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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抿了抿朱滣
 徐元景抱着絮娘用过午膳,略看了一遍蒋星渊草拟的批文,只改了几个字,便道:“依样誊上去吧,往后每天早上,朕一下朝,你就过来伺候。”

 蒋星渊恭声应是,自这起,常常在御前侍奉不提。絮娘进宫两三,连殿门都没机会出。

 除去上朝,徐元景时时刻刻和她腻在一起,喂她吃饭,给她上药,搂她休息,又在午后命她褪去全身衣裳,斜倚在龙椅上,照着她的模样描画身美人图。

 絮娘羞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在徐元景的摆布下,一手支着螓首,另一手微微分开‮腿双‬,轻轻弄着红肿的核,摸得腿间全是亮晶晶的水儿。

 “万岁爷…臣妾害怕…”她怯生生地央求着他,时不时抬眼看向朱门,生怕哪个宫人忽然闯进来,撞见自己这副不知羞的样子,“您画好了吗?”徐元景颇擅风月,寥寥数笔,便将絮娘娇美羞怯的神韵画了出来。

 他着地欣赏着沐浴在光底下的雪白‮子身‬,慢慢勾勒着妩媚含情的眼睛、精致翘的鼻尖、不点而红的檀口,再往下画出玲珑的锁骨、高耸的玉峰、圆圆的肚脐。最后将画笔停留在最‮魂销‬的秘处。

 “还早,你要是累,就躺会儿。”他调好颜料,在宣纸上涂抹第一层颜色。絮娘强撑着陪了他许久,直到再也坚持不住,这才脑袋一歪,侧躺在龙椅上沉沉睡去。

 蒋星渊进来送晚膳的时候,瞧见徐元景笔下的美人已经画得差不多,比以往任何一张画像都要活生香,生动得像要从里面走出来似的,不由暗暗屏住呼吸。

 睡的絮娘身上披着龙袍,底下是明黄的软垫,纯金打造的龙椅,整个人被金灿灿的颜色包围着。衬得俏脸愈粉,肌肤愈白。徐元景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低声道:“先放那儿吧,等她睡醒再吃。”蒋星渊以更低的声音应下,轻手轻脚地将托盘放过去,安静候在一旁。

 “朕画得如何?”徐元景含笑问道。蒋星渊用指甲掐了掐手心,忍住中酸涩,不大好意思地回答:“万岁爷妙笔生花,神工意匠,出手自是世间难寻的珍品,不过…因着画中之人是奴才的娘,奴才不敢多看。”

 “你是阉人,有什么好避讳?”经他提醒,徐元景倒想起这幅画不好轻易示人,思忖片刻,蘸了淡淡的朱砂,在玉正中和腿心分别“点睛”将笔搁下,转头吩咐,“等画晾干,你小心收好,待到长乐宫收拾利落,再寻个合适的地方挂起来。”

 蒋星渊恭敬应下,调好温水服侍徐元景净手,道:“启禀万岁爷,奴才方才又找太医拿了些药,太医说,夫人的‮子身‬虽然还没大好,体内的毒却更为要命,待到伤口愈合得差不多,还是要早做打算…”

 “朕知道,明晚就让她侍寝。”徐元景求之不得,脸上立刻浮现笑意,“她这两难受得吃不下东西,也睡不安稳,朕都看在眼里。”不过,每天搂着香软娇的美人,却不能入港,他自己只怕更急。

 “是。”蒋星渊托着干净的布巾,为徐元景擦干双手,想了想又道,“奴才蠢笨,斗胆问万岁爷一句,侍寝之前,需不需要准备什么?”他这话问得多余,又不多余。

 妃嫔侍寝,只要将自己清洗干净,小心伺候便是,絮娘这样担了个虚名的夫人,不受宫规约束,行事更加随意。可他这么一提,徐元景就下意识地在脑海里过了一圈,思索是不是要做点儿什么,以表对絮娘的重视。

 “自然是要准备的。”徐元景招蒋星渊近前,附耳嘱咐几句。第二,絮娘被殿外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惊悸不安地唤道:“阿渊!”蒋星渊应声而入,给她系好肚兜,套上外衫,笑道:“娘,是不是吓着了?

 圣上打算让你今晚侍寝,为表心意,使我带工匠将殿里殿外的墙壁重新粉刷一遍,再把这屋子好好布置布置。

 还有,赶了几的新衣也送了过来,你试试合不合身。”他跪在地上给她穿鞋,手掌稳稳托着纤小的玉足,传给她源源不断的力量。絮娘不懂他的意图和徐元景旨意中的玄机,顺从地试过宫装,由他搀扶着。

 走到殿外散心。贞贵妃在华宫“病”了两,都不见蒋星渊服软,既恼他的狠心,又按不住对新人的好奇,竟换了身宫女的衣裳,独自一人跑到明德殿附近偷看。

 见絮娘比想象中的半老徐娘年轻美貌得多,又和那位讨人厌的乐公主生得一模一样,她恍然大悟,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贞贵妃从小就被家里按照妃嫔的标准教养,又在宫里住了这么多年,因此,絮娘看不出来的细节,她一眼就看出不对。工匠们取出花椒树的花朵所制成的粉末,掺入金粉和香料。

 在墙壁上细细粉刷一遍,分明是效仿古礼,把这明德殿当成娶皇后的椒房殿。更不用提,尚衣局的奴才所捧的衣料,是正室才能穿的大红色!

 徐元景虽不能给这位新人母仪天下的名分,却给了她皇后的尊贵待遇。国之天子毫不顾忌地拿出这样的态度,往后,便是妃嫔们想找絮娘麻烦,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真是…真是荒唐透顶,颠倒纲常!

 贞贵妃又惊又惧,看见蒋星渊温存小意的神情,更添几分恨意,她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宫里,看到地上跪满奴才。

 她抓起贴身服侍的宫女,将对方当做絮娘,亮出尖利的指甲,在清秀的脸蛋上划出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听着凄厉的哭叫声,她吃吃地笑了一会儿,眸中涌现戾气,喝道:“来人,把蒋星渊的衣物和铺盖给我扔出去!”

 当晚,絮娘沐浴熏香,高挽云鬓,换上红似烈火、软如轻云的宫装,在蒋星渊的服侍下佩戴了几件价值连城的首饰,对着镜子细细涂抹口脂。

 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花容月貌的美人,伸手‮摸抚‬她乌黑的青丝,只摸到几颗冰凉的宝石。“娘,圣上在上最喜欢用骑乘姿势干美人。”

 他低声教爱逾性命的女子如何讨好另一个男人,睫下垂,掩住眼眸里复杂的情绪,“他养尊处优,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你要是难受,就主动一些,他多弄几回。”

 絮娘的‮子身‬再空虚,也永远无法习惯将这种羞人的事放在台面上讲,她抿了抿朱,将本就滑润的口脂推得更匀,红着脸道:“我知道了。阿渊,你、你别再说了。”“我今晚得回华宫当差。”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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