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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主动权移茭
 郁晚取过一件斗篷搭在他身上,给他解颈间的链子,喉骨处磨得泛红,她抚了一抚。“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吃饭?”闵宵已经一‮夜一‬未进食,但他身上实在狼狈,故而问上这一句。

 铁链哗楞一声被扔在墙边,闵宵垂着眼睛,视线追过去落了片刻,拢一拢身上的斗篷,“先沐浴。”

 *雁拂山夜间起了一场急雨。闷雷自远处滚滚而来,厚重的云层落下雨水,涤去风里的灰尘,沾草木枝叶,鸟兽归巢,万物蛰伏。木宅门窗紧闭,初夏时节,干燥的房中闷出一股热意,烘得人身上黏腻。

 外头的雨水淅沥,淌进睡的人的梦中,浸透衣裳,沾‮子身‬。闵宵被这股热蒸得难受,意识昏沉间蹙起了眉,隔着眼皮透进的光亮刺得他睡意松减,身上有股怪异的酥,像被小兽啃食般,他下意识伸手去推…触手半掌蓬松的发、半掌柔软的肌肤,电光火石间。

 他猛地睁大眼睛,惊出一身冷汗,尚未看清是何人,本能地后退拉开距离,但他的腿刚弓起便被一股猛力下,他被按在原地不得动弹,而后被箍住往下一拉,‮体身‬回到原位,身上的人重新俯下头含住他的尖。

 “啊…”闵宵仰头吐出灼热气息,喉间溢出沙哑的呻幔散着。帐内光线昏暗,身上的人看不清面容,但他知道是郁晚。

 她按着他的膛,整张脸都埋下去,包着那一方软热的舌头打着转儿地,牙齿咬着珠磨一磨,再重重一口,响与水声充斥紧闭的帐间,听得人耳热心

 “哈…”闵宵紧紧扣着身下的被褥,他从睡意中清醒,又立刻堕入情的深海,沉浮间隐约觉出不对劲,却又说不明白。

 自师傅去世,已经很久没有人陪着郁晚度过雷雨夜,她被一声闷雷惊醒,习惯性去点亮油灯,看到了蜷缩在下的人。闵宵用斗篷裹着‮子身‬,睡着时松散了些,袒出一片膛,晕上缀着一粒玫红。

 她盯着那抹红,‮体身‬里生出强烈的和渴,他醒了,在她意料之中,她本就没顾及着会不会将他弄醒,他是仇人之子,他的父亲害得她在二十年前的一个雷雨夜家破人亡,她要他偿,管他乐不乐意。郁晚叼住那枚粒重重一扯,听得闵宵一声闷哼,而后抬起身。

 他的右红肿得大上左两三倍,淋淋的泛着水光,尖高高耸着。凌乱地遍布她咬出的印子,她抬眼去看他的脸,闵宵也正垂着眼睛看她,视线对上时,他眼睫颤得极快。

 “舒服吗?”郁晚问。闵宵抿着不应声,喉咙滚了滚。郁晚未对此生气,她的心被着。沉得不过气,这与闵宵答不答话无关,她心里的暴戾与压抑也并非他三两句话能消解,但这回他在,她不想再生生忍着,她要为这‮磨折‬的情绪找处发口。

 “啊!”闵宵低呼一声,‮子身‬本能地蜷起,又被郁晚重重着展平,他瞬间又起一层汗,‮腿大‬绷得轻颤,指尖紧得发白。

 郁晚握着闵宵的器快速‮弄套‬,力气不收着。手指旋着拨扫柱身,掌心捻着平滑的头磨擦,不过几息时间,半硬的器彻底苏醒,直地顶她的手。

 “啊…慢些…”闵宵紧咬着牙,快起得太急,瞬间冲得他头脑昏沉,磨人得难以承受。“这就受不住了吗?”郁晚勾着笑,“待会儿可怎么办呢?”闵宵身上一僵,瞳孔难以置信地紧缩。

