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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知不是故意
 “乐芙兰,你好慢,我等了好久!”阿狸嘟嘴抱怨道。乐芙兰张开眼,捏捏阿狸的脸,“我可是处理完了就迫不及待来找你…”

 话还没说完,乐芙兰便看见阿狸出狡黠的笑容,阿狸听见了自己想听的话,开心得尾巴都要晃起来,乐芙兰明白阿狸的心情,看见狐妖这般开心的模样,也是笑了起来,无比真诚发自内心的笑意,叫阿狸看痴了。

 “乐芙兰,你笑起来真好看!”阿狸惊呼,勾住了乐芙兰的脖子依到她怀里去。“噢?我以前没笑过?”乐芙兰反问道。“是没这样笑过,真好看。乐芙兰,你答应我,以后都要这样笑好不好?”

 阿狸半撒娇半命令着。完全忘了面前这人是让人闻之变的黑色玫瑰首领。乐芙兰揽住阿狸的,轻轻笑着。“那天晚上的小狐狸明明那么乖,现在又要爬到我头上了?”

 “哼!你答不答应嘛!”阿狸掐着乐芙兰的,作威胁状。“好好,我答应就是。”乐芙兰应承下来,展颜欢笑。

 乐芙兰的面具被阿狸摘下,底下的笑容美好得不可思议。是比此刻的阳光更加温暖的,仿若全世界的花都在一瞬间开放的笑容。***我叫颜,刚从外埠嫁来此地,今年26岁,育有一子,名小昱,其父不详。

 娶我的人叫齐家骧,一位德高望重且富可敌国的丧偶老朽,没错,嫁给他的理由就是最世俗的借口,我有债。

 而他有钱,可以许我一个温暖富足的未来,为了儿子,我不在乎他的年纪,这对我来说已是天大的福报了,他为人和蔼可亲,对小昱尤为疼爱。

 只是他年事已高,早已不能行房,所以我俩并无夫之实,平里我只需打点他的饮食起居,行事倒更像一个陪护。

 原本我以为这里是个富贵窝,我的人生遇到了开挂般的转折,可未曾想,命运的轮盘说反转就反转,我竟遇上了那个克我一生的恶魔。一切还要从齐家骧改立遗嘱说起。

 齐家骧将名下数以亿计的遗产都公证给了我和小昱,为此我很是惶恐,可他的态度却非常坚决,“我行将就木,财产对我来说只是一串数字。”他宽慰我,我却更是不安,恐怕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笔财富,而是麻烦。

 他和亲生儿子的关系势同水火,长年不来往,我不知道他是否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对抗儿子多年来对他的不闻不问,但肯定的,我被扯进了狗血豪门恩怨的风暴中心,果不其然。

 那位只活在下人们口中的少爷,终究是顶不住老子这豪横的作为,出现了,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我正陪齐家骧在后花园里晒太阳,管家突然来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嗯。”齐家骧点点头,“走,颜,我带你去见见我那个不肖子。”我的继子齐政赫懒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随意叼着烟,看起来肆张狂,还长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整个人的气质危险又诡魅,与他听起来极正派的名字孑然相反。

 多年来养成在人前谦卑的习惯让我不住对他含身低首,“您好。”我弱弱地招呼,眼神微微与他碰了碰。

 他挑着眉,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转,毫无尊重体面可言,最后竟过分地停留在了我的前。啊…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脸瞬间涨热了。我今天没有穿‮衣内‬…是我疏忽了。

 齐家人丁稀少,我本想求个自在的,不曾料却在第一次见面的继子跟前闹出这样的难堪。更糟糕的,我还穿了一件紧身高领的羊衫,这样反而令前两堆更加的聚拢高耸。

 而我不用看也能想的到,我的头必定是凸在外的。我慌乱地随手扯过沙发上的靠垫抱在前,过的举动惹来坐在我身旁的齐家骧侧目。

 “没事,我有些冷。”我局促地解释,却听得对面的人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我再不敢抬头看他,只紧紧捏住靠垫的边缘掩饰羞愧。

 “来认识一下吧,你们初次见面,彼此打个招呼。”齐家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郁,全不似平里那样温风和煦,客厅里的氛围更尴尬了。

 虽然我没抬头,可依旧感觉得到对面那个人的注视,他放下轻佻的二郎腿,缓缓倾过身来,隔着茶几向我伸出了手,“你好,齐政赫。”

 突如其来的迫感令我倍觉紧张,我连忙伸手与他轻握,“你好,颜。”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炙热如火,烫得我心突突地跳,连忙就想回手,却被他有力的指节微微一箍,落在他的掌中动弹不得。

 “颜?这名字很有意思,没有姓吗?”他握住我手不放,甚至用拇指微微摩挲我的手背,似在‮逗挑‬。“没、没有,我是‮儿孤‬。”这胆子也太大了。

 我努力压抑住澎湃的心局促地斜了齐家骧一眼,原以为他会震怒,谁知他却面无表情,对这明目张胆的扰视而不见。

 我又惊又疑,忍不住‮动扭‬手腕勉力回手掌,齐政赫看出了我的抵抗,倒也没再钳固,倏然一放,我措手不及,力道没有收住,整个‮子身‬都向后仰了仰。

 对面又是一声可恶的轻笑,齐政赫好整以暇地看我出糗,他竟是这般恶趣味,真令人生厌。“我最近会住在这里,和小妈多培养培养感情。

 毕竟,以后要多多承蒙她的关照。”他慢条斯理地宣布,略微嘶哑的声线异常魅惑人,可不知为何,我却感到一阵恶寒。我有预感,我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到头了。***今是他和齐家骧新娶的老婆第一次见面。

 她年纪竟这样小,又生得这么美,美到令他猝不及防,他打消了将她扫地出门的念头。晚餐的时候他趁兴劝着她喝了点酒,不曾想她酒量如此不济,很快便醉了。

 此刻就如一朵被夜风醺醉的蔷薇花般摇摇坠,她面颊酡红,起初还能支着脑袋呻几声,到后来,干脆靠在椅子边,头一歪,睡了过去。

 他望着她清的脸移不开目光。越是清纯无暇,越是罢不能,他喜欢她的眼神,朦胧如漫着薄雾的林间清晨,望着你时,会让你突生心旷神怡的陶醉。

 那般我见犹怜,仿佛裹着糖衣的毒药,惑着你跃跃试,至死方休。可她现在睡去了。扇形浓密的睫附在眼睑,掩上了她的风情。

 他情不自托起她尖俏的下巴放在掌中弄,肌肤一如他想象般滑腻柔,修长的指节缓缓曲起一个勾人的弧度,顺着她线条分明的脖颈下探…晚上学乖,穿了‮衣内‬了。

 不似刚才见她时,一身居家装扮,着两颗暴且成的硕果就敢来见他这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

 他还记得她走路时房因不经意而引起的微微晃颤,还有被紧身衣勾勒出的可爱头,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正因为她的不自知,才令人血脉贲张。呵…小妈,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那又如何。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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