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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解下柔软腰带
 在絮娘的尖叫声中,将她托举在半空中,一人掰着一条玉腿,摆成门户大开的羞姿势,她穿的衣裳只在中间系了五六细细的带子,这会儿下面几缎带应声而裂,光溜溜的‮腿大‬完全暴在外,粉漂亮的水也失去遮蔽,在众人的视中紧张地收缩着。

 “三哥…这么好看的,若是教裂云捅烂,咱们兄弟们还怎么?”有人心生可惜,向缓缓走到絮娘腿间的徐宾白求情。“我几时说过要让裂云她?”徐宾白似笑非笑。

 在他们好奇的追问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摇晃几下,将琥珀的黏倒在手心,一点一点抹到絮娘白光滑的户上。絮娘听到他的回答,略放松了几分,这会儿感觉到底下被他涂得黏糊糊、漉漉的。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发出呻感的‮子身‬还是在老练的动作中变得润,隐隐发热。

 “三弟,你抹的是什么?”郭间发觉裂云的注意力被这边吸引,躁动不安的状态出现明显的改善,主动踏着马蹄上前几步,漉漉的鼻尖不住翕动,不由纳罕。

 “大哥应该猜得出来,”徐宾白将黏抹匀,回手指,轻轻了两下,这才解答他们的疑问,“是裂云最喜欢的糖浆啊。”话音未落,裂云便伏下头颅,伸出又长又软的舌头,上娇香甜的花户。

 “不…”絮娘惊叫着。开始剧烈挣扎,无奈‮子身‬娇弱,拗不过两个高壮男人的力气,反教他们将‮腿大‬抬得更高,涂满糖浆的牝户热情地送入裂云口中。

 畜生的舌头与人类有着极大区别,全方位照顾到整片花户,一下一下灵活地舐着。口水得到处都是,等表面的吃完,又不足地搅开蚌,往深处去。“不要…不要了…那里不行…”

 絮娘只觉因充血而立的花珠被马儿极快极重地了一遍又一遍,颤抖着‮躯娇‬不住求饶,“三爷…快把它牵走…求你…呜…好…好难受…”撑不得多久,她就狼狈地出一线透明的

 在裂云的嘴里了身。裂云似乎有些口渴,咂了咂腥甜的汁水,觉得味道不错,得越发起劲儿。

 絮娘吃力地睁开朦胧的泪眼,发觉表情‮奋兴‬的陌生男人们早就围绕在四周,无一例外地子,握着物朝她快速动着。有人已经在脚边了摊白浆,有人激动地为裂云呐喊助威,让它得再重些。

 裂云的舌头钻入紧窄的时,被牲口污的羞感再度唤起她的神智,絮娘呜咽咽着向抱着她的两个男人求情,和他们轮亲了几个嘴儿,玉手探到底下,抓着尺寸不同的两巴上下‮弄套‬,柔软的指腹轻轻弄马眼。

 待到他们同时,她终于挣脱束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不…不要这样…”絮娘软着手脚往后挪了挪,好不容易逃离裂云的舌头,又被它追过来。马儿不悦地嘶叫两声,似乎不明白这浑身不长的小东西怎么如此不听话,勉强按捺住暴躁的子,重新拱进她身下。

 絮娘哭着退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逃,蜷缩成娇小的一团,抱着双膝发抖。“没有了…全都被你干净了…你快走…快走啊…”她无力地推着裂云的头颅,见它不高兴地晃了晃脑袋,又吓得缩回手去。

 两只玉臂抱着满的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充盈了水的玉渐渐渗出另一种甜汁,将轻薄的纱衣打,散发出人的气味。

 裂云对这没尝过的汁水表出浓厚的兴趣,扎在她怀里嗅了嗅,隔着衣料了几口,用力蹭开前系带。

 满的儿落入它嘴里,人似乎比糖浆更受喜欢,它‮奋兴‬地甩甩尾巴,得更加卖力。絮娘含糊地叫了一声,透了的违背她的本心,泛起熟悉的意。不止是她起了反应。

 许多追过来围观的山匪都看得分明…裂云下腹那物事顶出马鞘,大了近一倍,通体乌黑,‮硬坚‬硕,竟有两尺之长,也不知受了什么刺,它对身下这匹不符合马类审美的“小母马”彻底动了情。

 ***几个好事的汉子见马儿将上翻起,嗅闻着絮娘身上的味道,紧实的腹部一耸一耸,熟练地做出配动作,不由哄笑出声。“这娘们儿真是勾人,不止咱们兄弟们想,连裂云也忍不住了啊!”

 他们七手八脚捉住缩成一团的美人,不顾她的抗拒,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引着裂云把尺寸骇人的马鞭淋淋的玉腿之间。“小娘子,你哭什么?这大一个抵我们几个,保管得你死去活来。”

 有人着意吓唬她,趁别人不注意,悄悄用手指捅了捅紧致的小,馋得口水都要出来,“快把腿分开,求你的马相公把进来。”又有人笑道:“就是,大哥这骏马天生神勇,威武不凡。

 若是它干得痛快,少不得赏你一肚子的好玩意儿,咱们再找个子堵住,过几个月生它一窝小马驹,兄弟们人人有份!”

 絮娘虽知人与马并非同类,自己不可能怀上裂云的种,还是被他们不怀好意的‮逗挑‬吓得面色雪白,浑身发抖。

 “不…不要…我会死的…”察觉到裂云沉重的马蹄搭在背上,硬如铁杵的马鞭焦躁地在腿里‮动耸‬,好几次叩击玉门,又险而又险地滑了过去。

 她惊出一身冷汗,夹紧了‮腿双‬,哭着向徐宾白求救,“三爷…三爷救我…求求您发发善心…饶了我这条命吧…”

 徐宾白垂着暗沉沉的眸子,看着下略有些明显的凸起,神情难辨喜怒,直到裂云因迟迟得不到慰藉而高抬前蹄,长嘶不已时,他才开口道:“拦住它。”

 马奴和两名山匪合力将裂云拦下,使出吃的力气,方才把发狂的马儿牵出屋子,另安排了几匹年轻漂亮的小母马供它

 絮娘从鬼门关打了个来回,绷紧的‮子身‬骤然放松,软绵绵地趴伏在冰冷的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三哥,该轮到咱们了吧?”汉子们以美人为中心,重新聚拢过来,一个格外急的山匪迫不及待问道。

 “不急,先与她玩个游戏。”徐宾白笑着将常元龙和郭间请至前头,解下柔软的带,绕着絮娘的眼睛绕两圈,于脑后紧紧打了个结。

 “什么游戏?”常元龙伸出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摸抚‬着水桃般翘的瓣,指腹钻进里放肆摸索。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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