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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套上衫裙
 “我明白。”蒋星淳信服弟弟的头脑,闻言郑重点头,表情有些担忧,“接下来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便是出事,也波及不到咱们头上。”蒋星渊倒没这方面的顾虑,“大人是何等心思缜密的人?他下这样的命令,自有他的道理。退一万步讲。

 就算哪一引起民怨,发生什么烈的冲突,咱们小鱼小虾,也不过跟着瞧瞧热闹。”蒋星淳隐约觉得他的话有哪里不对。

 温昭待他们恩重如山,温朔和几个叔叔也常常关照他们,无论哪个遇到麻烦,都不该无动于衷。

 弟弟的态度,未免过于凉薄了些…他胡思想着。看见面容柔俊美的蒋星渊笑着招蒋姝近前,俯身为她整理发间绕到一起的珠花,神情温和,动作细致,连忙摇了摇脑袋。

 不不,弟弟最是聪慧机敏,子又纯善内敛,很会照顾人,有什么吃的用的,一律紧着他和妹妹,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他怎么能这么想他?!蒋星渊存着疑心,接下来的日子里,细细观察府中动静,果然发现不对劲。中秋佳节之时,温家祖宅循惯例送来好几车礼物,负责押送的人叫郭进,三四十岁年纪,长相普通,身材干瘦,听说是家主身边最得用的管事,自小看着温昭长大,情分非比寻常。

 温昭留那人住了几天,准备好回赠给伯父和母亲的年节礼,和往年一样打发他回去,然而,半个月之后的晚上,蒋星渊透过窗瞧见,郭进又出现在府里。

 他来的时候,不止温朔不在,阖府的下人们也被提前支开,院子里万籁俱寂,鸦雀无声。郭进领着十来名年轻力壮的汉子,挑着一个个沉重的箱子往里走,没有人说话,晃动的人形像幢幢鬼影,看得蒋星渊心里有些发,他们来来回回,奔走了八九趟方才消停。

 郭进缀在人群最后,摸着鼓鼓囊囊的衣襟,时不时扭头往身后瞧上一眼,表情极为整肃。待到院子重归安静,蒋星渊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他搜寻许久,起衣袍蹲在地上,从青砖里拈起一小撮不起眼的黑色粉末,手指捻动着。置于鼻下嗅闻。一股浓烈的硫磺气味呛得他打了个嚏。蒋星渊瞳孔一缩。是‮药火‬。

 ***两个孩子们都能发现的异常,温朔却浑然不觉。温昭不像以前一样频繁待他做事,他还觉得轻省了些,一头扎进温柔乡中,无法自拔。这天晚上,刚练完剑的他挟着一身热汗,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絮娘房中。

 絮娘正打算沐浴,屏风后头的浴桶里盛着热水,白雾氤氲,香气缥缈,她撞见温朔极具侵略的眼神,慌得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今夜…怎么来得这般早?”

 温朔一边靠近她,一边衣裳,赤强壮的身躯毫不害臊地展在她面前。硬实的手臂圈紧她的肢,他将絮娘扛在肩上,三两步走到浴桶旁边,弯把她放了进去。

 絮娘慌乱地挣扎两下,藕臂攀着浴桶稳住平衡,衣裳被热水打得透,堆酥凝雪的肌肤若隐若现,脯高耸,人至极。温朔没有跟着跳进去。

 而是站在她背后,一只手解开衫子,隔着肚兜把玩着柔的玉,另一只手来回‮摸抚‬着感的耳朵尖,低声问她:“白里在大人房里的时候,怎么眼圈红红的?有人欺负你?”

 絮娘忍着口传来的酥,偏过脸蹭了蹭他作怪的手掌,勉强解了解,小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温朔一脸不信,剑眉紧紧皱起,“在大人面前装可怜?”他说话总是这样。

 一会儿让人觉得窝心,一会儿又把人噎个半死。絮娘不好说是自己白里翻出伏陵送的簪子和耳坠。

 想起许多旧事,心里又是思念又是羞愧,背着人大哭了一回。见她吐吐,言辞闪烁,温朔冷着脸重重掐了把已经变硬的珠,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她的心不在他这儿,送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抓不回来。可他又不能对她太过分…嘴里再不承认,他还是希望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身下承。再者。

 他知道伏阱等人都惦记着她,这阵子没少示好,三不五时送些吃的用的,跟她说话的态度也比从前更加和气,显然是打着顶伏陵空缺的不轨心思,他不想把她推得更远。

 他想让她的注意力,只放在自己一人身上。温朔止不住的心烦意,将絮娘身上的衫子连同肚兜一并剥掉,掐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咬,抬起长腿跨进浴桶,和她洗了个动静不小的鸳鸯浴。

 他没她,却憋着气钻进水里,又烈又磨人地了许久的,折腾得絮娘美目离,手脚发软,花户难耐地剧烈收缩,方才递了两手指进去,浅浅解了解她的馋。

 “瞧你这副贪吃的样子。”答答贴在身上的裙子也被他掉,一黑一白两具‮子身‬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劲健,女子娇弱,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又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卡在里,模拟着合的动作快速着。

 继续道:“过两我请工匠仿着我的尺寸雕一玉势,送给你怎么样?往后你白天夹着玉势在大人跟前伺候,夜里再被真家伙,让这永远都没个空的时候…”絮娘被他描述的场景所刺,夹着手指哆哆嗦嗦地丢了‮子身‬。她掰着他的手臂,玉脸红得快要滴血,道:“不…不要…我不要玉势…”

 “嗯?只想被这东西?”温朔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引热气腾腾的物在里‮擦摩‬,“我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它…明你若是有空,使人捎个信。

 在假山的山等我,我再忙也得过去,往这吃不的小里灌上两回…”絮娘只觉温朔越来越难伺候。两个人还不熟悉的时候,她只需咬牙忍受他的,待他发过兽,便能换回清静。

 可他在上玩的花样渐渐变多,说话也一天比一天放肆,还总是迫她给出回应,实在羞人。

 譬如这会儿,他又想出个新主意,把她抱出浴桶擦干,套上衫裙,却不许在里头穿肚兜和小衣。里还答答的,不断往外分泌水。

 她软绵绵地挣扎了两下,到底却他不过,被有力的大手按在地上,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冰冷的剑鞘代替火热的物,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没入娇的‮体身‬。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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