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轻轻抚顺头发
“弥雅。”他的语气柔和了一些,“就算你想换回以前的份身,也已经不可能了。”“…你做了什么?”“很简单,只是办了死亡注销而已。”“你怎么可以…”
“嘘!”他将食指摁上她的
,“当初‘快手’帮你改换份身的时候,一定没有告诉你,只有死亡才能洗掉所有的线索。”“我…”
“也许,你会想再重新做一个份身,但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不可能找到第二个‘快手’。”
“…”他说的没错。在如今的国内,洗份身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除了要用金钱打通关节,还必须要有横跨黑白两道的后台,仅凭她个人的力量、或沈皓然单纯的军方背景,都是没有用的。
“不过。”阎尊话锋一转,说道,“你还有一个选择。”“什么选择?”“…彻底放弃所有的份身,找个荒无人烟的山野隐居,永远避开警方和黑道的视线!”“…”“只是,你愿意过那样的生活吗?那三个男人,又能陪你过那样的生活吗?”“…至少我愿意。”
“不,那种平凡无趣的生活,根本就
足不了你。”“离开你这几年,我照样过得很平凡、也很快乐!”“呵呵,同时和三个男人保持
关系,也能叫做‘平凡’?”“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呵,你是被我调教过的体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足?像普通人那样、一成不变的
爱,根本就填不满你的
望…”“不、不是的!唔…”她偏开头,躲过了他的亲吻。
“别拒绝我。”阎尊伸出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右手则解开了她的
子纽扣,从底
的
隙间探入!“不要!”“呵呵,又是无谓的抵抗。”
“唔…”他说的没错,飞机已经起飞,筑雅若
烈抵抗惊扰到他人,不仅毫无帮助、还会招来麻烦…想到这里,她像是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放弃抵抗,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他笑着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的选择有多正确!”她不知道阎尊说的“很快”是多久,她只知道,当处私被手指侵入时,她就已经
润了。“我有多久没有尝过你的味道?四年,还是五年了?”
“什么…啊!”筑雅发出一声惊呼,因为阎尊突然拉起她的腿双,将她放躺在座位上,然后-…“唔!”天呐,他竟然直接吻了上去!比起紧张和害羞,她更在乎自己那里是否干净。
她已经奔波了一整天、还没有洗澡…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阎尊吻得更加深入,舌头也翻搅得更加用力、只差一点就要深入进去。
“啊…”
烈的刺
,让她忍不住溢出轻微的呻
,她忽然想到,阎尊从来都很少为她口
,他有许多种方法令她陷入疯狂,不必刻意选择这一种。
“噢!”又一声无法自控的呻
,是因为阎尊的舌尖正拨弄着她处私的小核,明明只是轻轻的触碰,却让她难过得快要死掉!可那种感觉又不是难过,而是…“舒服么?”他含糊地问道。怕再发出声音,她只能紧咬住嘴
。
“舒服,难过?还是快要死掉的感觉?”“呜…”“呵呵。”他轻笑着。再度覆上嘴
,用牙齿轻咬着、拉扯着她的
,她看不到,也能想像那场景有多
。
“轻点、呀!”“嗯…这就是你的味道…”他松开了嘴
,转而用手指掰开那两片花瓣,轻轻朝里吹着气。
筑雅知道她已经沦陷了,除了痛苦的皱着眉头、将体身绽放,别无他法,就算被别人发现了又怎样,她全部不在乎了,在阎尊的亲吻之下。
她的体下不断涌出粘稠的爱
,好像沾上了他的脸颊,她看见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又继续亲吻上去…很快,甬道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他一定也感觉到了。
因为他随着她的抖动、按照某种节奏强力
着!“唔…”如果她可以叫出声音,一定是最
人的邀请,如果她可以起身,一定会反过来令这个男人也同样陷入疯狂。无法再思考更多了。
她的腹小顶起、脚尖绷直,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陷进了
里,呼吸的声音变得不正常,表情像是极为痛苦…
“唔啊!”一股大巨的热
蹿遍全身,像海啸般将她深深卷入,在眼角
下泪珠的瞬间,她达到了高
…
***经过大约13个小时的飞行,他们乘坐的客机终于抵达了南非约翰内斯堡机场。阎尊带着她们乘计程车去酒店休整,一路上小遥都默不作声,和之前的态度完全不同。
筑雅有些心慌,因为她才在飞机上被阎尊口
过,高
时也曾情不自
地溢出呻
,不知有没有被别人听到。
尤其是小遥…在狭窄的车厢内,三人默不作声地度过了二十分钟,终于抵达了阎尊定好的酒店。
筑雅刚下车时,对看到的场景有些惊讶…这里外墙破败、道路狭小甚至有些脏
,虽然与想像中的样子不同。
但筑雅也能够理解,毕竟他们是在逃亡,重要的是全安和隐蔽
,在酒店前台,阎尊只要了两间房,他和筑雅一间、小遥独自一间。“…”小遥拿过房卡的时候,用锐利的眼神望着筑雅,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
“这样好吗?”筑雅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朝向身边的男人,“付出和期待越多,越容易变成恨…”“你指的是。她会报复?”
“没有可能吗?”阎尊没有否认,只说:“我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害到你的。”之后。
他们到达酒店房间里,已经是南非当地时间的淩晨2点,筑雅突然觉得好累,几乎是一上
、倒头就睡,那夜一,她感觉自己睡得好沉…即使体身某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她的眼皮也沉重到无法掀开,那种感觉与深度的睡眠不同,更像是丧失了知觉,如同记忆发生了空缺,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和空白,直到再次睁开眼睛,她首先看到的是摇晃着的车窗。
接着感觉到了胃部因晕车而产生的不适,还有
际微微的酸痛感…“阎尊?”“弥雅,你醒了?”那个男人将她的体身扶起来,轻轻抚顺她的头发,“感觉还好吗?”“嗯…我们现在在哪?”“去约翰机场的路上。”
“又要走?”“嗯。箱子里有跟踪器,虽然下飞机时就取掉了,但已经暴
了我们在约翰内斯堡的位置,所以今天必须得走。”“那我们去哪呢?”
“开普敦。”“噢…”那是南非的第二大城市。她用手挡了挡车窗外的阳光,问,“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原来已经到中午了。筑雅坐着清醒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前方的副驾驶位上坐着小遥,还有那个醒目的打表器,证明这是一辆计程车,接着,她发现自己换上了一套全新的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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