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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更往深了顶撞
 他将她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去,绝的面容来,糙的手指轻轻捏弄着她的耳垂,仔细将她吃力吐的情态看入眼中。

 李慕仪抬起雾气横生的眼眸,水盈盈的望着他,李绍最难经她如此看杀,火烧得他喉咙发涩,骨明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李慕仪看见,口中用力了顶端一下,抬屈膝跪在李绍的腿上,张口去衔住了他的喉结。

 李绍着身,往滑腻透的脂玉中顶送,李慕仪咬儿着力,将那硕物寸寸进,媚绞紧,转眼身上就冒起一层薄薄的香汗。李慕仪只将他含进就有些力怠了。

 细卷得她软骨酥,人似溺水一般依攀着李绍,头窝在他的肩颈上,浅浅息个不停。

 她的手指触到李绍身上的疤,轻摆起慢磨着他,着气问:“王爷身上有六道疤痕,腹上两道,背后两道,腿上一道,还有肩上…”李慕仪咬一声,“都是在何处…落下的?”

 李绍掐住她的送了几下,反问:“想知道?”李慕仪目离,下巴蹭着李绍的肩,小声应了一句。

 “腹上都是刀伤,一刀是替父皇收缴三哥兵权时落下的。另一刀是进军营后打得第一仗,大获全胜后,本王领兵去清扫敌军战场,刨了个半大的小孩儿出来,一时大意,教他捅了一回…”李绍说得轻描淡写,还去寻她的锁骨亲吻。

 只是李慕仪想了想,当年三皇子谋逆,算起来李绍才刚刚是及冠之年,而进军营打得第一仗,应当更小了,他那时也是个半大的小孩儿。李绍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想什么?”

 又教训似的朝‮心花‬处重重顶送了几下,待李慕仪娇不已,心思全放回他的身上,才舒缓了动作,轻柔吻方才的齿痕。

 李慕仪抚上他背后的疤,指尖轻蹭,勾得李绍心似烧,这般让她磨得没了耐,索托起她的,将她按在柔软的褥间,两条白鹿似的细长雪腿搭在他的臂弯上,李绍彻底掌握主控权,扣着她的狠送起来。

 李慕仪仰起脖颈,绵绵呻,又听他着气继续讲,“后背一道是在灈川上,领军后撤时遭了暗算埋伏…另一道是军里一个与本王出生入死过多回的兄弟,投了叛军,受命刺杀本王…”

 李绍蓦地倒了几口气,拍了一下她的圆,“咬得这么紧,本王死不着他们手上,倒快死在你身上了…”李慕仪听他讲正事还不忘说荤话,脸色一下通红。李绍缓了几缓,又牵了起来。

 低头去吻她的下顶得又缓又深。酥麻爽快从后背攀上来,冲得李慕仪头脑发昏,她周身滚烫,唯觉李绍温凉的贴在耳廓旁,轻声说着:“至于肩上这一道,你最清楚。”是为了护她,挡得罗淳风那一剑。

 李慕仪抵抗着他的膛,从万千情中分出一丝清醒来,问他:“罗淳风太老了。当时即便是有我在,王爷也能躲开的。为什么不躲?”

 李绍望着她,半晌,忽地笑起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相贴,滚烫的物抵得更深更狠。李慕仪浑身痉挛,不住将他紧,在愉的阵阵眩晕中,听得他衔咬着她的耳尖儿,说:“本王乐意。”***

 她瞧出李绍是故意的,不过当时却认为他是要用“行刺王室”的罪名死罗淳风,让罗家再无翻身之地。

 李慕仪猜出这样的意图,对李绍只有胆寒,大梁没有哪个男儿能有如此魄力,敢用自己的性命来玩权术。李绍又怎不知她在揣度什么。

 但对付罗淳风是其次,千钧一发间,他哪里能想得了那么多?罗淳风一出剑,李绍就料定他刺不住要害,只有一瞬间的分神,想:如果当初将李慕仪救出教坊司的不是高家,而是他,李慕仪会不会对他死心塌地?

 那样她不会整冷着脸,死沉沉的像个纸扎的人,也不会送她珠花都不见欢喜,也会笑,一笑起来就有千娇百媚的风情。因这一瞬的迟疑,剑就已入了肩。

 苦计用来对付李慕仪,真是再好不过,她看似狠毒又冷硬,一旦剥去外头的铁甲,实则又柔软又细腻。

 李绍负伤的那些天,李慕仪白寸步不离地伺候服侍,第一口药总是她尝,每一道粥膳总是她喂。晚间李绍抱着她翻云覆雨,李慕仪简直乖顺得不像话,得狠了,她还要一边流泪一边央着他慢些,小心扯着伤。

 李绍因她这副小女儿娇娇啼啼的情态而哭笑不得,戏谑“牡丹花下死”李慕仪听了恼恨不已。

 直狠咬他的胳膊发,她气成这副样子,半夜也没走,趁着李绍睡,又撑着酸软的‮子身‬起来,取来药箱,帮他的伤口换上新药。

 李绍是个风吹草动就能醒的警觉子,怎会不知她的细心照顾?只是不愿意睁眼,怕她害羞,一害羞又要把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穿上,万万不让自己出一分温柔心肠,这样的李慕仪,又怎不可爱?

 他身上的伤疤教会他很多东西,唯独为李慕仪受得这一道伤疤不同,温柔刀似的,让他心甘情愿赔上性命。

 思及此,李绍愈发抱紧了汗津津的李慕仪,嵌入她‮体身‬深处,便不再动,拨开她额上汗的乌发,寻着温柔细吻。

 李慕仪被他撑得满满的,深得几近窒息,里媚每一寸都含紧了那玉物,轻微的蹭动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般得她颤栗不已。

 她眼睫浸泪,受不住李绍如此研磨,腿上他的,目醉,带着暗暗催促的意味唤道:“好烫…李绍…承策…”李绍“恩”了几声,低低应她,“我在。”

 他应是应了。却始终不动,嘴咬着她的锁骨,手捏着一对雪,隔着衣衫下吻。李慕仪忙捧起他的脸,嫣口轻含他的耳朵,息着摆,将硬烫一下一下紧缓吐。合处,物上一层靡不堪的,每一回都带出泥泞的水儿来。

 李绍教她得没命,耐着子往她上亲了一亲,沉着气问:“怎不让本王碰你这里?往常一招,你叫得可。”

 他这样一说,便隔着丝绸里衣将立的尖含入口中,嘬不断。细细麻麻的酥泛开,含着他的‮身下‬阵阵收紧,更是愉,李慕仪呻起来,上下皆有些受不住,扭着想躲,在李桓身下受得委屈噎在她的喉咙里那么久。

 她都不知能跟谁说,李绍一问,心里的委屈就守不住了。直往外涌。“连你也欺负我…”她窝进他颈间,眼睫有泪。

 李绍呼吸一滞,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小小声埋怨,他将这句话想了又想,越想,眼神就越往深渊里跌,散出凛冽寒意。

 李绍深深呼吸,环抱住她箍在怀里,轻含着她的耳朵,更往深了顶撞,“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李慕仪的息声都变成了委屈的呜咽,快顺着雪白的背脊攀升。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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