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前皇后又去早
服侍洗浴也敷衍了事,巧柔说她两句,玉芙却横了她一眼,说道:“见她姑娘不过是看在爷的份上,难道你还真拿她当主子了。爷不过图她美貌。
等玩腻了。看她有什么好下场,犯得着处处捧着她吗?”巧柔头摇,不
与她多说,却是更小心地服侍薛琬,还忍着羞给她身上也上了药。
上三竿,薛琬醒来时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轮子碾过,没有一处不难受,渐渐想起昨夜荒唐事,姜敖给她下那种药,对她仿佛玩具一般的亵玩,极尽侮辱之能事。
不仅体身疼痛,心也疼,堂堂一国公主,似个
女般被人毫无珍惜的玩
,她若是个知荣辱的,就该当场一头碰死在这儿。
然则她稍稍一动,巧柔就挑开帘子进来,“姑娘醒了。身上可好些了。要不要再给您上上药?”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两个丫头对她的不同,薛琬从第一天进府就感觉到了。巧柔内心一片柔软:“奴婢有个妹妹,小时候走散了。要是还活着。约莫也这般大了”说着说着。
不
落了泪。薛琬也想起她的姐妹,她们虽然与她争夺永乐帝的宠爱,可没有别的龌蹉了。
破城那夜永乐帝提着那把血淋淋的宝剑往凤仪宫来时,薛琬也忍不住心痛,得知姐妹们都上了路,她那时却还不想死,天真的以为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忍辱偷生,却觉得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
薛琬闭了闭眼,
中仇恨翻滚,却也发不出来。***昨
姜敖宿在书房,早上又上朝去了。
给薛琬留了一
清净,姜敖回来时,薛琬仍然专注于棋盘黑白子,
不搭理他。幸而姜敖已经习惯薛琬的冷脸,自己倒也不觉得难堪,转而厚着脸皮贴着她后背坐下,“下棋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爷说说话。”薛琬横他一眼,“我与你有什么可说的?与你说国破家亡如何如何吗?”
“有何不可?”姜敖被薛琬羞恼羞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说两句又怎了。
爷又不是老虎狮子,还能吃了你不成?”薛琬去推他
捏的手,扭了扭
,还是没逃过,垂着眼睛咕哝道:“已然让你吃了。”姜敖听完一乐,“这话真是中听,不若让我再吃一回可好?”
薛琬被他这么一逗,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抬脚蹬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
了鞋袜握在掌心里反复
,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恁地过足了瘾头才又俯下来亲她,“心肝儿这子身,真真没一处生得不好、不妙的,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
爷第一次便为琬儿的天姿国
而倾倒了。唔…琬儿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体身都是这么香…像是染上了熏香一样,弄的人心
的呢…一想起琬儿,我夜里这活儿整晚都是直
的,琬儿就不心疼心疼?”
姜敖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薛琬四五下儿,闹得她面颊发热气
吁吁才终于挪开一些,放她
口气。薛琬顶着一张夜海棠般红
的小脸,含着水的眼睛望向他,全是嗔怪。
他的心不由得软了又软,抚着她软软垂在肩头的长发,哑声道:“陪我说说话吧。”薛琬捶他一下,只想逃,“说什么说?几时正经说过话?”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爷给你陪个不是,这会儿亲够了,正好说会儿话,你要还是不应,咱们就早些歇着也好。”
与上
被他折腾相比,薛琬哪有不应的,见他要起身,连忙伸手勾住他衣襟,“说好了。只正正经经说话。”姜敖握住她停留在自己
前的手,复又坐回来,“自然要好好说话。”姜敖想起一桩有意思的事说给薛琬听。
“梁王登基,大周已经是前朝了。前朝投诚的旧臣也不少。不过就是有桩奇怪事,那前皇后的本家侄子崔灏景不知去向,你说这崔灏景莫不是长了翅膀,飞到天上去了?”听到表兄没有被抓获薛琬松了口气。
但也不叫情绪外
,反而顺着姜敖的话也故作惊讶地问:“还有这样的事?”眸子里波光潋滟的,姜敖越看越是心热,忍不住在她粉
的腮上亲一口,“可不是嘛。
他的旧部都不知他去了哪里,梁王,不,皇上虽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还是让人纳闷。”“也许人只是逃走了。”
薛琬装作不经意地说一句,姜敖却是立刻反驳:“重兵把守,城门关的严实,哪是他这么轻易逃的了的。”“那既然在城里,你们把他找出来不就得了。”
“可不是,皇上也发了话,谁能把这崔灏景找出来,许高官厚禄,便是那凤仪公主,都可以要过去。”没想到那皇帝也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凤仪公主”跟了他,竟然说送人就可以送人。
心里唾弃,面上不显,“这么说,你也想得到这高官厚禄,把那凤仪公主娶回…”不待说完,一声惊呼。
原来是姜敖将她腾空抱起来再与她一道落回
上。薛琬就知道他不折腾她不会安心。姜敖的手探入她抹
里,弄抚在她
上,一开始尽量轻柔。
但是后来实在激动忍不住,手劲就大了点。薛琬痛叫了一声,怒而推开他:“你为什么总是折腾我!让我痛苦你就会开心吗!”姜敖被她一句话说愣了。
比起前两次他已经够温柔了。微微诧异道:“很痛吗?是不是我昨天太用力了?”薛琬红了脸,觉得和男人讨论这话题下
极了。
姜敖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将她按在
上,一手扯开她抹
查看,薛琬脸都快烧起来了。骂道:“放开我!你恶心死了!”
姜敖听了这话却着实刺耳,沉了脸色,冷笑道:“你大概没见过别人玩女人是什么模样,别说你这样娇弱的。
就是身强体壮
做农活的村妇,一晚上被几个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见的…”一边动手把她下裳扯下来,感觉到她子身僵硬发抖,姜敖终究心软,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间轻轻弄抚摩挲。
薛琬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子身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睁开眼大骂:“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看我和女奴一般!”姜敖柔声道:“哪能,爷对你千好万好,恨不能剜心掏肺,再没有更好的了。”
说着手中感觉她已有些润泽,掰开她腿双,自己倾身向前,慢慢跻身进去。撇开昨天被他下药,薛琬这次也不过第二次,又不十分
润,又紧张,只觉虽无第一次的撕裂之痛。
但被狠狠撑开的痛苦也毫不逊
第一次,自然是觉得姜敖这般一次次作践她可恨极了。落泪道:“你要是真对我好,怎会对我做这等事?”姜敖骑在她身上。
本来就拼命控制着自己缓缓而动,免得伤了她,憋得很是艰难,听到她这话,不由失笑,又想她毕竟还小,前皇后又去的早,没有人教导她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
后慢慢开导,但现在却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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