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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望着绿棠
 末了。绿棠开了口,“反正大家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而且,我认识的人也都在那里,你大可去那里找!”如今之计,她只能想办法将这个男人留下来。半响后,当周围人都因警觉而屏住呼吸时,他竟从容地回了头。

 “今起,你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即使是谈条件也是那么地平淡。“你到底是谁?”绿棠顾不得其它,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我是残梦。”男人答道,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夕夭竹等人赶紧尾随,生怕又跟丢了。

 “残梦?!你就是残梦?!”可谁也没听到,这半夜地响得最亮的还是这被扛着的女人的尖叫。“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最终,习花花耐不住子,彻底怒了。“敢来我香楼砸场子!”

 “别去!”夕夭竹拦住了他。习花花无法挣脱,他已不是夕夭竹的对手,又哪里能打得过那个仙人?不过好歹,如今是要回他的地盘上,他勉强还是忍住了。

 “你知道我?”而残梦没想到的是这个。“这…”绿棠一下子便发觉自己失态了。这么多年来养成的处事不惊,竟还是在这件事上败了下来,“稍后再说…”显然,她估计的,是身后一帮人。

 夕夭竹望着前面的二人,显然也发觉了不对劲,那个被他捡回来的麻烦,好不容易被驯服了。可如今,他却有一股对方会叛变的想法,那个叫残梦的仙人又是谁?为何,绿棠一直在强调姓陆的问题?

 “难道…”想到了当年的林妃,又想到了当年豆儿来花町的目的,夕夭竹似乎联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这人和林妃有关系?”他虽没近距离地见过身为绿棠母亲的林妃,但隐约还是能从绿棠脸上看出当年第一美人的模子。

 “难道说。他将豆儿,误认为林妃了?”***“若遇残梦,务必将其留下。”多年前的夜,身为前朝的罪妃的林如仙即将辞世,临终前,她对女儿唯一的吩咐便是这么一句话。

 “他是豆儿的父亲?”面对女儿的疑问,她却只能摇‮头摇‬。“我希望他是你的父亲…可惜…他来得太迟…太迟…今生已无缘…”对于豆儿来说,母亲让其寻父只是希望她能有个依靠,那留下那个叫残梦的男人,便是另有目的,那个残梦,到底是何方人物?

 “仙人?”如今,真正遇上了。已是绿棠的豆儿却惑了。为何,母亲一定要她将这个叫残梦的男人留下?和她父亲有关吗?可似乎又不是。望着这个将自己扛在肩头的男人,此刻她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连夕夭竹都对付不了的仙人。

 眉,温润如弯刀,一双眸子明亮却又似乎少了什么显得有些呆滞…绿棠不懂,为何如此明亮的眼睛还能让一个人显得呆滞?是岁月的摧残?可那样的话更应该是尽显沧桑才对。

 可这双眸子,却显得如出生孩子般的干净。仿若,他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身上却依旧有着成年人的稳重味道。“奇怪…”又望着他那不算太高的鼻,乃至是那薄薄的,这番长相着实一般,却又还是能吸引着她的目光。

 “仙人…就是仙人…”让她着实猜不透。这样的男人,是让她母亲等了一世的吗?最终也未等到的…“你与她有着怎样的故事?”她太好奇了,她要将他留下,不仅仅是因为母亲临终前的嘱咐,更是因为她的好奇心。

 “为何如此般看着我?”残梦这才发现了她那灼热的视线。“就想看着你!”她却笑了,心想,若他是她的父亲,走出去那该是如此的可笑…她反而像个姐姐在他的面前。

 “咳咳…”听着二人的对话,旁边的妖们有些不自在。这才几分钟这绑架者和被绑架者竟似人一般闲聊了起来,不,不仅仅是人的感觉,更像是刚刚订了关系的小情人一般,香楼中,如今,守卫森严。绿棠披上衣衫,坐在椅子上望着这个连自己换衣服都不回避的仙人。

 “是要我出去吗?”最后才反应过来的残梦不急不缓地指了指门口。“不用了。”绿棠笑了。身上明明还残留着夕夭竹的味道,可眼前的一幕就像是自己的初夜是给了眼前这个男人一般似的,“害臊什么的…”似乎在这个迟钝的男人身上是不存在的。给残梦倒了一杯茶,绿棠又坐回了原位。

 “请坐。你之前说,我有他的血,那个他是指…”她示意是否指她的母亲。“那个男…”残梦话未完,门又被推开了。穿好衣服的夕夭竹带着习花花闯了进来,而眼前的二人竟然是悠闲地喝着茶。“男?”绿棠无视了闯进来的二人,她的注意力在残梦身上。“你身上有一个男人的血。”残梦答道。

 “哪个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夕夭竹怒了。“这是我的位置!”指着残梦股下的那张椅子。

 “噗…”一旁的习花花想也不想就笑了出来,他以为夕夭竹要说什么。“今夜我是她男人,这位置轮不到你坐!”显然夕夭竹和这个残梦杠上了。

 “那个男人,是她的恨才对。”可残梦却无视了夕夭竹的怒火,回首答绿棠。“那个她是谁?”绿棠也顾不得夕夭竹了。只想知道这秘密是否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夕夭竹见两人都不理他…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他有些不习惯,一怒之下将绿棠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将这还属于自己的女人放在腿上抱着…显然,他没能耐和残梦抢那张椅子。

 “公子,腿!”绿棠还嫌他腿没放平,膈应地慌。“噗…”望着这一幕,习花花不淡定了,他从未见过夕夭竹如此被动还如此傲娇。“那个她…应该是你才对…”残梦无视了眼前的一切,只是望着绿棠,“明明就该是你…”说着。

 手竟没能忍住拉起了绿棠的葱白指尖,这感觉,让他觉得是那样地熟悉。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握住了双手,绿棠竟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就该是你,可为何…”残梦自顾自地望着绿棠的手。习花花在一旁拿药膏擦着绿棠那被残梦咬破了的,一会儿一名姑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哎呀,应该先让你喝了这药再给你上药的!”习花花拍了拍额头,似乎把这一茬给忘了。

 “这是什么?”绿棠眨眨眼,任由自己的手被残梦握着。“今夜,你第一次不是?”习花花笑了笑,将这碗药端了来,“让你好过一些。”“嗯?哦…”绿棠愣了一下,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此刻身上竟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让她有些诧异。

 “摸够了没有!”夕夭竹拍掉了残梦的那只咸猪手,“今夜这爪子也是我的!”将绿棠的手放到了自己怀里,好好地揣了起来,“公子…”绿棠无奈地将手从夕夭竹的怀里了出来,却又被那人给了回去。

 “乖!”夕夭竹就像是哄孩子,不让她多话。“你…”绿棠唯有回首望着残梦,然后手上接过了习花花的药,“留下来好不?”然后一口喝下了这微苦的汤药,“咳咳…”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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