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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引人玷污
 她又低头用柔软的瓣贴了贴红肿的尖,“我问个问题哦?你回答的话我就再吃这边。”她一幅“反正已经吃够了剩下的是额外的价钱”的模样,手指在还鼓着的另一边点了点。

 白霜快要习惯被她欺负了,他隐忍点头,“…你问。”坏女人自认为已经把人哄好了。便开始直戳伤心处:“为什么会有水啊?”白霜幽怨看她,“…因为,和你…”

 池澈影神情复杂,勉强接受做和产之间的半科学联系,她追问,“每次做都会有吗?那你平时岂不是会很麻烦?”白霜眼神更委屈了。

 “做得多了…或许。就没有了。”像接吻一样,习惯被她的气息侵占口腔,就不会过分感到假孕了。池澈影一脸神秘莫测意味深长:要不是知道白霜性格单纯,换成别的男人说这话,只会被她当成求的把戏。

 “那现在做吧。”反正她也不困了。明天也不上课。池澈影这提议来得突然,直到她取了套,白霜才回神,又在为难…她在上面的话,他若是又忍不住,冒了耳朵尾巴,该怎么办?还是要先坦白自己是兔子才行。

 本就转得不快的兔脑袋紧急加班,还没等他想出措辞,池澈影就爬上来了。“不想做吗?”她已经开始用手动吐水的器,才注意到白霜有些纠结的脸色。

 时隔快一个月重新被她握住,白霜又神思涣散,舒服得只会低闷哼…哪还有不情愿的样子。池澈影放心了。

 强制爱play只有在play的时候才适合,她主动替他戴了套,自己在已经得淋漓滴水的口略加扩张,便扶着他的肩跪坐下去,曾被他们讨论过来源的月光,赤地泼洒在合的体上。吱嘎吱嘎叫得厉害。

 但比不过黏腻的水声,与的嘬响。白霜胳膊搭在池澈影后,任她脑袋拱在他前,只觉得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在被她榨干。

 红眸离失神,灵魂几乎窍,完全记不得本想分一点精力给耳和尾的控制,直到池澈影吃够了抬起头,看到月光也落在白霜头顶充血深粉的长耳上。

 她动作僵住,惊得全无,无所觉地吐出个单音节,“…草。”然而这耳朵又太过熟悉,没等白霜反应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即扭头看向屋角,搜寻她以为躲藏起来了的小白。兔笼空

 ***上一刻还水融的两个人,下一刻又在无声互瞪。池澈影脸上变幻莫测,万般思绪纠葛,脑袋里像有无数七八糟的声音炸响,细听却一个也分不清。难为白霜这种时候还没有萎掉,被她受惊时绞紧的甬道夹得生疼,但不敢吭声。

 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耳朵也蔫下来。耳朵,茸茸的兔耳朵。池澈影鬼使神差,伸手rua了一把,是熟悉的触感。毋需再多确认。

 她男朋友就是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兔子小白。白霜被她拿捏住耳朵,难以自控地低,红眼睛漉漉的,更像兔子了。

 耳朵微微颤抖,蛛网似的细密血管布在耳内,呈现出浅淡又人的粉红,轮廓清晰柔软,绒纤毫毕现。池澈影心情复杂,不知道要不要生气,但又确实毫无怒意。

 只是有些吃惊…这点讶异也在今晚吃这一离奇经历的铺垫下显得不足挂齿…甚至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欢喜,她从来都是脾气不佳耐心缺缺的小孩,横行无忌,虚骄恃气。

 有意思的‮乐娱‬,漂亮的衣服,好看的人,她在麦田里挑挑拣拣,大家都收集最大的麦穗,她则全凭心意,随意采撷,又随意丢弃。

 白霜好像总是不一样的那个,虽然这样说有些渣,但她在感情中确实需要不断的新鲜感,而白霜总能以奇怪的方式给自己续费。池澈影摸了摸他的侧脸,手下的肌肤仍然鲜活发烫,带着醉的酡红。

 她半靠在他肩头,慢慢抬,将含在里头的东西吐出。白霜又急又轻地气,盖过了分离时“啵”的声音。半透明的水也跟着被吐出来。

 满了他的‮腹小‬,浸了身下的白衣。池澈影酸腿软地翻身倒在一旁,照旧理直气壮指挥他,“收拾一下,我们聊聊。”

 她这种态度如常的语气,反倒让白霜一块石头落了地,她没有害怕,没有嫌恶,没有骂他是妖怪,也没有要将他赶出去。已经,比他想象中的坦白结果,要好太多了。

 他半支起身,先用法术给池澈影清理了‮体身‬,任由她枕着胳膊侧躺看他,低头乖巧地摘下套子打结丢掉,收拾自己和铺,只是腿间的反应消不下去,这不在什么伤筋动骨的范围内,无法使用治疗术。

 他轻抿,不太自然地屈起腿侧躺,用宽松的衣袍遮住,他们面向彼此,沐浴清泠泠的月光,静得只剩织的呼吸。

 池澈影仔细观察他,心道白发红眸原来是这回事,她一个普通人类贫乏的想象力,完全没有联想到一起去,她略加思索,先从最近的问起:“有水也是因为本体是兔子吗?你不是男…呃,公兔子?”

 “已经不算兔子了。是怪。”白霜小声纠正她,“泌…我也不知。”其实是某人的奇怪乐趣,他本以为只是简单的生育能力,没想到要给就给全套,连假孕都保留了。

 “哦…兔子啊…”总之就是会变成人的兔子嘛。说到怪她便忽然想起,“你之前说的狐狸,叫什么来着?也能变人吗?”

 “风颂,他常用人形。”白霜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瞪得滚圆,十分警惕,“你问他做什么?”池澈影前科累累,不得不防,她眨眨眼,抬手便兔耳朵,“没什么啊,就是好奇。”

 白霜被她摸得舒服,无法自控地顺着她的力道服帖了长耳,还朝她的方向又挪了挪,不忘低声控诉,“兔毡,你给出去那么多,我没有。”

 用他的,送别的人,四处招惹,芳心纵火。池澈影心虚:“小白不是有一个的嘛…”说着又想起来小桃来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肯定也听去了那是个坏的。

 就又许诺空头支票式哄他,“你以后还会掉那么多,再给你做嘛。”白霜小声嘀咕“不一样”心里别扭得厉害,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池澈影为转移他的注意力,也为足自己的好奇,虚握住耳朵,另一手他的头发,语气真诚地忽悠兔子:“他们跟我都没有你跟我关系好哦…你是男朋友。男朋友让我看看耳朵,诶…”

 科学精神再次发作,“为什么还有人耳,这边也能听么?”说着便将凑上去,亲出了啾的轻响。

 白霜愣了愣,脸色爆红。***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白霜抓住池澈影的手腕,侧偏过头,擦过角,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又松开讨好似地了一下。

 “能听…不要碰了。”总是这样摸摸蹭蹭,搞得他很难受,那双漾着水波的红眼睛近在咫尺,池澈影咽了咽口水,不再上手,只口头问他:“还能收回去吗?”

 “可以。”霜雪似的眼睫轻颤,纯净易碎,又引人玷污,“只是和你…的时候,受不了。才会冒出来。”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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