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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并非裑体上
 “你可知今是什么日子?”他看着她白皙的颈侧,只觉着这夜风越来越热,月和花木什么时候赏玩皆可,现下却是等不得了。

 泠葭背过身,自随身的小荷包里掏出一双腕带,上面绣着松枝竹叶,“绣的不好,大公子别嫌弃。”他伸手接过反正看了看,摩挲着那松竹纹路。

 突然俯‮身下‬凑到她耳边低喃:“今可是我的寿辰,这腕带虽好,只是我想要的还有旁的,只姑娘能给。”

 如今泠葭怎么不明白他这话里的弦外之音,自从寒食之后,大半个月二人再未行过房,她一时怕疼,总说下面还没好透。

 他也不忍勉强,几次天雷勾地火,待终有一次两人又纠在一处,大公子使出浑身解数,又把她盘成一汪水,刚提准备入马,一摸那花水淋淋,可下一秒就觉出不对,低头一看指尖猩红。

 原来是她癸水方至,泠葭大窘得不行,弄的他无奈又好笑,也只得强自望放过了她,他将那腕带展开,蒙住她的双眼,“闭上眼,带你去个地方。”

 双眼被他蒙住,只由他携领着引行到一处,泠葭感觉这处当是室内,因为一进来就觉得热异常,空气都黏着一股水气。系在脑后的腕带终于松了。

 她眨眨眼,还以为自己到了什么仙境,为何眼前雾气升腾,待看清了。才晓得这哪里是什么仙境,而是一个大的夸张的浴房。

 一入眼帘的就是白玉砌成的超大浴池,这浴池别说他们两个人,就是十几个人共浴都不成问题,哪里会有人在自己的别业会修这么大的浴池。最夸张的还不在于这浴池的尺寸,泠葭发现这浴房根本就没有屋顶。

 而且不止没有屋顶,连承尘也不设,一抬头,满天星月可见,偶尔还会掠过一两只惊起的飞鸟。

 大公子放开她,转到屏风后,只听得话音传来,“那年我去西凉,路遇一个焉耆商队,他们正要往西凉去贩货,请求与我们同行以求护卫,我便捎了他们一段儿,后来他授了我一些焉耆的图纸和技法,这浴房便是我按着那焉耆人给的图纸拟建的。”

 他举着一个托盘走出,边走边道,“他还送了我一件衣服,说是焉耆女子新婚时穿给自己的郎君看的。”说着。冲她递了递,“你去换上,给我瞧瞧。”

 泠葭接过来,托盘上还覆盖着一个锦盖,也不知这焉耆女子究竟是个什么装扮,心里也有些好奇。

 “这衣物穿搭最忌讳各族混杂,你把你的衣服全掉,只做这焉耆装扮。”大公子不知从哪又摸出一个妃红色的面纱,转到身后给她系上,只出一双盈盈水眸,围边一圈金珠滴滴答答。

 他又嘱咐道,“记得啊…是全掉,包括你的小衣。”***泠葭红着脸,端着托盘转到屏风后。

 她曾经在夜坊见过西域来的舞娘在高台上翩翩起舞,那些西域的姑娘都豪放大胆,赤足,衣服颜色炫彩异,举手投足间,脚踝上的银铃不停晃动,发出悦耳的铃声,令人过目不忘。

 她忽然有些跃跃试,女为悦己者容,年少正青春的女郎,也想让他惊一场。轻咬樱,虽也觉得害羞但想想反正两人也已成其事。

 不过就是换个外族装扮,也没什么好扭捏的,思及此,一把解了系带。待了上襦才发觉这屏风后也没个放衣服的地方,总不好堆在地上,只得搭在屏风上。一件件。

 直到只剩下小衣和下衬,有些犹豫,可想想他方才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穿着那种出肚脐的短襦还将抱腹留个半截在里面,终归不伦不类,便还是全部光了。

 虽然四下无人,可泠葭还是略觉羞涩,一手挡在前,屈腿蹲跪下来,心里隐隐期待的掀开托盘锦盖…只见这焉耆女装是与她这面纱相同的湘妃,可真是火热大胆的颜色,却也难怪。

 原本就是新婚女子的穿搭嘛,她提起衣服,忽然觉着哪里不太对劲,一通翻找,发现这托盘里的衣服仅有上下两装,上襦仅一抹围,不过男子掌宽,连着两袖倒是及到手腕。

 ‮身下‬是一条同水纱裙,长及脚踝,间和裙摆点缀着是与面纱同样的串串金珠,可这两件衣服皆薄如蝉翼,穿了与之没穿却也无甚两样,待她想穿回自己的衣服时,才发觉方才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了。

 此时,恰有声音传来…“还没换好吗?可用我帮忙?”泠葭这会儿才清楚意识到自己又上了他的当,也无别的办法,索自暴自弃地换上了这身令人极度羞的衣服,聊胜于无,总比光着‮子身‬来的强。听见外边那人又催促着。深几口气,跺跺脚转身走出了屏风。泠葭走出来。

 侧着‮子身‬站立,一手捂住房,一手挡住腹下,也不看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余光见他竟已光了衣服泡在池水中,着‮子身‬,水及到前,正舒展两臂搭在池壁上。

 他直勾勾看着自己,两人间虽相隔一段距离,可他视光如炬,在他的注视下,她颈间开始微微沁出汗来。

 “你转过来。”大公子也觉着有点热。“你又戏弄我,我见过那些西域姑娘,她们穿的衣服根本不是这样!”

 “西域大大小小三十六国,你见的姑娘是哪一国的?焉耆女子就是穿这样。”泠葭羞愤的不行,一咬牙,倏地转过身。正面冲他,两手放下,无遮无挡,任他一览无遗…

 “好!既然如此,那将来你带我去趟焉耆,我就穿这样走大街上,你觉得如何?”大公子腔子里的心“扑腾扑腾”猛跳的两下,喉结滚了两滚。

 心想,让她穿成这样出去?除非他死了!***这种若隐若现竟比光了的观感还要致命,她本就生的白皙,被这妃红水纱衬得更是如初雪般晶莹剔透,前两颗香桃上的柔珠,在水纱的一蹭一磨间悄然立。

 她拥有最完美的曲线,肋下曲线比当世最有名的画师笔下的线条更为动人,纤不盈一握,就连那玲珑的肚脐都在惑着他。

 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那‮魂销‬窟,水纱之下的秘境可以摧毁这世上最骁勇的男儿,他也无法幸免。

 “下来。”他的下处早已蓬发,她什么都无需做,只是静静站在那就令他难以自控,看着她一步步拾级而下。

 她隐在面纱之下的脸庞带有一丝神秘感,好像渭水之畔的女神,她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裙摆如烟雾散在其中,一对玉桃子盖在透的水纱之下,愈发显得翘玲珑,他再忍不得了。

 拨开池水靠近她,大掌一边一个把住她的翘,紧紧贴住自己,那发的望嚣张的朝她顶了顶。泠葭觉得他力道大的快把自己碎了。

 那双一贯清冷自持的眼睛如今早已被情操控住,忽然有种快升腾而出,并非‮体身‬上,而是心里,她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掌控他的望,只要她想。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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