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用
眯眯来形容一点也不过。程以呈乐了。走到她旁边的洗漱台刷牙，“别想了。快去洗澡。”“呃…”程渔咽了咽口水，“我想什么啦？你很赶时间么？”程以呈在刷牙，从镜子里瞥她一眼，用看傻子的眼神。程渔开始慌张，刚刚他和伊菈的通话她还记得，他难道真的要去接人？不行！
程以呈洗漱完一回身就发现程渔眼眶又红了。“又怎么了？”“我腿麻了。身上也好疼啊…你做的太狠了！我自己洗不了。站起来都很艰难，你帮我洗吧？”
程以呈定定看她几眼，程渔也不躲闪，本来说的也是事实。程以呈
角微勾，很无所谓的样子，走过去把她抱起来，一起进了里间。程渔如愿。当然不会很配合，洗澡的时候像个滑溜的泥鳅在他手下作弄，一会儿用满身泡泡蹭他，一会儿又上下吃他豆腐，两人你来我往在浴室里“扭打”起来，间或传出程以呈羞恼命令的话语：“松开！”
“程渔！”“给我老实点！”…终于将人制服，并且洗了今天第三个澡的程以呈把人从浴室扛出来扔到
上，站在一边
着
气瞪着罪魁祸首。程渔心情很好，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很是无辜。程以呈把浴巾扔她身上，拿起地上的衣
穿起来。远处的地板上孤零零躺着程渔的白色连衣裙，已经破烂不堪，是被他昨晚撕坏的，程以呈皱眉，拿起机手准备出门。
程渔刚刚摆
头上的浴巾就看到已然走到门边的程以呈的背影，她心里一紧，口而出：“你要去接伊菈？”程以呈转身，蹙眉看她，好像在嘲笑她的明知故问。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扣着自己手心，再开口时语气也变的尖酸，说：“你真是毫无心里负担唉，这边厢刚刚在和女朋友通电话的时候
完人，那边厢就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去约会女朋友啦？”程以呈眸
骤深，站直了体身瞧她，之前在洗手间玩闹的温情神色全然不见，只剩一身冷硬。程渔立刻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却已经晚了，只见程以呈双手
兜，一脚踩上旁边的白色连衣裙，冷冷开口：“干你
事。”说罢，一脚踢开碍事的裙子，摔门离开。程渔无力的躺倒在
上，躺了很久，躺到确定程以呈是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她只是睁着眼看天花板，并没有哭，她今天已经哭的足够多了。眼泪留给高
时用，现在没必要，直到饥肠辘辘，再也不能躺下去为止，她才懒懒地给秦姝打了个电话。＊＊＊秦姝给她带来了衣服，也带来了一张新鲜出炉的病假单。“木马…”程渔献上一个大大的吻，笑的很开心，“哎呀我秦果然无所不能！”“哎呀起开起开！”秦姝把人推开，一脸嫌弃，“走走走，吃饭去，这房间膻味太重，我一秒都不想多待，也不知道你们是做了多少次。”
程渔吐吐舌头，决定待会儿讲述
爱初体验的时候要隐瞒自己被
的这一趴，实在是，想想脸都发烫，太羞
了。秦姝带她去了一个高档的港式茶餐厅，说是要好好犒劳她“劳累”的体身，程渔也不客气，点了许多爱吃的。
只是两人还来不及说点什么，身后的位置来了两位女生落座，因为挨得很近，所以她很轻易便听见了那两个女生的声音，很耳
，她侧过子身瞥一眼，顿住，两人她都认识。正是伊菈和她那个昨夜试图勾搭程以呈的好朋友。秦姝见她神色不对，看了眼对面，也停下刀叉。
伊菈先开口：“小美，谢谢你来接我，两个大箱子，很重的，辛苦你啦，想吃什么你随便点哦！”
那个小美先是与她客气，随后像是不经意般问道：“你男朋友呢？怎么没有去车站接你？这种体力活，不正是展现他男友力的时候吗？”
原来他没去。程渔嘴角翘起，顿时开心起来，那边聊天还在继续，她一边吃着。一边侧耳听。
“可能学校…忙…走不开吧。”“是吗？他一个学霸，随便翘掉两节课也没什么的吧？话说回来，昨晚上唱K。
他好像提前走了，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啦，还要瞒着我吗？”伊菈沉默了会儿，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过片刻，程渔又听见她的声音：“就我之前隐约和你提过的，关于那件事情，他又一次想要，我没同意，然后就，这样了，这一次时间有点长…他可能还在生气吧…”
“啊？这样啊…”伊菈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开始诉说自己的委屈：“我真的搞不明白，什么阶段做什么事情不好吗？为什么他…长的那么帅，成绩也好。
那么优秀的人，人前一本正经，人后却偏偏一副急
鬼的样子？我都要怀疑他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子身了！”她喝了口水，意犹未尽似的，“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吗？我尝试过想要讨好他。可是我发现我真的做不到…学校楼下的小树林里时不时都能遇到不检点的小情侣，好多次还…还能看到地上的孕避套…我真的想不明白那些人…我只要想到，阿呈实际上也和他们没什么区别，我就想犯恶心…”
“那…你还喜欢他吗？你们要分手吗？”“我不知道。不，我不想分手，再拖拖，毕业了就好了。我再好好劝劝他，他会答应的…”金色叉子在银白瓷盘里刮出刺耳声响，身后两人似乎才意识到隔壁有人，立刻噤声。程渔满脸阴郁，秦姝笑出声：“
了？那咱走吧。”两人随后又去了常去的
茶店，燥热的午后，茶店里没其他人，程渔得以狠狠吐槽。“你都听见了吧？真是给爷气笑了！做
怎么了？做那么恶心那她怎么出来的？”秦姝飞她一眼，说：“淡定，人家也没说错啊…都是学生家家的，接受不了也没什么的。”
“你还帮她说话？是，我同意，各人有各人的认知，看法，她可以不接受不认可，但是用得着诋毁吗？诋毁其他愿意臣服于自身
望的人，愿意享受爱的人，甚至诋毁自己的男朋友？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坐在她旁边听她吐槽的她的好朋友，昨天甚至还在勾引她的男朋友。”“等等，”秦姝觉得有点
，顷刻间又反应过来，“我说你怎么这么生气呢，那个女生就是你意中人的女朋友？那个阿呈，就是你意中人？昨晚被你睡的那个？”程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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