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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在寂静房间里
 沉宥被她的话骇了一跳,心脏怦怦直跳,表面却是气定神闲,“没买套,下次吧。”他掀开空调被,上

 黎纾朝他靠近,一双藕臂环住他瘦的肢,头抵着他的后背,闷声闷气道:“是不是我不够有女人味,所以,你对我没感觉啊?”

 “不是…”他赧然,事实是,他对她很有感觉,比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有感觉。“那为什么一直不肯跟我做?我们是情侣啊…情侣做,是很正常的事吧?”

 她有些黯然,“沉宥,我想和你做成年人做的事…如果,这让你感到为难的话,不做也…”

 她戏还没演完,沉宥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在了身下。柔软大轻晃,她被得大脑一阵晕眩,堪堪缓过神来,定睛一看。

 他正伏在她身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离她很近。两人呼出的鼻息纠在一起,她可以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和雄荷尔蒙气息,叫她没来由地了心跳和呼吸频率,他热衷于健身,一身壮健硕的腱子沉甸甸地在她身上,叫她深切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他那双深邃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她登时脸红耳热,不敢与他直视。“你很想要?”他问道,嗓音低沉,带了轻微的气泡音,显得气,她轻轻“嗯”了一声,尾音发颤。所有理智,被他一个咚吓得分崩离析。

 ***沉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情涌动,将他覆没,他低头,吻住她的粉,她的瓣柔软水润。

 他用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菱形小嘴,忽而抵着她的,轻巧地撬开了她的嘴巴,钻进她的檀口中。淡淡的薄荷味在两人口中弥漫。

 他将她的嫰舌拖入口中,吐吐地做着引人遐想的活运动。唾织,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的吻,似一杯口感清甜、后劲十足的果味尾酒,让她不知不觉沉醉其中,大脑晕乎乎的,她全身酥软,好似漂浮在水中。

 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颈,柳不安地‮动扭‬着。向他贴近。火连绵,她的‮体身‬不断发热,尤其是‮腹小‬的位置,翻涌着莫名的冲动。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勾得他心里发,他啄了啄她的瓣,转而亲吻她的脸颊、脖颈。“喜欢这样吗?”他含着她的耳垂,故意拖长了气声,音令人‮魂销‬。

 “喜欢…还想要…”她娇声道,小,不自觉地分泌出热的体,洇了‮腿大‬。“想要什么?”沉宥情不自摸上她的‮腿大‬。

 她全身上下,仅着一件白色短袖T恤,轻薄的布料,包裹着鲜人的‮子身‬,他的大掌探入衣内,爱不释手地‮摸抚‬着她光滑的肌肤,温热的手掌沿着少女曼妙的曲线,不断上攀。

 “想要你…”她不知廉地说道,‮腿双‬大张,夹住了他的身,“想要被大到高…”

 “呵…”他低笑,“真想让你看看,你这幅样子,有多。”他眨了眨眼,狭长的凤眸,倒映出她那张布满情的清纯小脸。

 “只给你看。”她眉眼含笑,风情万种。沉宥受她引,用双手握住那两团绵软的,轻轻

 对比起房娇滑腻的肌肤,他的手掌略有些糙,他用指腹刮擦着殷红的小头,将那两粒柔软的尖磨得发硬立。“嗯…”她轻声哼哼…微妙的快尖,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的小泛着难耐的酸,像洪般,源源不断地涌出花,“沉宥…下面,好难受…”闻言。

 他挑眉,一只大掌往下,探入她‮腿双‬之间,“怎么会难受呢?嗯?”她‮体下‬光洁无,像是还没发育般。

 雪白的似小山隆起,他,间接到了底下的核,酥酥麻麻的快叫她‮腿双‬发颤。

 “不知道…”她晕沉沉的,媚眼离,“可能,是欠吧…”沉宥眸光一暗,掀开了身上的空调被,将她‮腿双‬架在肩上,把头埋在她腿间。

 “沉宥…”她低头睨了他一眼,“喜欢吃鲍鱼吗?”“鲍鱼?”他觉得她的比喻有点意思,接住了她抛来的梗,“小黎这是很的粉鲍鱼呢。”虽然两人有过非常亲密的行为。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亲睹她的私花,她的花比较肥厚,就算‮腿双‬张开,两片雪白贝仍是羞答答地贴合在一起。

 她出了不少,整个户都哒哒的,泛着靡的水光,他情难自,低头亲吻软绵的贝。“嗯!”她蹙起黛眉,忍不住夹紧了腿。

 “这样,舒服吗?”他问,灵活的软舌上下轻扫神秘的花,品尝她分泌出的清甜蜜汁。

 “舒服…”她主动向上部,想让他入得更深些。沉宥微微勾,舌尖狡猾地钻进了她的花中,一个上挑,抵着感的小珠,轻轻拨动。“哼嗯…”强烈的快叫她‮体身‬发颤,小嘴微张,吐出一声声婉转的娇

 ***她的呻就像是一剂药,叫他口干舌燥,血沸腾,他用嘴包覆着柔软的私花,用力猛

 水的贝滑入他的口中,不慎磕到了他的牙齿,轻微的疼痛刺到她,一紧,挤出了一大泡。“哈啊…”黎纾得脚趾蜷曲,险些抵达高,“沉宥,还要…”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不完的?”他调笑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地剥开了软的花

 花内里是淡淡的粉,两片小花微微翕动,从深处潺潺淌出透亮的。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水光潋滟的娇花羞怯地瑟缩着。反而冒出了更多的汁。花淌过会和后,浸了身下的单,留下一片水痕。

 “好漂亮。”他由衷夸赞,相对糙的舌轻佻地剐蹭着富有神经末梢的小花,将她得直叫嚷。“哈啊…不行了…沉宥,给我…想要大…”闻言,沉宥的心脏咯噔一跳。

 原本熊熊燃烧的火似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瞬间熄灭,他定了定心神,软舌似小蛇般钻进了她的粉里。

 “啊!进来了…”她既紧张,又害怕,小一翕一张,夹紧了体内滑的异物。可他的舌头却极不老实地在紧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勾出一波波滑腻的水。“哧溜哧溜”的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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