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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又用力捏了腰
 李隐见她应了婚事,方安了心,“北地离京中甚远,待回去了我立时便写信予陶大人。你我在灵州成婚…便请赤水先生证婚如何?”李隐一心求成。

 而陶华又不看重这些,便说了声好。过了会李隐方又叹了一息,“我终究没喝上陶大人的陈年女儿红。”说罢,他便与陶华说起曾去柳林见陶大人,陶大人请他吃酒云云。陶华听得,不笑了起来。

 “父亲知你欺负我,便去戳你心窝子。”此时李隐又唉了一声,“泰山的软刀子厉害得很,夭夭往后得为我多说几句好话,不然我可吃不消。”

 陶华见他脸上愁苦,笑道:“只你待我好,谁去说你坏话了?”李隐见她笑得,便伸手去捏她脸颊,“为了你我可是虎符都不要了。”

 “好,我也正好想父亲了。你我成婚后我便回柳林一趟,帮你说些好话。也好去看看樱草和丹砂。”

 二人成婚后陶华第一次去看望陶大人也算得上是回门,李隐一想到彼时自己不能陪在她身边便有些闷闷不乐。

 只思及两人接下来三年不见,便不因自己一时不快而扫了陶华兴头,遂扯开话头道:“是了。你当时不是带了樱草走的吗?她怎地未随你来北地?”

 原来那时陶西凤刚避过一刧,偏生妾侍柳氏子又怯懦,以致家中杂事堆积。陶华便留了樱草在柳林陶府帮忙…二人如此说着。未几便回到玉楼夫人府第。

 甫回到府,李隐和陶华便分别写了信予陶西凤,李隐自己又另外捎了消息去卫国公府。

 到了傍晚时候,李隐又特意命人备了好酒好菜,请赤水夫妇二人一同用膳,这时来赤水先生见李陶二人如胶似漆,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故听得李隐要与陶华在灵州成婚也未感意外。

 只听到李隐说陶华成婚后仍要随他游历三年,不讶异道:“让陶华离你三年?你舍得?”李隐听罢苦笑了一下,又偷偷瞄了陶华一眼,“晚辈自是舍不得的…”

 自赤水先生知李隐为了陶华竟舍得虎符,心中对他已是换了印象。此番知晓他愿意放陶华出去三年,便喜道:“好,好。你情愿自己受些委屈,也要放她出去。我信你是真的待她好,如此我也放心了。”陶李二人听得这话也便相视一笑。

 如此这般,几人在饭桌间也是相谈甚,直至李隐邀赤水先生同去灵州,赤水先生方婉拒道:“我来北地本是为了看玉楼夫人的光花的。你此番便先带陶华往灵州吧,等赏过花了。我方同夫人去灵州寻你们。”

 李隐听得应是,及后又说要留些人手护他们夫妇二人。这里总算把二人婚事定下,此时李隐方算真正安心。过了两李隐与陶华便带同戴游的人马一同返还灵州。

 临行前赤水夫妇与玉楼夫人自也来了送行。陶华见玉楼夫人虽仍是那杏眼腮桃的美人样,然而脸上﹑间却是瘦了不少。

 玉楼夫人甫来便朝李隐行了礼,后又出一掌心大的锦盒道:“这时来玉楼给都督和妹妹添了不少麻烦,昨始知两位将在灵州完婚…怕玉楼那时未能吃上喜酒,此番便送礼来了。”

 李隐听得道了声谢,便把礼收了。转手又给了陶华。待几人话别了。李陶二人便也起行。因此番有戴游等人跟着。

 李隐便不好与陶华同乘马车。李隐骑马守在车厢一侧,未几却听得陶华一声低呼。李隐遂上前掀了马车车帘问:“夭夭,怎么了?”

 车帘甫被掀开,李隐便见陶华原来打开了玉楼夫人送的锦盒,盒中空无一物,只陶华手中却捏着一绢帛。陶华见李隐来了。便探首与他小声说道:“是欧碧方子!

 原来…欧家是用墨养白牡丹才养出欧碧的。”李隐见陶华一脸稀奇样,心中喜爱,只碍于人多便不好与她亲昵,便与陶华笑道:“玉楼夫人这着是以退为进。”陶华看毕,把方子收好藏在锦盒中,问道:“什么以退为进?”

 “她见你我竟是要成婚了。更怕这欧碧方子在我这处废了。便先以贺礼之名把方子送来。”陶华听得不叹了一声:“玉楼夫人倒是一心为了叶持…你可有信心抓到叶持?”

 “眼下叶持与长史怕已认定我失了符,待见了我竟能还符给内宦…这二人兴许便会见上一面,总之等我还了虎符也是抓住叶持的时机。”

 ***玉楼夫人所在原就挨着灵州,陶李二人行了三路,便到了灵州都督府。回得都督府,李隐便与人说道陶华是他的未婚子,二人不久便要在灵州完婚。

 李隐原是灵州女儿眼中的香饽饽,外出一趟蓦然便带了位未婚回来,众人无不失望。当中以戴游尤为意外,因桃花林初会那戴游是见过陶华的,未成想彼时一会竟成就了一段姻缘。

 却说李隐回灵州有两件头等大事,一是筹备婚礼,二是抓拿叶持。因二人远在灵州,不及在京中有许多亲友,婚仪便从简了些。

 这二人正说道要准备陶华的嫁衣,只陶华不擅针线,便只画了图样与绣娘去做,正说话间,陶华问李隐道:“我那白玉桃花簪可还在?”

 当李隐以拜师为名,送了点黛予陶华,又取了桃花簪做回礼,此后保管至今。李隐离京时也携了桃花簪。听陶华一问,便应了是,又亲自去把玉簪取来。

 陶华从他手中接过簪子,说道:“这簪子是我父亲予我的,成婚那我便戴它吧。”这等小事,李隐自不会拂她意,道了声好便把桃花簪进她鸦青的发髻上。“只这是你送我的订情之物,往后你可要还我。”

 陶华听得,哼了一声,“哪是我送你的?分明是你抢了去!况你一个儿郎,要桃花簪何用?”李隐听了。笑着亲了亲陶华道:“留给我们的女儿呀。”说罢便拉了她进怀里,同时手也探进她衣襟之中去扯她的抹带子。

 陶华惊呼一声便去抓他的手,然而她终究不及李隐手快,三两下便被李隐褪了外裳,上身只剩了一件抹。陶华被他整个人着。跪趴在罗汉上,忽地感到一阵热息贴在自己背上。

 李隐薄循着她的脊梁往下,直到窝时方顿住。陶华正自神时,蓦地听得李隐呢喃道:“夭夭,我不要和你分开…”她一时间听了这话只觉心弦被他拨得一颤一颤,不能自己。

 李隐见陶华不应他,又用力捏了她,一口一口咬在她﹑背道:“你﹑你怎地这般狠心?”陶华听得这话。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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