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原来禁果有些甜(H) 下章
第100章 由细变耝
 随着大手张合的节奏,划着圈地拨弄两点,时而指尖立起,轻掐一下,引来持续娇中的一声惊呼。“舅舅呜…不…”李蓝阙由低声呜咽转为高声哀泣,她不行了。不行了…

 “不?”即刻停滞的指尖陷入雪白的柔软。不要停…不要这样…被戛然截断的快令人疯狂,李蓝阙痛苦得泪涕满面。

 “求求你…求求你…要到了…”何宁粤面无表情,心却已经软了。重新开始缓缓那硬得像石子般的头。“到什么?”

 “到高了啊啊…”顶端被猛地扁,难耐之后的快乐突如其来,掰开的部随即出一道热,摔打在地板上迸出脆响,飞溅。

 直把她的‮身下‬打,余温在小腿和脚底蔓延。何宁粤接住她瘫倒过来的‮体身‬,也不在乎衣着被污染得一片狼藉。“好,”他俯头轻咬她的耳廓,“学会用了。”

 ***装潢极简的客厅像是为恣意妄为的云雨而特地准备,除了书架墙满满当当,地板上几乎空无一物。

 扶手椅上端坐的男人,起初事不关己的淡定已逐渐隐去,浅不一的呼吸暴了他的动情,只是背靠着窝在他臂弯里的人,此时仍沉醉于晕眩中,根本无暇辨析他的眼神。

 修长的手指落在下巴,何宁粤将那张浸透了情的脸抬起。小姑娘的变化真是令人好奇。短短两三年,眉目间的稚气已然不见。

 明明长相未变,特有的清纯也一仍其旧,可就是说不清地越来越勾人。出贝齿边沿,红白分明,鲜夺目,他低头咬住满得快要滴血的珠,而后喉结起伏。

 “唔…”李蓝阙仰头追逐着他,反手向后紧紧揪扯着他的领口。勉强支撑着的‮体身‬,在齿亲密中战栗不停。

 而那被舅舅一吻便渴求着探出的舌尖,正卷起两人融的津,将瓣装饰得晶亮,节奏缓慢的搅动着。

 气从细微处的水光中如泉涌,溢得满处都是。何宁粤以手掌细细品尝着细腻,不必刻意寻找,抚过的全是她感的地带。从晕到‮腹小‬,一层薄薄的汗被拭去,可偏偏到了最热的地方。

 那人的触碰却倏然消失。察觉到他蓄意的错过,她嘤咛着在他怀里扭,水蛇般的肢诉说着不满,每一次与他衣装布料‮擦摩‬,都变成了隔靴搔的痛苦,最后终于自己抱着‮腿双‬屈起大开,乞求他再往下一点,往下一点点…啊,就是那里呜啊…

 “扭什么?”何宁粤扣住她满的丘,中指从裂顶端滑入之间,在抵达蒂前又停了下来。

 “呜…难受…”李蓝阙努力去蹭舅舅,舌尖在下颌与喉颈处连,感受胡茬微微的刺挠。‮抚爱‬若有似无。

 就连原本后的震动都已随着电池耗尽而终止,她只有被空虚啃咬,索攥住舅舅的手指,直接按在了一片水洼中。指尖瞬时被热包裹。“想挨?”

 “嗯…”何宁粤问得极尽情,嗓音低沉,她回答得万分委屈,哀声连连。软软的舐早就挠他心

 他重新低头含住她方才不安分的小舌,已在口的手下探,指尖挑开层层褶皱,掌却抵住珠猛地一,热了满手,一枚跳蛋被突如其来的高痉挛推出了菊,划出一道抛物线后砰地落地。那椭球形的光滑物体,直径有男人两指,将沾满表面的肠与润滑播撒一路。

 “呜嗯…”尖叫被吻堵在口中,跳蛋滚动的闷响格外清晰。不要…她不要…李蓝阙低声啜泣,侧脸逃避着,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太羞了。太羞了。

 “不是才过,为什么又出来这么多,嗯?”何宁粤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强制她将窘迫漾的表情展示给自己。

 “还有,”他瞥一眼静静躺在不远处的粉玩具,“这么大的跳蛋都不住你的小眼了?”

 李蓝阙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只能竭尽力气收缩着括约肌,肠壁绞合着跳蛋动、旋转、‮擦摩‬,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泪水混合着汗潺潺过腮边。

 “不是…舅舅…我吧…快我呜…”间快要爆炸,何宁粤却仍旧忍耐着。不将她‮磨折‬得一败涂地不罢休。“再卖力点,”他帮她将腿掰得更开,“空了就进去。”空了?盈目的泪汪渐渐朦胧。

 她还是看到了他的恶劣与戏弄。怎么这样啊…“…不行吗…”“不行。”他在爱时面对她,意志倒比平时坚定多了。

 李蓝阙因感而痛苦挣扎,与此同时,却有一股蠢蠢动的渴望不受控制,到处钻营,绵软和酥麻爬过骨绕在躯体上,几乎将她点燃。

 深呼吸,哼断不成声,她抬起一条小腿,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腹小‬酸阵阵,小小的后庭被挤开了口。它的形状在触觉中清晰得像亲眼所见,由细变,将口撑得平整透明。撑大,还是撑大。迟迟到不了最

 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慌张又无法自拔,忽然,艰难卡在口的钝痛消失,只听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二枚跳蛋一跃而下。

 “啊…”那是什么感觉…快活、虚、寒意铺天盖地…世界开始混沌,周身的一切都飘渺模糊起来。“这是第几个,”何宁粤动手解开带,用火热的部顶住她的,“数出来,”

 “第…第二个…”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李蓝阙浑身透,娇吁吁。

 在舅舅双目睽睽下,她一次次排出体内的物体,一次次计数小高的瞬间,堆积的水凶猛异常,将她拍打得晕头转向,意识涣散。物隔着内透出长的形状,顶端位置已缀满前痕,熨烫着她。

 他褪下遮挡,那起的茎便弹跳着。重重拍打在上。何宁粤握住她的,轻易便将她抱起。

 李蓝阙被随意摆布着。调整成了背对他跪坐的姿势,被接连‮躏蹂‬的‮花菊‬靡鲜红,充分扩张过的口已无法闭合,随着息而翕动。

 “坐下来。”他替她对准,蓄势待发的巨物与娇器一起,视觉的强烈冲击中,他眯起眼睛。 n6zwW.cOM
上章 原来禁果有些甜(H)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