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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可惜钻回蚊帐
 明月睁开眼,看周子濯,他一句话不说,可表情里的意思,她仿佛又读懂了,他在等她主动开口。明月摸到他的手腕。

 原本冰凉的核桃早就被体温捂热,她的手指用力摩挲两下那几颗砺,松开咬住下的牙齿,“进来。”

 被物一点点破开,道对这东西渴求着。又有些陌生。周子濯顶到深处,已觉其中曼妙滋味。

 等不到听明月的反馈,就把她的呼声连同呻一起撞了出来,周子濯坐到旋转圆凳上,让明月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大‬,她绷直脚尖也点不到地面,只能被他两腿架开,任由直的入‮体身‬里。

 就像是唯一的支柱,他两手攥着她的,随意控制她的‮体身‬摆幅,进地一次次进入她的‮体身‬。

 她叫得破碎,呜咽咽地,浑身没有力气。周子濯对她的反应过于敏锐,只用一会时间,便弄清了她浑身所有感点,在那些地方如羽似的‮逗挑‬。

 明月的‮心花‬酸得要命,向外着东西,又被向内充实。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她恍惚得记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快乐。

 这让人发慌的快乐蚀着大脑里所有的理智,唯一让她清醒地方式就是大声地叫出来,她娇着。呻着,甚至自己前后‮动扭‬着,让小尽其所能地吐这

 她在往日的岁月中一点点地被教会做的滋味,学会索求,懂得给予,此时此刻,就像是她对从前所学的一切实践,对象并非她的导师们。而是全然全新的另一个人。明月已懂得了如何用‮体身‬发快乐,拜他们所赐,拜他所赐。

 “放我下来。”她在细碎哼声中,对周子濯提出要求,他应她所想,撤出被包裹的,却不知她要什么。明月站直‮体身‬,面对周子濯,把挂在身上的最后几件衣物下,甩到一边,然后。

 她趴到宽大的实验桌上,抬起部,一手向后伸到腿中,分开被‮擦摩‬得发红的瓣。周子濯随着她的举动缓缓瞪大眼睛,此情此景,比任何情话都管用、更人。

 他顶跨进入等待他的甬道中,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手扶着明月的肩膀。在温热的道里前后搜刮,发式地挤,得到明月呻的反馈,体和精神同时得到足。

 明月抬头面对实验室拉紧的蓝色窗帘,密闭的房间落了锁,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做着怎样的勾当,她只知道她两腿发软。

 他的撞击让她头昏脑。桌上的‮机手‬再一次响起,这次是周子濯的,来电显示是刘兮,他本意挂断,明月却问:“是谁?”“刘兮。”他说,却没停下动作。

 “哈嗯…”明月没来得及闭口,就被他顶出哼声,“她可能是找我。”这一说,周子濯才想起来。

 她是回宿舍的路上拐到这里来的,他踌躇着怎么办,明月却趁他走神的时候,把里吐出来,转过身,“你接吧。”周子濯在她的会意下,按了接通,“喂?刘兮。她在我这。”

 果然如明月所说,刘兮是来问明月的行踪,他打着电话,明月两手一撑坐到桌子上,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她要做什么,她已分开两腿,握住依旧‮硬坚‬的巨物对准位置,双手环住他的,把他拉向自己。

 又一次被包裹,周子濯大脑空了一拍,险些被刘兮发现异常。“我的教授在路上遇到她,让她给我送点东西。”他没敢有所行动,可明月轻轻抬

 在二人目光注视下,一下一下地用花足起尚未消退的望。周子濯不敢相信她的胆大妄为,几乎忘了他正在打电话,一把攫住明月的子,力气大得快把她捏疼。

 他难以集中注意去听刘兮在说什么,只能抓住几个关键字,压抑着语调回答:“不是送空白笔记本,是工牌,她马上就回去。”那边刘兮还在说什么,明月也半刻不停。

 他被她拨得险些站不稳,撑在实验桌的边缘,‮机手‬都差点掉到地上,但明月好像就不知道似的,抬,越做越快,甚至能听到的水声。

 等到他挂掉电话,周子濯才发现他已经了出来,小里装不下这么多的,一股股的全从细里向外

 “有纸吗?”见他把‮机手‬熄屏放到一边,她问。这张桌子上就有,在她斜后方。周子濯扯了好几张,在她口一擦,混着爱浸到纸上,他几乎是惊慌地把它成团,丢到脚边的垃圾桶。

 他忽然想起极重要的事,刚打算开口问,明月抢先回答:“没事,我一直在吃药。”他又闭上口。明月光脚踩到地上,捡起衣服,“你会告诉边景吗?”

 “你希望我告诉他吗?”他问,她穿好‮衣内‬,回头,“那是你的权利。”周子濯向宿管打了电话说明明月晚归的原因,明月裹上围巾,走出化学楼大门。

 从室内忽然转到室外,剧烈温差下让风刮得脸更痛,明月无比地清醒。如果有人问她,人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在长大?明月不知道标准答案,但要在她从此往前的人生里细数,她会说刚才。

 ***明月和宿管前后脚回宿舍,事先通过电话,明月没被责罚,她记得林以向宿管告黑状的事,本以为即将来一次谈话。

 可是宿管锁门以后就进了自己房间,好像没打算和明月说什么,让她白期待一场。回到宿舍,她还没关门,三双眼睛都盯向她。“不是就送个东西的事吗,怎么折腾这么久?”

 刘兮问。根据边景说他和明月分开的时间,到她现在回宿舍的时间,整整过去一个小时。使她耽误的对象还是周子濯,不仅刘兮,叶雁雁都想多问两句。“别说了,那工牌差点坏了。”

 明月满脸都写着疲惫,“他那个工牌,不是还可以刷实验室的电子门吗?那教授今天急着要我送过去,就是因为他明天不过来,周子濯没有工牌就进不去实验室了。”

 接着她胡咧咧一通怎么不小心折了工牌,两个人怎么来回检查还能否打开门,因为耽误了时间,不得不重新晚上的化学实验,她讲得绘声绘,煞有其事。“然后我又留那帮了个忙。”明月惯会唬人,三人听了觉得还合理,“这样啊…”

 “你刚和宿管一起回来的?”叶雁雁看了眼林以,问。

 “是啊。”“她没跟你说什么?”明月‮头摇‬,“没有,她让我进来以后就拿钥匙锁了门,回她自己那屋睡觉了。”

 刘兮和叶雁雁同时把伸出边一半的‮子身‬收了回去,两人都瞟眼林以,可惜她也钻回蚊帐,谁都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也真是巧,怎么子濯哥的教授就让你给撞上了。”叶雁雁这话不是怀疑,纯粹感叹。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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