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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最后一次
 我上前一步,怯怯伸出手去拉他衣角,“对不起,你就当我痴心妄想好了。我骗过你,你不答应我也是正常的…”我还没说完,他突然捂住了我的嘴,“颜,求你别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

 他眼里突然涌出好多悲伤,浓到化不开,我呆呆望着他的墨黑的瞳,为什么我感觉…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你不是想去乌本桥看落吗?今天我特地早点回来,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他主动转移了话题。我这才想起来。

 这只是我无心的一句话,这次跟他出差来缅甸,听说这里有世界上最唯美的乌本落,我便提出想去看看,结果我自己忘记了,他倒记得。

 我们到的比较早,我换上当地人穿的隆基,和他手拉手漫步在世界上最长的柚木桥上,东塔曼湖的水在桥下温柔地绕,远处的田野里错落着大小不一的庄严佛塔,偶尔有一两个赤脚的红衣僧人从我们身旁经过,古朴而静谧。

 夕阳缓沉,湖水渐由清浅的蓝转成玫的红,又在地平线处与天相接,仿佛将最后那一抹烈都温柔融入了这一方水中,粼粼水波盛着灼烈的痕,远远扩散开去,像恋人间传递无尽思慕。

 齐政赫将我圈在怀中,我背靠他宽阔的肩,面着火红的夕阳,和他尽赏这人间难见的美景。

 在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快要被湖水尽时,他突然吻住了我。我先一愣,然后便放松下来,任由他缱绻痴,夜风温柔地拂过来,扬起我的发,与他的纠葛勾在一起,红余晖下,他线条明朗的侧脸被勾勒出一道金边,俊美仿佛神袛,我看得痴了,他却丝毫未觉,吻得虔诚而投入。

 直到我的呼吸都被尽数夺去,他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绵悱恻的吻。“你被我下咒了。”他孩子气的狡黠。

 “哈?”我被吻得头脑缺氧,气吁吁,第一反应就是他又使坏,他将我紧紧拢在怀里,低头在我耳边呢喃,“乌本桥又叫情人桥,来这里看过落的‮女男‬默认要遵守六和誓言,永世都不可分离,否则要受到老天的惩罚的。”

 永世都不可分离…我背对他,目光闪烁,嘴上却假装无意地嗤笑了一声,“你又诓我。”***他这次来曼德勒是谈一个很重要的‮府政‬合作项目,据说拿下之后齐氏今年一整年的业绩就都有保障了。

 项目的资金十分的庞大。我每天都趁他洗澡的时候从他的工作电脑里拷贝一些数据下来存着。

 但这批资料我没有拿给楚安和,这个项目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我有些犹豫。纠结到半夜睡不着。他还在隔壁办公,我起身,帮他泡了杯咖啡送过去。“还不睡觉?”他拉着我的手抱坐在他腿上,眼睛却没离开电脑。我默默打量他侧脸。

 他最近因为压力瘦了好多,本就如刀刻般的脸部线条看着都透出了嶙峋,我轻轻抚上他的脸,莫名心疼。“你们有钱人都这么拼的吗?已经有这么多钱还不知足吗?非要把命都拼进去就开心了?”

 我口气实在不佳,他被我莫名其妙怼了一顿,哑然失笑,“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姨妈快来了心情不好?”“我要你陪我睡觉!”我手脚并用上他,最近被他宠惯了。

 连带着跟他相处时胆子都大了很多,他噙起一抹坏笑,缓缓合上电脑,“原来是我的颜想要了。”

 “我才不是…”微弱的抗议被火热的吻灭,他掐着我的愈吻愈深,情汹涌,我逐渐难以自拔,勾索着他回应。

 衣衫褪尽,我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开,赤仰躺在办公桌上,被他摆布着用双手抱住两腿,‮体下‬朝天展,他跪伏在我腿间,用舌伺弄中那道闭合的细

 他很喜欢我,红姐和我说过,这是男人在第之间对女人最高的珍重,男并不愿意帮女人随意口,如果他心甘情愿俯首在你身下,代表你在他心里有非凡的意义。

 我细细息,闭上眼享受他灵活的舌在花中随意翻搅,就因为他的技巧够下,所以才够刺

 他用手托起我的头,“颜,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吃你的。”映入眼帘的画面过分靡,我的部刚做过除,光溜溜地寸草不生。

 他控住我腿往两边掰开,伸长舌头从下至上过我整个部,仿佛一个小孩子在贪婪地着雪糕,一遍又一遍。

 他的眉眼实在太勾魂,盯着我不放,我甚至感觉他在用眼睛视我。我受不了地了一声,“齐政赫…”“叫我阿赫。”他起身,扶着硕身挤入我腿间,“叫我阿赫,我就给你。”

 “阿赫…”他控住我的直直撞了进来,一瞬间就将我顶到了云端,后背与冰凉的书桌‮擦摩‬,‮体下‬却滚烫到灼人,这‮火冰‬两重天的刺让我浑身颤抖,他持续提高频率开始

 “再叫我一遍。”他俯‮身下‬来,专注地盯着我,“颜,再叫我一遍。”“阿赫…阿赫…阿赫…”我摇着头到不能自己,他却突然吻住我的,“够了!”

 “够了…”他闭上了眼,我分明看见他眸底浮起一层淡淡的晶莹。我有些惶惑,他最近的情绪真的太反常了。

 这次的行程时间太长,我的‮体身‬开始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缅甸医疗条件不好,齐政赫将我先送回了国。这正合我意,我将好可以安排自己的事情。闫喆来找我,说空头公司还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击垮我的目标。

 而齐政赫目前在谈的这个工程就是促成这件事的关键。一旦此事成功,我可以从做空的股价中获利几个亿。

 而楚安和的公司也会彻底倒台。是的,让楚安和垮台,这就是我的计划。我要这个势利虚伪的男人为自己的言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齐政赫也在我的算计中,我从他那里套取商业情报,楚安和为了击垮对手必然会释出大量资金和注意力跟进相关项目。

 他后方踏空,我声东击西,让红姐埋伏在楚安和身边,和空头公司里应外合,收集企业不利因素,届时利用媒体力量披出来,让他万劫不复。

 如果我把这次齐政赫的曼德勒计划抛出来让他去跟,可以说是牢牢卡死了楚安和资金链上的最后一环,是万无一失的釜底薪之计。

 “让我再考虑一下吧。”闫喆抬了抬眉,可还是对我说,“好的,我尊重你的意见。”他的情绪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可惜?”他摇‮头摇‬,“不,这是你的权利,如果你想收手,随时可以收手。

 只是,颜,你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新开始人生了吗?”最近齐政赫的态度把我的心搅得很,我脑子里不断闪回他憔悴的脸,忧伤的神情,甚至现在还想着我不在他身边,他有没有好好休息。

 “颜,我只是想提醒你,这是你摆过去的唯一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放弃了。你将没机会再身,尽量不要让一些感情绪影响你的判断,好吗?”闫喆很冷静地帮我分析。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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