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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眼神动作物件
 回来的时候,陈导还买了一瓶葡萄酒,尽量制造一点浪漫的情调。可当他敲开门,一看汐儿做的这一桌子菜,有开始后悔,当时自己干嘛不坚持点外卖。陈导记得汐儿在菜市场买了莴笋、西红柿、土豆、茄子、还有一只鱼。

 但问题是桌子上所有东西都是黏糊糊的一团,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她还特意打开冰箱偷瞄了一眼,确定这些食材都已经用上了。更要命的是这个饭…这到底算是粥呢?还是干饭呢?不过也难怪,煮个米饭都能煮成这样。

 何况别的呢?汐儿还在因为刚才发火的事情而自责,小心翼翼地看着陈导,说:“你…你买酒回来啦…谢谢你。”很明显,她又变回之前那个别人多看他一眼。

 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汐儿了,这时候就能把葡萄酒派上用场了。陈导把酒启开,学着饭店的样子给汐儿倒上:“那么今天这顿饭,就算是庆祝我们正式开始交往吧!”“诶…诶?我…我能再考虑考虑吗?”汐儿害羞地说。

 还考虑啥呀!陈导心里暗笑,嘴上说道:“我猜猜,你的性格应该是这样吧,总是会在意外人的感受,却反过来伤害跟自己亲近的人,是不是这样?”汐儿没说话,只是捧起葡萄酒,默默地喝了一口。

 “容我多嘴说一句,你跟你父母的关系,是不是也很差?”陈导问。“他们之间还好…”汐儿思索许久,喝了一大口酒,“就是,我爸爸脾气很不好。”“你爸爸家暴?打你妈妈?”“没有,他不会动手打人。”汐儿抬起头。

 看着陈导,“要不,咱们先吃饭好了…菜都凉了。”其实陈导更多是为了回避吃饭这件事,才打开话匣子跟汐儿聊别的,但她既然都这么说了。陈导只得强忍着不要做出奇怪的表情,随便夹了点不知名的东西尝了尝。

 “这…这个!”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今天真是充满各种冲击的一天,“怎么能这么好吃!”汐儿放下酒杯,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觉得很难吃。”“这是一道什么名菜吗?”

 吃了第一口,陈导就忍不住想吃第二口,尽管他看不出来,也尝不出来自己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其实是…”汐儿苦笑着长叹一口气,“爸爸当时经常给我做的一道菜,我不知道他是哪儿学的,他也没起过名字。”***

 汐儿爸爸是做生意的,家里曾经开了很大的工厂,家里曾经有过一段非常有钱的日子,但好景不长,爸爸的工厂倒闭了。

 汐儿全家的生活从云端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汐儿爸爸也尝试过很多次重新再来,但让一个尝过成功滋味的人再从头做起,几乎是不大可能的,家人的期望、过去的成绩、市场的变幻,让他失掉了曾经的从容不迫,每一次尝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心再宽广的男人,也很难在这种情况下“笑看风云变幻”汐儿爸爸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当时的汐儿正值青春期,是心里最感的时候。有一次,汐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爸爸在厨房跟人打电话,具体什么内容汐儿没听清,只记得爸爸没说几句,就时不时笑两声,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可电话打完后,爸爸铁青着脸来到客厅,二话不说,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砸到电视机上。

 “回你房间写作业去!”汐儿几乎是吓傻了。连滚带爬跑回房间,过了好一会儿,她发觉自己‮腿双‬间热热的。

 原来自己被吓得失了。衣服都在客厅里,汐儿不敢去换,更不敢去洗,甚至连坐起来都不敢。

 她无端地认为,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发出哪怕一点声音,父亲就会冲进房间,把她打得头破血。于是汐儿就穿着漉漉的内,双眼盯着天花板,从夜晚熬到了天亮。

 从那以后,汐儿养成了有事没事,就往厕所跑的习惯…或者用陈导的话说,得了强迫症。过去的事情讲完了。

 汐儿也喝了几乎大半瓶葡萄酒,微醺的红晕从口一直蔓延到脸颊。“说到底…还是他妈的因为穷。”汐儿苦笑着摇‮头摇‬,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平小姑娘般的畏首畏尾,也不像下午那样没大没小。

 此时的汐儿,才更像一个略经世事,却仍为世事所困的“轻女”“你们心理学那套我知道一点,什么恋父情结,恋母情结啥的,我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最开始的环节出问题了吧?”

 “也不能说是出问题,只能说,你的某些情感,在你父亲那里没有得到足,后面到了恋爱关系中,就会去寻求替代。”“也就是说。在对方中寻找父亲的影子?”

 汐儿支着下巴,‮体身‬慵懒地偏向一边,眼中出出女人酒后特有的媚态。“嗯…通俗地讲,是这样的。”“你应该比我小吧?”说着。

 汐儿抬起脚,直接在陈导的‮腿双‬间,“我怎么能把你当成爸爸呢?”“我觉得我有这个实力。”“有实力,得我管你叫爸爸吗?嗯?”

 汐儿用脚趾玩这陈导肿的‮体下‬,“你也知道,如果不在公共场合,我是没什么状态的。

 可我呢,已经把你的‮奋兴‬点,摸得一清二楚了。”陈导觉得有点慌,不过今天这是第三回了。多少应该会持久一些了吧?汐儿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在陈导面前玩这自己的房,娇声娇气地说:“客随主便,我不允许你戴‮孕避‬套,你也不准耍什么别的花样,你要一刻不停地干我,直到我管你叫爸爸为止。”“那如果我中途没忍住…”“你要是没忍住的话…”

 汐儿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陈导身边,双手抓住陈导的脸,狠狠地去,“我就用自己的小,把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光是这几句话,陈导就觉得自己快出来了,或许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汐儿的情况了。陈导想,起码要加上“施倾向”这一条。

 ***之前很多人都说,权力是最大的药,但陈导觉得这个表述不准确,应该改成:语言是唯一的药。

 当然,这个语言是广义上的语言,人与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物件,它们都有着象征的意义。

 在有意无意间,唤醒别人的情。有一说一,“我要榨干你”光从字面意义上看,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啊。

 然而这句话背后所散发着的情,让汐儿得一塌糊涂,同时也让陈导‮硬坚‬的顶端,出了黏黏的体。下午在地铁上,汐儿放不开手脚。

 此刻,他要尽情地玩这个,本该依偎在她前叫他“姐姐”却夸下海口要当她“爸爸”的人。

 “嘶!啊呀!”随着汐儿手指缓缓地‮擦摩‬,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下意识地抓住汐儿的手腕。“怎么了。你不想做吗?”汐儿坏笑着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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