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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撑住脊背
 常终于开口:“公主误会了,虽然奴称他老人家一声师父,但奴并不经常见到师父,奴想做的事也同他无关。至于另立君主…师父早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华仍是不解,常却好奇:“听公主的意思,似乎并不将师父的谋逆之罪放在心上?”华叹息:“他当年坚称皇兄不适合做储君,现在看来。他说的也没错不是么?”

 常颔首,又道:“公主之前说给奴个赏赐,可还作数?”华跟不上他的思路,这人总是一不留神就掌握了谈话的节奏。

 她想了想,问道:“你想杀我吗?”常大笑:“怎么会呢?”从前也许想杀吧,现在觉着还是留着更好玩。华有些恼怒,好像自己问了个很蠢的问题,她咬着牙说:“你想要什么?”“同家师的关系,希望公主能替奴保守这个秘密,不向任何人。”

 “就这样吗?”“嗯,就这个。”华点头:“好。除了本宫,知道此事的只有那个护卫,本宫会将他调到远处任职,十年八载回不来。其他的,你好自为之吧。”常行礼告辞:“有公主这句话就好。”他放肆地打量她:“其他的东西,奴会自己拿到手。”

 那边常退了出去,点翠靠到近前,举起一个托盘到她眼前:“公主,邓使君又有信来。”华眼睛都不抬,沉默了片刻,道:“烧了吧,以后也不必呈给我了。”

 有些事并不难想清楚,可一旦想清楚,就再也不一样了,她想,她心里终究有些在意了。***纷纷扬扬的大雪自打晌午就飘起来。

 到晚膳时分还不见雪势停歇,点翠拾红怕冻着华,指挥着底下人在寝殿四周又挂上一层毡帘。

 华日常一向随和,任由着她们折腾。只不过,这外头围得严严实实,里头又燃着十几个炭火盆的大殿,实在热得如同蒸笼一样。

 加上天色铅灰黯淡,用过膳食没多久,华便困得呵欠连天,嚷着叫人收拾了铺,躺下没一会儿便酣然入梦,与周公相谈去了。了作息,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噼里啪啦吵醒,怕是积雪厚重,塌了竹枝吧。

 榻尾传来窸窣之声,华惊觉那里有人,她睡眠不佳,一丁点声音也有可能吵到她,连侍女陪寝都宿在外间,这会儿怎么会有人在她榻边!

 这人既然能潜入重重护卫的寝殿‮央中‬,她这时候叫人还管用吗,还是装死呢?不不不,那和等死也没差别。

 思来想去,大不了死个明白,还是迟疑着开口:“…谁?”房间里静得连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华屏住呼吸,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公主别怕,是奴。”常懊丧地开口,原本以为公主陷入了沉睡,才放松了警惕,哪里想到公主偏偏这时被吵醒!

 “常,你…”华话还没说完,常忙挤上榻来,按住她的嘴巴,悄声道:“嘘…公主是想把人都吵醒呀。”

 华睡得晕晕乎乎,没反应过来她在自己的寝殿叫人有何不对,也跟着小声问:“你怎么还不走,半夜偷偷摸摸到我寝殿想干嘛?”

 常干脆躺在她身边,倒是没有脸皮厚到抢她被子,只占了个榻延儿。华想,他身上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不像是刚从外边进来的,是不是已经藏在这里很久了?“这鬼天气,公主要奴赶路?再说,还没好好和公主告别呢。”

 华咬着牙说:“你好大的胆子!”常恬不知地笑,干脆起身跨坐在她身上,俯首在她耳边道:“公主也需要奴不是么。”华不吭声,她是该找个男人了。

 这些日子几经波折,伤病加,顾不上想这事,今身上黑青的经络已经压制不住显出来。

 之前同来行宫的面首们早先已经回城了。大雪纷飞时节难以及时接人过来,随便在行宫里拉一个人…唉,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巴结着她,把男送到她身边,主动去抢个男人过来这种事,她还真不大做得来。所以,原本华的计划是打算等雪停了。

 遣人到龙恩寺找个旧相好来的,也不是没想过身边有个现成的常,可这人心怀鬼胎,又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还是个不好招惹的疯子,她真是有点怵了他。倒不想大半夜他来自荐枕席,这厮眼睛尖得很啊!罢了罢了。反正在他面前也端不起公主架子,华挑衅道:“既然来了。别光说话不办事啊…还等什么呢?当心着点,我右边手臂不好动。”

 常浑不在意,飞速解了衣裳就往她被子里钻,边抱怨着:“瞎说什么呢,奴会是那么没谱的人么,哪次没伺候好公主?”华气恼得不行,一拳捶在他上。

 常正解她衣服的双手停顿了一下,试探道:“那要不,公主在上边?”华一口气没匀,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恼道:“常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么?”不等他回答,抢先说:“喜欢你不讲话!”没有等到常的反相讥。

 他已经将脸埋在她一对雪中间,轻细地嗅着、蹭着。一手托住她的部抬高,另一只手探向她腿间…那里,早已经润粘腻,手指甫一触上去,华便剧烈颤动了一下,两腿也蜷缩起来,将他的身躯夹住,口中止不住的呻,怕被侍女听到,拼命咬住嘴

 她已经得一塌糊涂,常掰开她的‮腿双‬,强硬地挤了进去。“哦…”一声闷哼从齿出,极致的快扑天盖地。仿佛为了回报她令人满意的反应,他的深入又急切,也不忘记在她甬道里寻找到某处隐秘的凸起,用茎尖儿细细碾磨,感受她突来的收缩。伴着他的攻势。

 她那处又涌出更多透明的滑腻体,在‮擦摩‬中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顺着她的窄沟一直向下方,滑过她的后,落在榻上,濡一片。

 好像真将她那句话听到了耳朵里一样,常全程不发一言,只顾火热地在她体内冲击。室内本来温暖,被子早被扔到了不知哪里,他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她轻轻拂去,感到自己从内到外要被这片火热点着了,他是不是也一样?在她分神的片刻,他用了能够贯穿她的力道,直‮心花‬,一波蚀骨‮魂销‬的酥麻冲上天灵盖。

 “啊…”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后半截儿被他柔软灵活的舌堵在嘴里。感受到她强烈的搐,他撑住她的脊背,将她按进怀里。一同冲上高的时候,从舌,到肌肤,再到器。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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