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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周子沉笑笑
 陆与修愤愤地锤着桌子,“我啥也没干,我拿着张闭眼平民牌,怎么就被标狼一块出了?”陈槐一听更生气,“那我呢?你们好歹算个狼团队,我拿着张女巫牌都能给我飞了。我还没说啥呢。”

 要说他们几个心态还是乐观,都这时候,还有心思玩口头狼人杀。陆与辞打断他俩的对话,“行了。事情到这个地步,怪谁都没法逆转。只能说,既然她不想我们找她,就暂时别去找。”陆与修一听这话更不得劲:“为什么?”

 “你说,她为什么非要走?”陆与辞反问。“不自由。”陈淮说。擅自替她做出决定,不过问她的意愿,阻止她去做想做的事,这是明月生气出走的原因。“那在她明明想要消失的时间里,我们强行去把她找回来,你们觉得…”

 “还是不自由呗。”陆与修明白过来,“那她啥时候才能觉得自由啊…总不能跑一辈子吧,那也有点自由过头了。”他现在甚至想高歌一曲《过火》。

 徐同尘说:“你这要看你有多自信了。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赌吗?赌各位在月宝儿心里的分量有多重。要我说,赌过这一阵,能少几个竞争对手,我也不亏。”“老狐狸老谋深算。”

 陆与修瞪他,“你可别到时候自己出局。”“你们玩游戏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陆与修很快接话,没好气地,“赌一赌,摩托变吉普。行,你们要赌,那我跟,希望咱别全都赔庄家手里。”

 边景靠在明月身边睡着。还不忘搂着她的,明月扭几下,发现出不来,索保持这个姿势躺下。

 她从枕头下拿出一串佛珠,戴在手腕上观摩,刚才周子濯留下的。爱途中,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摸抚‬,他见她实在喜欢,取下来让她拿着玩,后来忘记带走。

 明月还不算困,看够珠子,她取来‮机手‬,切到以前的微信帐号。源源不断的消息传来,有长辈们对她发去祝福的回复,还有…他们的祝福。最上方一条的是高晋,他说:新年快乐,对不起。

 明月看着这七个字半晌,点一下聊天框,输入法弹出来,她犹豫过后,终究是没打一个字,反而是切出去,找到了陈槐。

 “槐妹,新年快乐,我很想你,别告诉他们。”***周子濯到家已过晚饭时间很久,周子沉和她父母来串门,这时候正在麻将桌上陪玩。

 见他回来,一旁泡茶的周父正好被火热氛围调动得手,替下赔得最多的周子沉,让两个小孩儿一边玩去。一场离婚好像没有给家庭氛围带来任何影响,看着伯父伯母在麻将桌上运筹帷幄,周子濯发现好像他才是在杞人忧天。

 “你今天回来得有点晚。”周子沉往他面前摆了盘瓜子,“会议不是七点结束吗?”折腾折腾算他八点从酒店离开,哪怕路上再堵,也不至于两个多小时才到家。周子濯素来不爱吃这类零嘴,但还是拿来一颗,用手剥着吃。

 他如实相告:“在酒店正好遇到明月。”周子沉一下子沉默,她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当然知道一男一女在酒店这种暧昧的地方,耽误这么长时间能干什么。边景在和明月交往,按道理来说,周子濯的这个行为令人不

 可这毕竟是她的家人,只能说当一些事情真正落在身边的时候,绝对正义就不再适用。人类本质上,都是双重标准的。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周子沉问,“这么多年你对她的惦记,我们都看在眼里,这可不是简单的一见钟情,或者见起意…”“就是见起意。”

 周子濯忽然打断她,惹得对方不解的样子,他反倒坦然,“姐,咱们都实在一点,一个就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说过两句的人,我怎么做得到透过外表爱上她的灵魂,还至死不渝呢?我留着那张照片,充其量是个念想,你管那叫白月光、朱砂痣,随便什么都行,但它根本不会影响我的人生。

 我从来没有把明月排进过人生计划里,不然我早就去追了!不就是二区么?我条件又不差,成功率应该不低吧。”

 “何止不低,就没见你失败过。”周子沉还是很承认堂弟的魅力的,“那你说辞一套一套,实际不是和你的想法正相反吗?”“对,那是因为我也没想到有今天。”

 如果说明月永远只是那个活在二区庇护下的姑娘,周子濯也就还是拿着张情不知所起的照片,继续他的人生。

 他依然会没有任何顾忌地爱上别人,结婚甚至生子,工作、赚钱、养家,打拼,可是现在老天爷要帮他,把明月送到眼前,在那个努努力就能碰到的位置。“你说,都这样了我还不尝试一把,不是太窝囊了吗?”周子沉明白他的道理。

 但还是发出疑问:“可是现在明显是边景占上风吧?”按理说这小狐狸蛰伏多年,不应该是一击必中?怎么结局还不如那牛犊子边景。

 “坏事就坏在刘兮那个大嘴巴身上。”周子濯想起来还有点头疼,“本来我有很多机会、很充足的时间慢慢去接近明月。

 我的计划是按照正常的步骤追求她,交往一段时间以后,再让她知道我已经记挂她很多年,这样兴许能让她对我更死心塌地一点,谁知道刘兮全说漏嘴了。我一下就变成偷拍别人照片的‮态变‬,节奏全被打,她反过来占据主动权。”这可不够有说服力,周子沉双手抱向后仰,“你就没有PlanB?”

 “本来是有的。”他怎会不给自己留后路,不然哪来那番实验室的深情独白,只是明月又让他意外,“结果有一天她突然来吻了我。”周子沉吹了声口哨。

 “可是我推开了。”他挥手,表示这没什么值的庆贺的,“因为我能感觉到,那个吻里有怜悯、施舍,可能还有点感动,就是没有爱,心动都没有,那不是我想从她那里得到的东西。”

 “总比没有好,边景就懂这个道理。”“他是他,我是我。”对周子濯而言,不含爱情的交往,不如不存在。

 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不相同,周子沉伸了个懒,舒服地斜躺在沙发上,哪有什么端庄可言,“早知道是现在这样,当初我不如也来趟趟浑水。

 二区的徐同尘在我手底下工作,我看见过好几回他带着明月在我们公司附近吃饭,我那时候想着你都不着急,我干嘛要多管闲事,都没做什么。”

 “得了你。”周子濯还不了解他姐,他们俩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如出一辙,“好像你现在就会做什么一样。你只想看戏。”

 被戳穿也不心虚,周子沉笑笑,“加油哦…看好你。”明月和刘兮背上包,一起打车到营的集合点。从来没有任何类似经验,军训都想办法逃避的明月。

 就连包里装什么都是刘兮教的,她们事先和负责人询问过,这次参加营的人大部分都是年龄相仿的学生,只有几个资历稍厚的野外生存爱好者。这次全程有向导、医务员和当地的森林负责人陪同。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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