掌处挽上一圈,然后熟练地挥下。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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