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可是又不讨厌
　216腿都有些合不拢，干脆坐到马桶上，分开腿，用手指轻轻进去，轻轻掰开一点口，被紧密锁在里面的哗哗地出来，好像失的。216愣愣地想，一整夜了。

　这次会怀孕吗？还是上一次做的时候已经有孩子了呢？他决定托门房买盒验孕试纸。现在已经是二月初，按照规定，二月十八号的时候，如果检测结果为未怀孕，他就要被送回教养所接受惩罚再被再次分配。

　216已经更加不想走了。比起之前留恋的自己的房间，友善的朋友和安稳的生活，他现在更留恋贺云山。216把手指伸进去，软的无差别地住他的手指，包裹得舒舒服服。

　他一边把弄出来，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先生昨夜弄自己的场景。灯光下贲张的健美肌，有力起伏的，口亮晶晶的汗，他还偷偷了一口，咸滋滋的。

　216的又发酸，手指已经不自觉地往更深处探去，等216清理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澡换了衣服下楼时，先生刚刚吃好早餐。

　216看到他，还没说话，脸上先有了压抑不住雀跃的笑，和眼睛都弯起来，一副有些娇怯的怀模样，他下了楼，贺云山站起来。

　也没看他，径自坐到了沙发上。216感得很，一时犹疑起来，是我昨晚表现得很差劲吗？

　可是他自己觉得昨晚非常舒服，先生也情动得厉害，两人应该做了四次。216无辜地眨眨眼睛，小声地问：“先生，您的领带有些歪了。要我帮您调整一下吗？”

　贺云山总算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好半天才招招手：“过来。”216这才天喜地地凑过去，跪坐在沙发上扭过为先生调整领带。

　黑色领带上细白手指灵活地动。贺云山知道这双手的厉害，也记得昨晚216被狠了之后控制不住地用手在他背后抓了浅浅的血痕。“好了。先生。”

　贺云山决定随波逐，这段犹如帝国暗河的感情能淌到多远的疆域呢？这本来就不是他能控制的。花不能控制时节，正如人不能控制命运。

　“我今晚早点回家。”216抬眼，柔亮的茶眼睛里漉漉的，泪膜亮得惊人，却盛满了盛大昭彰的喜悦，让人一眼就能看见。“我等您回来。”＊＊＊门房红着脸把纸袋交给216，又撒腿跑了出去。

　他拿着装着‮孕避‬试纸的纸袋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褪了子，用牙齿撕开塑料包装，按照使用说明慢慢地把试纸弄了进去，然后就是五分钟的等待。216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着。

　似乎觉得冷了。抱住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他实在有些着急了。十几天的时间了。还不能怀孕的话，他就要被带走了。

　等他出试纸一看，单杠。口里憋的那股气一下子干净了。像个漏气的皮球瘫坐在马桶上，他摸摸自己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呢？

　是因为做的次数还不够多吗？还是因为没有好好地锁住？他有时候实在被狠了。神志不清地着先生，哪里还记得要并腿抬呢？贺云山今天回家果然比往常要早，只是手上拎着个‮大巨‬的公文包，似乎晚上还要加班工作。

　216走过来，为贺云山下外套挂好，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要诉说自己未怀孕的懊恼不合适，想要说自己很想他又觉得是画蛇添足，只能伸出手偷偷地去勾先生手指。

　贺云山刚从外面回来，手心虽然是热烫温暖的，手指却是凉的，被216小心翼翼地一过去，这才暖和起来。

　贺云山低头看了216一眼，又瞥了一眼厨房，这才伸手了216耳边的发。温凉细润的发丝在手里拢起，像是团团晕开的墨。“要过年了。”贺云山说。216点点头：“我知道，先生。我会帮忙采买和布置的。”

　“你不用管这些，倒是我年节的人情往来，你可以看一看学一学。我让管家带你。”

　216愣愣地点头，又听到贺云山附耳过来，“今晚不用过来，待在房间里。”216心想，今天不做吗？一时懊丧地点点头，脸颊有点无意识地鼓起来。

　白可爱。贺云山笑了一下，径自上楼。到了夜间，216洗完澡后就坐在上看书，他翻到几行诗：“深远的褐色秋天里我残损的羽融化在你春天的吐息里甚至于血，眼泪和掩藏的爱”叩叩。有人敲门。

　“开门。”216一下子从上蹿起来，拖鞋都没有穿，赤脚踩在冰凉木质地板上跑去开了门。

　打开门，贺云山立在走廊昏暗的光里，墨绿色的丝质睡袍在光里散发着绿翡翠似的光，幽深得像是一湖水。

　他的头发刚刚洗过，随意地向后捋去，出完整满的额头，更显得整张脸严整持重，他一眼看到赤脚的216，托着抱小孩儿似的把他抱起来，216一下子抱住他的脖颈。

　一时间胆大包天，噘嘴亲了先生一下。贺云山抿忍笑，在他股上拍了一下：“怎么不穿鞋？”说着。已经把216到了上。

　216的小得很，他一人躺着略有节余，贺云山轻轻着他躺上来，就小得格外明显，一时两人紧贴，呼吸着呼吸。

　贺云山一手撑在他脸旁，脸上带着一点难得的笑，手却毫不客气地从216的睡衣里伸了进去。白而软滑的是清水，玲珑的骨是秀山，一时摸得连忘返。

　216心跳噗通噗通，又看着贺云山把头伸到他的睡衣里，鼓起一个大包，鼻梁贴着小巧肚脐慢上滑，皮肤沙沙地摩挲，暧昧得要命。216红了脸：“先生…”

　红小巧的头一下子被牙齿叼住，咬着磨了两下，又温温柔柔地含进热的口腔里，暴地大口咬起来。

　216蹬着腿去勾贺云山的小腿，被先生时缓时慢，时温柔时暴戾的爱方式弄得心慌意，可是又不讨厌，甚至可以说很喜欢。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乖巧地合，他把起来。

　软绵绵小贴着先生的脸，方便他含咬得更深。贺云山把红头抵着牙吐出来，又咬了一下，埋在216前低声问：“也不出东西啊。”216委委屈屈地说：“先生，我没怀孕，怎么会有水呢？” n6ＺwW.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