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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早就坐回位置
 少女紧致仄的内仿佛藏了一汪永不干涸的泉,只要找到合适的地方,就能榨出这甜蜜的甘霖。

 顶到最深处会泣着仰起脖子,在入口处故意碾磨时两瓣花就会不自觉地贴合包裹住他的,要他顺理成章地进去。人总是喜欢逗弄有回应的事物,比如碰一碰就会收起叶子的含羞草,比如摸一摸尾巴就会蹭着人类掌心献媚般叫着的小猫。

 那教皇冕下从今天开始喜欢触碰他怀中感无比的女孩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你很努力,也做得很熟练了。”最后一道伤口在带着泣音的祈求声中痊愈,宣告教学游戏算是就此结束,帕罗萨终于有机会去亲吻这个女孩。漉漉的眼睛好似初生的幼鹿。

 在这场不知尽头位于何处的情事里,奥利安娜难得寻回一丝清明,边犹挂着一丝接吻后残留的人水光。

 “真的吗?冕下,我可以去大弥撒帮忙了吗?”“当然,我可不会骗你,聪明的小姑娘可以去大弥撒,让他们看看你有多厉害。”练习和考察可以到此为止了。

 可这场爱似乎才进行到一半…那枚圆球状的法器还在她体内不断震动呢,也许把她的理智都消磨光之后都不会停下,身后的男人也还没有,意味着这一次所产生的力量还没有完整地积蓄到她体内。

 如果奥利安娜是传说中存在的血鬼的话,她一定已经被抱着她的教皇冕下用器贯穿,钉死在他的身上,但很可惜,她不是。

 她只是个活生生的人类女孩,形状奇特的法器在有力的之下进得更深,木桩一样撞开紧缩痉挛的宫口,似乎有什么无法言喻的可怕热度在灼烧着她的喉咙,又从喉咙蔓延到血管,翻涌到脊骨和指尖。

 这热度并不会烘干她体内的水分,只会将它们化作一道道粘稠的溪壁与男之间的出。

 腿间,也蹭埋入内的器。水声黏,逐渐加快的动作把少女腿心娇的皮肤磨得一片红,也把奥利安娜的神思磨得酸发麻,真的听不清后来教皇冕下对她说了什么,也记不住她被内了几次,又高了几次。

 真可怜。***“你有点心不在焉。”教皇光临又因事务繁忙离去的第二,亚当的房间内,羽笔的尾端在奥利安娜额间无声落下,回她游走的思绪。罚抄教典,补写报告,借口看她学习进度时不时凑过来同她亲近,还要在教皇的画像上涂鸦愤…

 上面的圆圈是头,下面椭圆是‮体身‬,再加上四火柴就算是四肢,波式的线则是他微卷的头发,姑且认为这简单奇特的涂鸦就是教皇的画像吧,总之,画出这幅大作的人比奥利安娜心不在焉多了。

 “被发现的话,一定会挨罚的。”奥利安娜不了解教皇冕下为何和他的学生们关系如此地不融洽。

 但她是个很怕惹事的胆小姑娘,所以她很小声很小声地出言提醒。亚当支起手肘,侧头看向奥利安娜的方向,教皇的名号对他来说完全是纸糊的刀剑:“只要你不告发我,他就不会知道。”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奥利安娜慌张地起身,用手捂住亚当的嘴巴:“告发这个词太严重了!”

 亚当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掌下的皮肤覆盖过略薄的嘴与高的鼻梁,很快就攒满了男温热的呼吸。奥利安娜被亚当这平静的目光盯得无所适从,因为猜不透的情绪比汹涌而来的热切更让她惊慌。

 有什么润的感觉一触即离,似乎是被了一下手心,一个小小的动作竟让她受了莫大的惊吓,兔子一样蹦回座位上。亚当忍住没笑,他半垂着眼帘,提问时装出漫不经心的声线,拿在手中的羽笔又重新递出,挑起奥利安娜的下巴。

 “嗯,那换个说法,你会帮可怜的我保守秘密吗?只有你和我知道的秘密。”无足轻重的力道,却通过洁白的羽传递到骨骼,让奥利安娜跟随亚当的动作抬起头,重新与他对视。一个只有两人知晓的秘密,虽然听上去有些对不起宽厚的教皇冕下。

 但对童年起就因为体弱不太合群,无法跟同龄的孩子一起奔跑玩耍的奥利安娜来说,这具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想象一下吧,在女孩孤单地坐在家门前,看着别人嬉笑追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认可了她,说他们可以共同保守一个秘密时。

 她当然会心动,也会难得地做一个坏孩子,对某些不好的地方视而不见。奥利安娜举起右手,郑重无比地保证:“我不会告诉教皇冕下,说你把他画得很…奇怪。”

 “好,谢谢你的体谅,那么除了这件事,你还在想什么?”翠的眼眸澄澈而平静,只是一眼就看出奥利安娜的心事重重。被道破心事,奥利安娜变得和被看出奢侈愿望的乖孩子一样窘迫,食指捻起裙摆的面料反复:“在想骑士长的情况…”

 “哦,在我这里想别人…你想去看他?”亚当有所明悟地感叹。“不可以吗?我去的话是不是会添麻烦?听说之前骑士长的诅咒发作都很稳定,我来了之后才突然有了变化,时间提前,力量暴涨,甚至弄坏了结界…”奥利安娜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任谁都听出来她这位圣女的愧疚。

 没有人告诉她原因,但从骑士与神官们的闲谈之中,她大概也能猜到安德森的变化因谁而起了。性格如此。

 她总是容易多想,总是容易把一切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她,也许安德森不会因为有所异变的狼化而被监,神官们也不会因此被责怪受罚…

 亚当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合自己心意的姑娘送到饿狼嘴边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可他的圣女阁下如此希望,他当然希望她开心,他轻轻捏住奥利安娜的颊,力道巧妙,带动她的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古怪但可爱的笑容。

 “你当然可以去,新作的镇定药剂‮效药‬如何还需要观察,作为我的助手,你有充分的理由代替我去送药,顺便见一见安德森。”在退让与包容里掺入一点心计,正如在制药时掺进一些微妙的副作用,亚当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稔地将手盖过少女的手背:“但我还想知道明天晚上我的助手会尽她的职责,来帮我分拣草药,整理资料吗?”亚当再清楚不过,眼下对希望被需要的圣女来说,一点示弱的求助是最好的饵料。

 沙哑的声音让落入耳膜的轻语成为绝杀,他附在少女耳畔,语调和缓,技巧纯地卖弄可怜:“我真的很需要,很需要你的帮助。”

 晚上,不过是指代时间的词语,可音节在舌尖跳动时被男人咬得明显暧昧,赋予了这个词语色彩朦胧的意味。至于他说的帮忙,最后要帮到哪里去显而易见,奥利安娜清晰地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正直线攀升。

 她笨拙地躲闪,试图掩饰,最终却还是咬了鱼钩上的食饵,微不可见地点头。把控着鱼竿的人这才肯心满意足地作罢。亚当表面淡然,内心好整以暇地强调道:“那就这样约定好了?”

 奥利安娜用手虚虚掩住嘴,靠近亚当的耳畔,如同做坏事的同伙接头底,细声细气地说:“明天晚上,我会来的。”亚当一下子直了脊背,近乎失态地按住自己发烫的右边耳畔。

 那里残留的香气与温度挥之不去,圣女却对她的杀伤力一无所知,早就坐回她的位置,埋头钻研她的课业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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