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收拾好自己
他无声叹息,翻身将她拉起,怕她成了惊弓之鸟,先行离了
榻走向桌案,摸了摸茶壶,还温热,倒了一杯茶水递与她,复又走到窗边背身而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待泠葭逐渐停下
泣,他既已放开自己,泠葭知道,今晚他便不会再动她,自己这时满脸泪痕,发
钗斜,衣衫不整,这时候出去,如果落了人眼,无事也成了真。
“今
是我孟
,让姑娘受惊了。对不住。”他摸摸自己额角,
冷一片。泠葭看着他一直背对自己,总算彼此都冷静下来,衣服鬓发复理好。
她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应对,按理说他是主,她是奴,不论他如何做,她都该无条件顺从,她这样的份身。
难道还指望家主对自己捧着供着?她无声自嘲而笑,待收拾停当,朝他行礼退出了。从那以后。
后来一段日子,她总是心有芥蒂,小心翼翼避开与他单独相处,而他自那
以后也没再有任何越界的举动,他依然是那个克己复礼的大公子,而她,依然是他唯一的近身侍女。***谁能想到一年之后。
他又再度卷土重来,那一次还能用酒醉来做借口,可这一次,泠葭知道,他十分清醒,她甚至能察觉出他有种说不出的急躁与无处宣
的焦灼,这一次泠葭没有哭,可能有了上回那一次。
她对这种事多少有了准备,她告诉自己,女儿家总逃不开这么一天,如果那个人是他,也许并没想象中那样难以接受。
她甚至没有闭起眼,而是瞪大那双幼鹿一样眼眸直直盯着他,只见他紧闭双眼,眉头依然紧锁,他的体身热的似火炭一样。
舌尖探进她的口中捻弄,继又啃啮她的
瓣,一开始她只被动的承受,可
不住他来回试探,慢慢的,他的吻终于离了她的
,辗转吻过她的眼角,鼻尖,额顶和脸颊,
连于颈间。
他生新的胡茬擦过她的肌肤,卷起一片酥麻,原本拉扯他寑衣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纤指下的皮肤滚烫,硬似热铁。
她整个人都陷在某处玄幻之境,除了他的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远离。热烫的手指顺着她的发
滑下,拂过耳垂,滑向纤颈,又在白腻腻的锁骨处
连了片刻,便悄无声息地从
领滑入,覆上藏在锦绣堆里的那双玉鸽子。想是她还年少。
小巧的玉
还略有些单薄,此时正在他的掌下瑟瑟发抖,顶端那颗樱桃犹幼鸽喙,在他的指间轻啄戏吻。
他开始不安于这样轻柔的抚触,不觉着力握紧了它,于是惹来她的一声娇唤,她痛呼起来,手上重又开始劲使推拒,于是他连忙放缓了手上的力道,继而又轻
慢捻起来。
他分神观察她,精致的小脸隐隐泛起
红,紧闭着双眼,贝齿咬紧下
,却还是难以抑制住
泻出一两声娇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经历,她竟觉得自己已不是自己,女男在逐力之间是没有公平可言的。
她无法与他抗衡,不管是力量还是别的,她只能听之任之,他们
在一处,一片凌乱,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个极高大的男子,他像巨山一般的身躯将母亲困在
上。
他也撕扯母亲的衣裙,啃啮母亲的皮
,母亲赤
的腿大卡在那人的
间,
榻晃动地吱呀作响。
她本来躲在碧纱橱和养娘玩捉藏人,后来听见母亲的哭声,偷摸出来,就见到那一幕,她还以为那人要吃人
,刚想冲过去救母,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嘴巴给裹挟走了。
直到她被人带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她才看清身后的,原来是养娘,她还要冲去救母,却被养娘拽住,养娘不让她去,说她母亲不会有事,他们也在玩游戏,就像她们玩捉人的游戏一样,母亲输了。被找到了。
所以才被那人惩罚,她当时太小,她对养娘从不质疑,所以她信了。可她直到这一刻才忽然意识到,她正在和她的母亲经历同样的事。
“不要!”一声凄厉的呼喊从她的体身里发出,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胡乱挥动的手臂打翻了矮桌上的灯盏,灯油落在褥子上,豆大的火星子就燃起方寸火势。
傅燕楼一把抓过引枕
上去,方才熄了火势。抬眼再去瞧她,正拉拢着衣衫往榻角缩去,一臂横在身前,满脸戒嗔与防备。
傅燕楼拧眉看着她,想自己一路年少功成,鲜少有求而不得之事,难不成她真成了他这辈子的痴心妄念?人人都说他霸王
子,可他从未强迫过她什么,若她真的不愿,他亦不会勉强,男
女爱贵在你情我愿,若是强行为之。
他知道她亦会顺从自己,可那样不但伤害了她,更折辱了自己。泠葭
鼻子,“大公子救我
苦海,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只是我原想为奴为婢,一生听凭使唤,无有不从。”
傅燕楼一瞬不眨地看着她那花瓣儿似的红
一开一合,直觉下腹那股
火愈发难抑,他冷笑一声,“我不缺人使唤。”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泠葭也是憋了口气,只把眼儿一闭,
起身,硬声道:“那便来吧,我孤身遗世,身无长物,这身皮囊您既想要就尽可拿去!”
傅燕楼怒极反笑,“你觉得我是那等喜好渔
之徒?”如今他才知道,原来这世间有种利器可以伤人于无形,他早早捧出一颗心,就勿怪人家三言两语就将它盘剥得鲜血淋漓。听得这话泠葭也知道有些过了。
忙睁开眼,见他已直起身,看都不看她,反手将半褪的寑衣拉拢上,声线清寒,“你走吧,放心,你既不愿,以后再不会这样了。”他向来说到做到,可她听得这保证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
,明明他放过自己了。
可他如今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又令她莫名烦躁,怎么会这样?“我帮您…”泠葭见他自行穿衣,担心他左肩伤口刚料理好,一番动作恐又要崩裂,连忙爬起来想帮他穿衣,可指尖都没挨着他衣角,就被他闪躲开。
“不早了。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了。”他丢下她,自行回了内寝,只留下她一人呆坐。原本身上起了汗,可现下冰凉一片,她收拾好自己,失魂落魄地回自己的下处,夜一无眠。
***自从那
之后,泠葭见着大公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原以为他很快就要离开平江,可却从介子口中得知。
他以旧伤复发为由向朝廷告了假,未来不短的一段时间内,都将赋闲在家休养,他确是大大小小新旧伤无数,可依着那天看来。
他肩上虽有伤,却不至于令他因此告假,曾经比之严重的多的他都没有耽误过军中事务,不知这次是怎么了。说是赋闲在家养伤,可他一连数
早出晚归,勿要说刻意回避,泠葭就是想主动见他一面都难,不过这样反倒省的彼此尴尬,她心里暗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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