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秋凝尘便低昑
“再者说,师尊若是老了,那我自然也老了。到时候我们就是两团皱纹,谁也别嫌弃谁。”秋凝尘被他说得心里动容,不
想到若是许久以后,他们都老了,那时之妙也应当有了孩子,他们二人晒着太阳,含饴弄孙,该是多么安宁祥和的日子。“渴不渴?”他目光灼灼地问。“嗯?”刚才他灌了几盏茶,他又不是没看见。
“要不要喝些水?”低语擦过耳尖,没等
夏反应过来,秋凝尘便叼住了她的
,细致
吻之后带了一丝急切,舌尖
过每一处软
,誓要从她这里谋些东西,好解了他的心猿意马。
“不是说我鲜
么,总得让你尝尝。”他语气含浑地解了
夏的疑惑。
夏不甘示弱地伸着舌尖去
他舌面下的筋膜,回击道:“说你胖你还
上了。”秋凝尘把
夏的手按到某处热
着的老地方,让她感受着变化,语气惑人:“就这处胖些,你又不是不知道。”
***觉出手下物什的蓬
生命力之后,
夏迅速把手
出来,“师父,
头还高着呢,何况还当着孩子。”秋凝尘本也不想,等等就下去了。
但见她难得地面上浮起红云,竟是学着她往常的语气逗她说:“
头高怕什么?它又没长眼。”说罢掌风轻送,
上的帷帐便从铁钩上划下,把之妙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她也看不见了。”既是刚才惹了他伤心,
夏思量着总不好再拂他一回,但她实在懒得慰抚他,于是问:“昨晚上才胡闹过,哪来的精力?”
“那必然是我年富力强、生龙活虎,不然能这么频繁么?”他忍着心头的臊意答。近来他分外不知节制。
也不管时间地点就来求
。
夏有些怀念一开始那个满肚子君子之风的秋凝尘了,那时候有了
望也不说,只是羞怯地看着她,等着她来主动。
而如今是恨不得活
下她。现下不给他个教训,怕是要蹬鼻子上脸。“那便坐上来。”
夏用眼神示意他说。
真的要帮他么?秋凝尘从她那凉津津的目光中竟然品出一丝宠溺,嘴角便不
上翘,心里像是饮了一盏枣花
,黏黏糊糊地浸润着五脏六腑。
随着她的指示坐上桌子,他歪了头柔和地盯着
夏,打算细细体味她的温情。纤纤素手
开他的外袍,
夏拉下他的中衣以及亵
,把硬
着的
望释放出来。
然后打开窗户说:“先晾晾吧,吹吹风说不准一会儿就下去了。”别人做那事都要把门窗封严,她倒好,还要大开门户,秋凝尘
低声音急道:“快关上。”“怕什么,太阳又没长眼。”
夏拿他的话回敬说。
现在终于知道她是要作弄自己,他气得尾音上扬,“不愿帮我直说便是,做这些样子干什么?”
“谁说我不愿帮师尊了?”她无辜地瞪大眼睛,委屈地解释,“我是想帮师尊解解躁火而已,你怎能曲解我的意思?”
夏长着一张小圆脸,眼角也是钝圆型的,头发总是
茸茸地贴在面颊,撒娇卖乖时,整个人散发着一圈纯良无害的气质。被她这副样子不知骗过多少回了。
秋凝尘依然不长记
,瞬时便原谅她,语气和软地说:“可这法子不管用。”后又用手抚着
茎,稍稍摩挲几下,意图
惑她,“嗯…哈…不如再想想别的?”
言下之意已是十分明显,只要
夏过来摸摸便好,可他不直说,
夏便装着不懂,她皱着眉头思索,忽而一拍椅子的把手,奋兴地站起来,“我知道了。师尊等我片刻,保管你满意。”说罢她火速出门,御剑往东去了。
好像是千泉山天堑的方向。秋凝尘留在房里想入非非,也不知她又想了什么法子摆弄他,上回的佛珠虽然难耐些,后劲却绵长,做罢后连指头都拿不起来。
当然还是
夏的手最合心意,还有她的子身,每一处都绵软的和云似的,看她被自己
着快活,竟是比自己舒
还要
足。想着想着。焦躁热意越烧越旺,耳
已是红透了。
他觉得不光前面耐不住了。后面也叫嚣着要吃些东西进去,于是不自觉地张合着后
,盼着
夏早些回来。大约过了一刻钟,
夏兴冲冲地进门,手里捧着一包东西,周身笼罩着一股寒气。
“你去干什么了?这么凉。”他问道,她神神秘秘地趴在他耳边低语,“找了些好东西,定能帮到师父。”待她放下手中的包裹,秋凝尘才看明白。
她如此大费周章地御剑飞行,目的竟是从山顶上的冰
里寻些冰块,“又不是夏天贪凉,深秋要这些有什么用处?”
夏却并不解答他的疑问,从自己的锦袋里翻出个绣着戏水鸳鸯的荷包来,
些冰块进去,
恻恻地笑着。“既然师父总觉得燥热,那就浸在冰里镇一镇,免得大白天的就要
火焚身。”
说罢就要往他
具上套荷包,秋凝尘已是急了。由着她胡闹,怕是自己那处真的要坏了。便讨饶道:“冤家,这儿这么柔弱,怎么能用冰?真的会坏的。”“师尊放心,徒儿有分寸。”
夏怕他不许,伸手拆了自己的发带,把他的双手绑住,“听话,一会儿就好了。”之后便捏着
茎送到荷包里,再收紧封口。
在椅子上端端坐好,看着秋凝尘,虽然只有那一处被冰着,但秋凝尘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有些冰块被
夏砸得边角锋利,正贴着他的
感处厮磨,好似一把寒铁刀,正片片削着他的
。
那发带被他一震就碎,但他却不想如此。虽是自己在
上经常吃苦受难,但他知道
夏喜欢看。
尤其是看到他咬着下
强忍着难耐时,只消片刻她就忍不住冲动,要来
他的,果不其然,本来老实坐着的
夏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选了个冰柱。
在秋凝尘的囊袋上轻划,又挑起来掂量,“师父还热吗?”“你说呢?摸摸看就知道热不热。”
有冰被他的体温暖化,冰水滴在他的马眼上,他体身一凛,闪避着那磨折,但是他能逃到何处呢?四周严密地驻扎着守卫,眼前这个无赖不下令,他必是没有活路。
“没有知觉了…坏了…肯定坏了。”他语气惊惶地说。但
夏却没
了分寸,隔着荷包略略一捏,秋凝尘便低
一声,她松开手道:“还精神着呢,没坏。”“要冰到何时呀,我受不住了。”
荷包里的冰块已经融化大半,坠落到底部时细致又缓慢地划过他的柱身,好似万蚁噬心般瘙
。但是温度又
着他头脑清醒地感知着一切,他一时觉得世间极刑也不过如此。
“都化了,那儿早成个冰柱了。解开吧…求你…”秋凝尘弓着背,楚楚可怜地看着
夏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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