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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手掌抚住侧脸
 不多时,黑衣人死亡近半,剩下几人抢得空隙飞身逃出法场,官兵行伍如长蛇蜿蜒般紧随追捕。

 台上悲怆的一幕令见者落泪,却无人敢在官兵面前为这些人哀恸,纷纷垂头四散开。郁晚朝方才那领头黑衣人撤离的方向凝目看去,半晌,她暗自紧了紧藏在袖中的匕首,不动声地提步跟上去。

 ***19点37分,凌区某居民楼504室门前,符松蒙竖起三手指。身后的人随着他的动作默念:“3,2,1!”

 “砰!”长腿狠狠一踹,门锁应声报废,门猛力敞开撞上墙壁,剐蹭出刺耳动静。“‮察警‬!不许动!举起手来!”屋里的人怔愣半秒,瞬间掀了泡面慌不择路地窜,“靠!条子!哪个傻缺引来的!”

 “不许动!你们已经无路可逃,再反抗就开!”“好好好,警官,我们不动,别开,别开…”带头的刀疤老大抱头作势蹲下,身后几个小弟也跟着他一道曲腿弯

 “拷了。”符松蒙给出指令。警员掏出手铐上前,“手。”“好的,警官,我配合,一定配合…别动!”

 前一秒束手就擒的人突然一抡手肘箍住警员的脖子,手上一晃甩出柄折迭刀,小巧一把,完全能藏在掌心,可再小的刀只要足够锋利就能割破人的动脉。

 这帮毒贩,尤其这个刀疤老大,贩毒量早就达到死刑标准,他心知肚明,进去了就不可能活着出来,“你们要我死,那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手里的刀抵上警员的脖子直接割出血,狞笑道:“不开玩笑,我给你们十秒钟,给我让条道,不然你们的同事就给我陪葬!他这么年轻,刚毕业没多久吧?”‮腥血‬气在屋里漫开,被挟持的警员一脸惨白,身上颤抖着。

 每个人额上被高度紧张出一层汗。“好,我们答应。别伤人!”符松蒙不假思索做决定,朝后打手势,所有人放下往门外退。退至门口,他上微不可察地开合,用气声道:“郁晚!”

 耳麦里传来微弱电声,而后是一道低沉冷静的女声:“收到。”“你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就直说,只要别伤害我们的同事。”“一辆加满油的车,红绿灯给我放行,所有‮察警‬…呃!”

 “噗”地一声闷响,刀疤老大眉心多出一枚黑红的眼,两眼暴突,瞳孔骤缩,身上一晃“哐”地砸翻茶几。

 “别动!趴下!”…几个毒贩被套上头套带下楼,所有人松一口气。耳麦里又传来滋滋电声。郁晚的声音些许失真,“符队,到点了。任务也完成了。我能下班了吗?”符松蒙看一眼时间,“不还早?急什么,还有例会呢。”

 “我能请假吗?”“理由?”郁晚支支吾吾,“今天闵宵毕业汇演,我再不走要错过了…”“…”对面没回声。“喂?符松蒙?听见了吗?”郁晚心里不,“连续加班快两个月了。

 总该轮到我休息了吧?先‮民人‬后自己,现在工作完成了。总不能让我连个恋爱都没得谈吧?我那貌美如花的男朋友天天睹物思人…”

 “打住!”符松蒙声音冷淡,“你走吧。”“谢谢领导!”*20点11分,郁晚赶到明镜大学汇演中心,摸黑坐到观众席,微眯着眼看台上的人,不出两秒辨别出闵宵,呼吸一窒,心跳瞬间加快,她脸上笑容放大,轻轻扇着手给自己微烫的脸颊降温。

 闵宵穿着一身清透飘逸的演出服,整体呈雪白色,上身是一件轻纱材质的修身服,十分轻薄,隐隐透出底下的,‮身下‬是繁复的裙摆,白纱层迭错,既轻盈灵动,又有雍容华美之感。