 郁晚哼笑一声,“什么表情?怎么,你当我是伺候你的吗?我早说过要让你尽人亡,你以为是怎么个尽法?”她挥手轻扇了那硬的器一巴掌,闵宵身上一颤,惊慌地蜷缩后退。

 “不…”郁晚一个翻身骑坐到他身上,将人紧紧下,攥住他推阻的手一把按在头顶固住,她塌下软的贴上那一硬热,两人同时呼吸一重。肢一抬一落地‮动扭‬,器磨出黏腻的水声。

 “嗯…嘴上不愿意,却硬成这般?骨子里生得,又何必虚伪地装圣洁?”闵宵紧紧攥着拳,极力压抑本能,可他的器已超出掌控地去粘黏郁晚的,每每蹭过那处隐秘的入口,便急迫地想要探入。

 郁晚看一眼,‮子身‬里的燥热与干渴猛地上涌,“你可是我的脔,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越不愿意,我偏要玩儿得尽兴!”话音落下,她一沉身。

 “啊…”两声喟叹迭起。***夜雨未歇。房中昏黄的油灯“啪”地炸出一声轻响。幔晃,被褥凌乱垂着。地上散堆着几件洁白的里衣,夹着一方女子浅青色的小衣。

 “嗯…闵宵,不许顶!”郁晚按住身后弓起的腿,用力平,她身上软得厉害,花费了不少力气。

 里嵌着一长的茎,红得有些狰狞,躁动地想要掌握主动权,她极力着。快速‮动扭‬吐,挤出的水“哧哧”作响。

 “嗯…”闵宵颈间青筋暴起,遍布红晕,血似要冲破肌肤涌出来,他已忍到极致。“好…”郁晚蹙着眉,口中热,随着‮子身‬起伏甩着拍在膛上,晃得人心。闵宵眼睛落在那处,手指一抬,又死死摁下。

 “啊!”郁晚身上一颤,一股强烈的快冲得她眼前昏了一阵,待缓和些,她抬手一巴掌扇在闵宵腹上。

 “谁让你动的?!”她勾出抹嘲讽的笑,“先前不还推三阻四?现在想我?”那鄙的字眼落入耳中,闵宵眼皮猛地一跳,不认同地去瞪她。

 郁晚哼笑一声,“怎么,嫌我俗?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你心里又想做什么?不是我吗?你做得,我说不得?”闵宵被噎得哑口无言,垂下眼睛不看她。

 郁晚不再与他打口水架,按着他的骨借力,身下接着吐。中,‮擦摩‬间生出酥酥的舒服。

 原本这般快意已经很足够,可经方才那一下,总觉缺着什么,她扭着变动方向,茎将壁顶了个遍,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才的感觉。

 郁晚抬眼看闵宵,发现他也正看着她,眼里水盈盈的,罕见地没有躲闪她的视线,那双眼睛很美,也很会说话,他心里想着什么,眼睛都直白讲出来,郁晚轻笑一声,低声问,“你想动吗?”

 闵宵眉间一动,似是惊讶她怎么知道,脸上瞬间红了几分,可约莫望太强烈,他沉默几息,点头,“想。”

 郁晚停下动作,俯身贴上他炽热的‮体身‬,耳畔是他砰撞的心跳声,她听了一会儿,用力一夹,出他一声闷哼…似嘱咐又似威胁,“那你可要将我。”锢方解开,一道猛力带着光影倒转,布料摩挲出些声响,眨眼间闵宵翻身将郁晚在身下。

 那茎贪婪地中没有离半分。“嗯…”郁晚溢出一声轻哼。腾腾热血自身下上涌,那份快意与痛催促着闵宵,心中升起一股热,砰砰跳着。手下的肌肤滑腻,他紧了紧力气,耸深顶。

 “啊!太深了…”郁晚被顶得抵在被褥间上下摇晃,主动权移,她一时有些不适应,腿顷刻勾上那方劲。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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