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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动得厉害
 砺的木质触感弄得他又疼又麻,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一下子让他红了脸,他挣扎着抬起头一看,白腿间赫然着深棕色的木

 “沅沅,好酒得用好木头堵住的。”他在216脸上亲了一下,“晚安。”***216听话地夹着那个木,也正是因此,腿整晚都没有合拢。贺云山第二天一早进了216的房间。

 看到216睡得正香,白漂亮的脸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睡得面颊泛粉,一只绒小狗被他抱在怀里,可爱极了。

 贺云山坐在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216穿着睡的‮腿大‬,轻车路地褪下他的睡,松紧带卡在雪白有的滑腻‮腿大‬上,睡中的器官也泛着娇滴滴的粉。

 这小傻子,被睡了也不知道吧?贺云山笑了一下,手指摸索到腿,触到糙的木,心里满意。真是个乖孩子。贺云山坏心眼地捏着他的脸把他叫醒。

 216睡得迷糊糊,有些小脾气地呜控诉,挥着手推人,又被贺云山一把攥住手腕,张嘴咬在雪白手指上。

 216一下子惊醒,以为什么东西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结果是先生。先生清晨的脸有一种非常淡而蔼然的神情,如果要一种颜色形容,应该是淡淡的雪青。

 可是先生的牙齿还咬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暧昧地啃,剩下酥酥麻麻的。再一晃眼,凶恶的咬化为温柔的吻,顺着手掌向下,落在雪白手腕上。“醒了?”216的心脏轰隆,快得不像话。

 他也说不上来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能理解所有的体位和技巧,但是没法儿理解很多很多一时兴起的吻。

 贺云山把绒小狗从他怀里拽出来,随意扔到尾,又把216一把抱起来进了厕所,又放到了马桶上,他216睡得蓬蓬的长发,以手作梳梳理起来。

 一边梳弄一边低声哄:“把子拔掉给先生看看。”216觉得太羞人了。手指就住先生的衬衫袖口:“先生,不要看嘛。”贺云山敛起眉眼:“我要看。不听话?”

 216咬咬下,羞得面颊泛红,膝盖也有了团团的粉,他当着贺云山的面,把子褪下来,松松垮垮落在细白脚踝上,然后分开了雪白‮腿双‬。

 ‮腿大‬上是深深浅浅的掐痕和咬痕,靡混乱,全是贺云山每夜接连不断的爱盖上去的,消都来不及消下去,雪白腿出来,水红口里短而的木,刺剌剌地剐蹭着皮,红得厉害。

 216捏住那个木,一点一点拔出来,糙不平的表面刺得他紧绷,张到了极致,最后一点被216没轻没重猛地拔出来,一声可怜的哭叫之后,大股大股被生殖腔收稀释过的混合着出来,顺着哗啦啦出来。

 像是失了。贺云山看得眼红,觉得自己最近待216是否过于娇纵宠爱了一些,只知道疼他,他一撒娇,自己就没欺负他了。真是个会撒娇的嗲

 贺云山低眉,颐指气使:“你昨天不是说用后面高不舒服吗?那现在你给我用前面高。”216好像没听懂,眨了眨眼睛。

 贺云山低声说:“你的小给我看。出来,”216吓得结巴起来:“不,不要…”

 他在教养所里没有被教过如何‮慰抚‬自己的茎,反正对于以生育为目的的omega来说,茎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器官,他们很少有晨反应。

 也不会优先考虑用它获得,况且,omega未经alpha开发的常常是被认作羞的。

 贺云山靠在盥洗台上,制服整饬端正,看起来是个极正派可靠的军官,他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点燃了一支烟,重重了一口,咳了一声,嗓音里染上烟似的哑:“沅沅,我等着。”

 216听到这声沅沅,红着脸,慢慢地把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粉茎,轻轻圈住部,从下往上弄了几下,又红着脸问:“先生,我这么做对吗?”

 贺云山盯着那微微翘起的茎,小小铃口溢出清,沾在216的细白手指上,慌乱的216像是个第一次享受‮体身‬秘密进行手的小男孩。

 贺云山把烟摁在水槽里,火星噗嗤一声,灭了,他一把把216抱起来,坐在马桶上,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笨孩子。我教你。”

 216乖乖睁着眼睛看,贺云山的大手非常轻易地就把那柔弱的好像花柱的茎包起来,糙有茧的指腹‮擦摩‬过,快速而有节奏地弄起来,216羞得要命,他觉得太奇怪了。

 先生如果想做,为什么不直接进来?为什么要弄他前面呢?陌生的快一点点累积,216的小腿不受控制地勾在先生的小腿上,难耐地蹭,他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颤巍巍吐着水跳动的茎上。

 “先生…难受…太奇怪了…”216的眼泪顺着通红眼尾落下来,先生的手又突然分神捏起两颗小巧的球,不轻不重的,捏得他浑身紧绷。216很快代在贺云山的手里。

 贺云山恶劣地把沾上白色稀的手放在216眼前,晃了晃,“舒服了?”216脑袋放空,眼神雾蒙蒙的,傻乎乎点点头,又被贺云山揽着在盥洗台上,216一抬头。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双眼雾蒙蒙含水,娇得要命,脸颊连着细白脖子粉红一片,微微张嘴息着。

 分明是透了,而贺云山站在他身后,一手掐着他的,一手利落地解开了皮带。216红着脸等待着。

 还沾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开昨夜被使用过度的红小,一,两,三手指进去,216的手捂着脸不敢看自己越来越红的脸,却被贺云山一把攥住手腕到后,“了多少次了?还这么怕羞?”

 216呜地说不出话,只感觉自己的里已经地分泌出大量,濡里的手指,手指一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弄声。贺云山低声笑了一声,想着要速战速决。

 一会儿还要上班,把手指出来,扶着肿的赤红茎猛地了进去,尽没入,有尽出,大开大合地弄起来,等贺云山终于草草结束的时候,216趴在盥洗台上,虚虚地着气,雪白的‮体身‬泛着粉,情动得厉害,高两次早已虚。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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