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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又赶忙垂眼
 然后拎起一把吉他,指指密闭的录音室:“我去弹个谱子。”原来坐坐就真的是坐坐,还以为会有个办公室play呢。游樱叹了口气。

 深棕黄沙发几乎和核桃木地板融为一体,圆玻璃小几上摆着细长颈瓶,里面着一只百合。

 游樱打算玩会儿‮机手‬,刚按亮就被满屏的未接来电吓到,方弈时又打了一个过来,她手快地按掉,他没再打来,转为微信发消息。

 游樱看着那大段大段的文字心烦,直接卸载了微信,下一秒她注册过的所有软件都疯狂震动,QQ微博支X宝,甚至连某‮频视‬网站的会员号都收到了消息。

 我怎么就忘记他是个学计算机的呢…游樱仰头捂脸,‮子身‬歪在沙发上。好像有点、有点舒服哎?她把‮机手‬关机,随手到不知道哪个地方。

 她了鞋,伸腿时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我还有瓶酒!游樱一骨碌坐起来,沈倓和她隔了层玻璃,在里面边弹边唱。算了。还是不去打扰他了。游樱一会儿盯着百合花舒展的花瓣。

 一会儿转头去看沈倓有没有结束。沈倓再迟钝也感觉出游樱有事找他,他弹完一个段落,打开门:“怎么了?太无聊了吗?”游樱举着红酒瓶对他笑笑:“我想喝这个,有开瓶器吗?”

 “我去给你找,你不要跑。”游樱:乖巧。jpg沈倓很快就回来了,他还带来一只小冰桶,高脚酒杯埋在冰块里,杯壁已经沁上一层水雾。

 05年Bourgogne酒庄出产的PinotNoir,确实不错,他给游樱倒了一杯,“别喝太多,容易上头。”酒入口顺滑清,有浓厚的樱桃果干香气,但是一点儿都不甜腻。

 游樱答应的好好的,喝起来全忘了,她不知不觉喝完半瓶,脸颊泛起桃红。沈倓抱着吉他,躬身在谱架上写写画画,神情专注,游樱盯着他看了一会,敲了敲玻璃。沈倓抬眼,她躲到录音室门边,那里是视觉死角。过了一会儿,沈倓继续写。

 她又敲了敲玻璃,等沈倓看向她,她又躲回门边。游樱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么来回五六次以后,她照例藏到录音室门前,却靠到一个‮硬坚‬膛。沈倓搂住她,“好玩吗?”游樱笑嘻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玩…”

 沈倓捏捏她的脸,“我带你去玩更好玩的好不好?”游樱站在麦克风支架前,捏着曲谱有些茫然,“我看不懂。”沈倓从后面环抱住她,把曲谱走,“那我教你。”他在游樱耳边唱了两句。

 游樱仰头,看他张合的瓣,声音漂浮在她耳边,曲调似有似无,词更是一个都听不着,她眼前仿佛起了一层雾,她举着火把在雾瘴中行走,忽然雾气散去,海面上波光粼粼,有细碎星光。身姿曼妙的人鱼坐在礁石上梳理着长发,清辉洒落。它们张口,是和沈倓一样的曲调。

 她不受控制地走过去,面容娇美的人鱼猛然出钢刀般锋利的牙齿…沈倓道:“明白大致调子了吗?”游樱晃了晃脑袋。

 ***游樱坐着高脚凳,脚踩在错落的木质椅横梁上,她子没,拉链也只是半拉,她不得不努力抬高部,才能让他的手指顺利进入她想让他去的地方。

 大拇指戳进顶端一层浅,食指从下往上分开花,小球被两面夹击,颤的不像话。另外三手指并起,隔着布料搔挠花

 “我真的、真的,不…不会了…”弹弄头的手指一顿,沈倓温柔道:“那我再唱一遍。”游樱根本唱不出来调,墨绿色背心敞开,松松挂在肩膀上,贴被她自己撕掉扔到一旁。

 她手撑住凳面,‮腿双‬大张,是整个人完全打开的姿态,黑色卷发垂落,和酥软脯一块颤动,脸带红,眼角闪着泪光,“沈倓…你饶了我吧…”

 他无名指都感受到意,手下速度加快,语气波澜不惊,好像间鼓起那一大团并不是他的器,“总共就两句,你已经唱了一句,就剩一句了。”

 她努力回想,脑子里空茫茫一片,不知道自己唱到哪,只能机械式地跟着沈倓重复:“realities…yoursending…啊!”

 花蒂被疯狂,薄丝内被他手指抵进口,沈倓贴着她额头:“乖。”他不必改变语气或刻意添加感情。

 即便平平淡淡讲一句话,也自然有人根据他声音自行脑补丰富内心活动,更何况他带了哄意味。游樱高跟鞋之前无意间甩落在两边,这凳子是根据沈倓身高设计,她既要赤脚踩着地面,又要让自己小半边股挨在椅子上,实在有些费劲。

 沈倓也发现了,她踮着脚尖,小腿绷紧,注意力被转移一部分,肯定会降低感度,但是不坐着椅子,他又怕她等会会摔倒。游樱长腿一伸,漆皮尖头高跟鞋在地板上滚了两圈。沈倓握住她脚踝,轻轻抬起。

 就像‮夜午‬十二点灰姑娘匆忙逃窜,王子拿着水晶鞋最终寻到她家中,单膝跪地,认定了自己的新娘,他帮她穿好鞋子,手指进她管。

 在‮腿大‬肌肤上留下浅痕,游樱配合抬,牛仔布料重重‮擦摩‬过去,滑落到腿。不不不,更像被锢在城堡中的美公主,眺望森林中追狼逐虎的猎人,终于忍不住放下金发,让他爬进牢笼,在她身上驰骋。游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热气呼在腿间,她感觉有些酥麻,她‮体身‬微微后仰,沈倓分开她‮腿双‬,花便完整暴在他面前。

 上一次他半醉,‮趣情‬酒店红紫灯光幻,什么都没看见。花瓣嫣红,花珠满,他略微拨了两下,小里颤巍巍挤出一滴黏,他亲上去,重重

 她就像空心的管子,咬住管尾不过几秒,管头就也有被牙齿刺到的微小痛楚。鞋跟在地板上磕磕碰碰,虎口卡住花珠,大拇指屈起,在滑花道‮动耸‬,隐约迫到口,要进不进,动作缓慢。

 游樱额头出了汗,沈倓按住她骨,不允许她闭合‮腿双‬,口一阵阵的酸麻,手掌打滑,握不住凳子边缘。

 他额头抵在她‮腹小‬,舌中段卷起花珠,尖端在边缘快速抖动。游樱什么都抓不到、握不牢、攀不住,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体身‬了,她仰头大口呼吸,白炽灯光刺目,她又赶忙垂眼,瞥到面前有个支架。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个麦克风支架,头无力地靠在防罩上,两团坠在半空中,轻摇慢晃。纪斯岑下了选修课,匆匆忙忙往外走。有女孩子埋怨道:“挤什么啊…着什么急啊。”

 人太多,纪斯岑没看清是谁。只好对空气说了声不好意思,那女生抬头看是谁在道歉,原本想说的话都被憋回去,她扯扯同伴小声道:“快看快看,好帅啊。”她同伴翻了个白眼:“别想啦,人家是至鸣的练习生,以后要当明星的。”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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