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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双腿间被褥上
 即使是在念高涨的此刻,黑发男子仍然把自己控制得很好,大气也不见他一下,紧抿的薄没让半丝声音逸出…唯有那双浓浊的眼与泌着薄汗,紧绷的肌线条透了他有多耽溺于这场

 白皙的大掌死死压制着的‮腿大‬部,将那双修长强健的腿几乎反折呈了“m”字型,他只要一低下头,便能轻易地看到自己的器在对方被他‮躏蹂‬得又红又肿的中进出…而。

 随着他每一次动,便会带出幽里头残留的血水、体…红白相杂地淌落在对方蜂的‮腿双‬间…这景象,说有多催情就有多催情,他完全无法抑制体内那股汹涌而上的‮奋兴‬与快—即使他已经不知道在对方体内宣过多少次。

 但是那种心跳加速、头晕目眩的燥热感却没有因此稍减…甚至,还有越烧越烈的倾向。蜂的‮腿大‬被他掐出了瘀痕,他仍是毫无所觉地再度用力,将自己连没入那暖热紧窒的媚中。

 华宇珏终于受不住,松开了,沙哑的嗓子带着哭泣、嘶喊过后的浓浓鼻音:“够了…烜…够了…我…”

 ‮体下‬已经被‮擦摩‬至麻木,更别提他的长发还被绑在栏处,每一次‮体身‬因为承受撞击而移动都会拉扯到头皮,带来撕裂般的刺痛感…然而,无力的抗议再次终结于体内男一个改变角度的戳刺,亦让他哼出无力的哀鸣。

 黑发男子摆动着,俯下了头,红堪堪印上了那血迹斑斑的樱…他贴着对方‮腥血‬味浓重的低喃:“不够…还不够…朕要让你的‮体身‬变得没有朕就活不下去…朕要听你亲口说愿意当朕的皇后…”

 负气的话语,却燃着某种隐而不显的狂热与偏执,闻之令人骨悚然…华宇珏动了动,还来不及发出半点声音,对方的便用力地“碾”了上来—同样是未收敛力道的放肆啃咬…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再度被硬生生扯破。

 而他所有的哀嚎痛呼全被那不留一丝空隙的瓣所吃。男人瓣,沾了血的红看来有种奇异的魅惑感—彷佛他此刻不是人类,而是某种幻化为人身的妖物。

 正食着身下人儿的气与血。骨节优美的长指划过身下斑斑泪痕的脸孔,妖美的红吐着芳香的字句:“只要你说一句:你愿意当朕的皇后…朕就停手…好不好…?”

 男人勾着,眼中却没有笑意。华宇珏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该笑…他到底是应该为了对方这样疯狂地爱着他而感激涕零,还是应该为了这荒谬走样的占有而大笑三声?!

 不管怎样,他都已经气力耗尽…即使连‮头摇‬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办不到,只能撇过脸,任一滴未风干的眼泪落入发间。

 “…你疯了…”找不到一块完整区域的瓣诚实地吐出了他的回答—黑发男子脸上的笑更为灿烂,眼中的温度却更为冰冷。

 他缓缓地收回逗留在对方脸颊上的手,重新回到那已满布青紫的腿,用力下之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他在对方彷佛要断气的哭叫声中再次封缄那伤痕累累的,不让它再吐出任何一句足以重创他的话语。

 就算他已经疯了…他也要拉着对方一起堕落…绝不容许…对方有任何想要逃离他的心思!以爱为名,疯狂、侵占、毁坏…他都不会后悔。月儿移动脚步,慢慢地往西方落下。

 而…他在等待的那个人,却一直没有返家。华清扬看着数个时辰以来毫无动静的大门口,心里彷佛落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有一位小厮被其他仆役们以群众‮力暴‬的手段推出了大厅,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上前搭话:“这个…总管…那些丫头们在问…呃…我们可不可以…先放烟火了…?”

 对方冷沈的气息让他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气虚。黑眸定定地落在那紧闭的门扇,一抹失望在里头一闪而逝,原本。

 他还期待着…可以与那人一起度过中秋…只有跟那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种自己也拥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家的感觉,他还特别请人张罗了那人可能会喜欢的新奇烟火,而。

 那人在出门之前,明明也是那么兴高采烈的,现在却…应该是…与皇上在一起吧…斯文的面容闪过一抹苦涩,随即隐没,他半转过头,撑起一抹一如往常的和善笑容,对着那小厮道:“爷太慢了。咱们先放吧,不等他了!”

 那年纪轻轻的小厮先是一愣,而后,忍俊不住爆出一声欢呼,蹦蹦跳跳地跑到后院跟其他人宣告烟火大会开始的消息…华清扬却继续伫立在原地,盯着那有九成不会开启的门扉。良久良久…直到庭院中“砰砰”的烟火施放声响起,直到下人们大声叫唤着他的名字,他才收回复杂难辨的视线,转过身,走向后院…小麦一面替主子换下外出的朝服,一面偷觑着主子变化多端的神色—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微笑,一会儿皱眉…到底在中秋宴上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那素来八风吹不动的主子变成了这副德行?!

 憋不住心里的关心与担忧,他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爷…宴会…好玩吗?”被他一问,封珩像是突然回过神般,愣了一下之后笑道:“还不错。”那就好…听见主子这么回答,忠心耿耿的他松了一口气,但随即。

 他又奇道:“爷…小麦出门前替您备着的披风呢?就是那件…跟这朝服一样颜色的披风呀…”那是他特地请城里的裁漏夜制作的呢!温润的黑眸闪了闪,封珩表情未变,一派平然地道:“我大概忘在宴会上了。”

 “是吗?”小麦搔搔头。既然是这样也没办法了…弄丢了再做一件新的便是,他叠好衣服,便要告退出去,封珩却唤住了他:“小麦。”

 “爷?”他手扶着半开的门扇,转过身等候对方进一步的指示。封珩微笑起来,“明儿个,帮我做一件大红色的披风吧。要像…火焰那般的红色…”

 ***不论再长的黑夜都有过去的时候—这本该是一句激励人心的话…但此刻,当这句话突然浮现在他脑海中时。

 他却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讽刺得让他想仰头大笑。于他而言,漫长而痛苦的黑夜的确已经过去,然而…所来的,新的一天的开始,却没有喜悦,而是因可预期的。

 即将到来的屈辱而感到无法克制的恐惧与怨恨…他睁着眼眸,‮夜一‬未眠…原本遭到绑的红发已被解开,手腕上的藏青色披风亦然…男人背对着他侧躺着。

 吐息徐缓—但他与对方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人,均是张着眼直到天明,即使下半身像是已经不属于他了那般又酸又麻。

 他仍是强迫着自己缓缓坐起身…一股热随着他姿势的改变正缓缓淌落股间…他垂下眼,‮腿双‬间、被褥上,怵目惊心、红白相杂的污渍就这么映入眼帘…他不动也不怒,只漠然地调开视线,望向下不远处,那在昨晚一片混乱中被对方卸下的长剑。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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