 他的眉心、眼尾和两鬓都用油彩画了白色羽作点缀,结合舞蹈动作,连郁晚这类外行都能看出闵宵表演的是一只白鹤。

 这身演出服尤其能凸显他‮体身‬的美感,身形偏清瘦,四肢修长,手臂、肩背、腹部和腿部都覆着结实的肌,线条起伏有致,跳舞灵动又具力量感,哪里都恰到好处。

 特别勾人。郁晚眼睛一瞬不瞬地定在闵宵身上,牙齿磕在下轻轻捻磨,手指无意识错着,她因为工作太忙,很少有机会看闵宵跳舞,像这种正式场合的更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时候是用来…助兴。这场舞美得令人叹为观止,一开始郁晚还心猿意马,不过几分钟之后便沉浸其中。

 等到结束时已是20点40分。掌声如雷鸣般震耳,舞蹈演员们登台谢幕,郁晚清晰看见闵宵的视线虚虚扫在观众席上,可惜她的位置得太靠后,光线又暗,他没看见她,眼里的光微微黯淡。

 她有些愧疚,在心里安慰地抚了抚他的脸,身上已摩拳擦掌。前排有观众起身,郁晚一个猛冲,利用灵活的身段三步作一步,连跳带跨地挤上前。

 她递出手里的白色郁金香花束,对着台上正从怔愣转为惊喜的人灿烂地出一口白牙,“闵同学,你跳得真好,我是你的头号粉丝,以后会一直支持你,请收下我的花!”

 闵宵脸上化了舞台浓妆,看不出脸色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跳得有多快,热意从腔上涌,如果不是化妆品的遮挡,他的耳尖会显出淡红色,他的角上翘出一道弯弧,“谢谢。”

 “能合个影吗?”郁晚掏出‮机手‬。“当然。”郁晚站到闵宵身旁,他微弯下,偏头拉近两人距离,垂在身侧的手默契地同时朝对方摸索,勾住对方的手指相互摩挲,一触即分。

 “我还以为你没有时间来。”闵宵的声音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面上依然是客气疏离的表情,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们只是在讨论拍照相关。

 “答应你要来,但还是迟到了。对不起。”“没关系,你能来我就很开心。”郁晚没住脸上甜蜜的笑,揶揄道:“知不知道你在当众跟我耳鬓厮磨啊闵同学?”闵宵不以为意,“跟我女朋友有什么。”

 郁晚得意地哼哼两声,后面还有人等着给闵宵献花,她放下‮机手‬准备离开,临走前对他轻轻一挑眉,“我在车里等你。”

 还不到八点一十,车门打开又关上,闵宵换了常服,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特别清干净,他坐上副驾驶就动手摘球帽和黑色口罩,动作有些急。郁晚惊讶,“你怎么这么快?

 不和老师同学聚一聚吗?咦,你没卸妆?”闵宵“嗯”一声,急切地倾过身抬起她的下巴,话语淹没在瓣厮磨间:“我好想你。”

 “嗯…”郁晚闭上眼睛,自然而然地分开和齿关,纵容闵宵的舌头伸进去。灵活的舌头勾郁晚的上颚,意让她想躲,却被扣住后脑勺得更近,舌尖不断纠郁晚的舌头,勾着它划圈,又故意欺负它一般抵它、挤它,让它无处安放,被他占据口腔。

 “唔…”郁晚表示抗议。闵宵鼻间溢出气声的轻笑,安抚一般含住委屈的舌头细细地,发出啧啧水声,手掌抚住她的侧脸,拇指轻轻摩挲她耳后的肌肤。郁晚喉间频繁地滚动,以咽下因接吻而分泌的唾,奇妙地带着清甜的味道。

 “哈…”亲了四五分钟,两个人抵着额头息,嘴都有些红肿。“闵宵…”郁晚习惯性叫他名字。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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