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
呢？她微闭着眼，双手在上半身上摸来摸去，两腿
叠弓着子身侧躺在大
上，嘴里小声喊着哥哥，哥哥，脑海里回忆着两年前的那个游戏。当时很多细节都已淡忘。她幻想着哥哥亲她，摸她，但终究还是不得其法。困意袭来，依旧躁动不安的她，也只能被周公拉近梦乡。
＊＊＊程渔没有想到那么快就能再见到程以呈，她翘了晚自习，和魏由、程以呈一起坐在人声鼎沸的烧烤摊上。这是六中附近的一家店，远近闻名，所以生意极好。
选择在这里是为了迁就高中生程以呈，而三人再次相聚一起吃饭则是为了庆祝魏由终于解放，顺利结束中考。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终于有时间好好修理他们兄妹。
“要不还是喝点啤酒吧，”魏由招来服务员要了三瓶啤酒，“不多，一人一瓶，不然光吃
太没劲儿！”“你能喝吗？”程以呈问程渔。程渔放下正在啃的
爪，仔细擦了擦嘴巴和手，实际上是在思考，该回答能喝还是不能喝，一遇着程以呈。她的脑袋就必须得多转几个弯，生怕给程以呈留下更不好的印象，虽然已经…“咳咳，能，能喝一点点。就给我倒一小杯，我也来敬魏由哥，庆祝他顺利毕业！”程渔转头，对魏由笑得真诚无比，小虎牙
出来，很是可爱。“哎呦小渔妹妹，你可别勾引我啊…我这人定力不行，要不是你哥在这，我真想就直接上手
你的脸，太可爱啦！”程以呈夹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凉凉开口：“知道我在这，还不收敛点？怎么用词的？”听见哥哥维护自己，程渔心里像是抹了
，愉快地吐吐舌，继续与爪奋斗。“得得得，你们兄妹俩一条心，我是外人，姑爷爷姑
，赏脸举个杯，咱们碰一个？”三个青春洋溢的人。在烟火气鼎沸声里碰杯，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容，程以呈一口气干了整杯啤酒，拍拍魏由的肩膀：“兄弟，恭喜你毕业！想好去哪里上高中没？估摸着分数够来六中吗？”
“害，这次啊…你们逆言灵！我考得自我感觉还真不错，反正是有学上，不用担心，至于六中，您就别埋汰我啦。那是肯定去不了滴！”
魏由和程以呈继续碰杯，男人的友谊，似乎都在酒里，程渔一直偷瞄程以呈，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程以呈把刚上的羊
串放在她面前，让她趁热吃，“鬼鬼祟祟憋什么坏呢？”看起来他心情不错，一直带着笑，应该是真替魏由开心。程渔于是也大大方方开口：“没有呀，我能憋什么坏，应该是我俩警惕魏由哥使坏呢，我是想问，哥，你觉得我考六中怎么样？”
怕程以呈怀疑她动机不纯，她立马又跟上一句：“六中是最好的高中，我要是考上了。我爸妈肯定特开心。”
程以呈放下签子，认真盯着她看，把程渔盯得心里发
，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程以呈倏地笑了：“你认真的？”程渔底气有些不足：“当…当然啦…”“那，加油？祝你成功？”根本不是鼓励的陈述句，是明显带着不以为意的问句，程渔气死了。热血上脑，完全忘了在他面前要小心翼翼瞻前顾后斟酌语言，直接顶回去，“程以呈你不相信我能上六中是不是？
我告诉你，少看不起人啦，我要是上了六中怎么办？”程以呈看着鼓得像只河豚一样的堂妹，被她气呼呼的样子取悦到，逗她的念头更加强烈：“首先，我是你哥，不要喊我大名，没大没小的，其次，你要是上了六中我当然真心实意恭喜你呀，什么怎么办，怎么，还想从我这要奖品？你又不是为我上的学。”
“当然不是！”被对方说中心事，程渔吓一跳，连忙反驳，“我就是看不惯你老是打击我，还我哥呢，一句好听话都没有…”魏由跟着起哄：“可不是么，嘻嘻…”
看着那两人达成共识，一起怒视着他，程以呈嗤笑：“行，我的错，不过程渔，我丑话先说在前面啊…以后上六中了可别提你是我妹啊。”“为什么？”
“你上六中无非就两种可能，一是靠你自己考进来，以你现在的成绩虽然很难，但也指不定走狗屎运真就吊车尾垫底进来了。
二呢就是我小爹花钱给你买进来，无论哪种，都不是很体面…”“你嫌我和你扯上关系觉得丢人？”
“对呀，我可是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进六中的，现在也是年级第一，有这个顾忌，不过分吧？”
程以呈笑得十分真诚，十分“友好”
出标准的八颗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在说什么兄友妹恭的善良话。程渔发誓她只被那笑容
惑了一秒，只有一秒！“哥你怎么这样啊？”程渔被KO，已经毫无反手之力，求救的眼光瞄向旁边的魏由，魏由深觉自己被信任，不能有复使命，咳嗽两声，对程渔开始苦口婆心：“小渔妹妹我跟你港，你哥从小就这样，
兮兮，嘴巴刻薄得要死，我们一群人没一个说得过他，偏他又聪明有那个资本，恁是把我们说的一愣一愣的，都没法及时反应过来他是在开嘲讽。更何况反击了。你就认命吧，以后在六中装不认识也好，就当没这个哥，咱也不想丢这个人，你说是不？”程渔哀嚎一声，拿着
筷子有气无力地戳着烤茄子，“我谢谢你哦！”“嘿嘿，不客气。”程渔接下来吃都觉得不香了。不过程以呈心情倒是真好，嘴角一直上弯，都没掉下来过，特别是程渔唉声叹气的时候，他就笑得更
，像是战场上战胜的将军，春风得意，可是在她这个败落的敌国士兵眼中，只觉得他笑得蔫坏。饭局结束，程以呈要直接回校，魏由承担送程渔的重任。俩人转身的时候，程以呈叫住她：“以后不随便翘掉晚自习，多花点时间精力用来学习，我想你还是有可能吊车尾进六中的，加油。”这句加油听起来倒是
真诚，前提是忽略他的讽刺。程渔面上表情复杂，又怒又笑，脸都要
筋：“知道了哦…谢谢我的学霸哥哥…”“不客气哟…”气，真气啊！最气的是，程渔想要问他暑假可不可以去找他和姐姐玩的话，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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