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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又重重地楺捏
 216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先生呢?”贺云山经历过多次战争,从十五岁开始,到二十八岁,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了不知凡几,他能一次次死里逃生,自然也付出了代价…夜夜的噩梦。

 战争,死亡,毁灭,阴谋和家破人亡是他人生的主旋律,但是他没有说他血淋淋的噩梦,怕吓到216。

 他倒是想起来一件:“我梦见我很小的时候,老爷子拿一只竹编的蝈蝈逗我,我想要把这只蝈蝈拿给我的父母看,但是我没找到他们。”因为他们早就已经去世了。肯定找不到的。

 一个一个,全死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216小声说:“那先生可以给我看,你描述给我听听,我想象一下。”

 贺云山还认真地想了想:“绿色的…就是绿色的蝈蝈。”216很严肃地说:“那我想出来了。很漂亮的绿色蝈蝈,谢谢先生给我看。”贺云山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股:“沅沅,你要笑死我?”

 216害羞地在他口蹭了蹭,就听到贺云山说:“那沅沅也可以喊我的名字,我会来救你。”

 216愣了一下,心里柔软得化成水,甜滋滋地说:“您已经把我救出来啦。”作为换代价,他将永远爱慕贺云山。

 换就是天真的生物亘古以来的诅咒。贺云山就是伊甸园里的蛇,引着216做出了换,出了他永远甜滋滋的笑,永远滚烫天真的心。

 ***贺云山和施曳一起下了班。贺云山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冷不丁说:“你就挤在新社区那小破房子里?快搬出来。就选我家旁边那套别墅。”施曳一边开车一边白他一眼:“我选你家旁边干嘛?”“方便接送我上下班。”

 施曳一听就来气:“我特么是你司机啊?你也没开一钱的工资啊?”说完顿了一下:“房型是不是跟你家一样的?装修完了的吧?”

 “话真多,直接能住。住进来的时候顺便把你家那个园丁叫来修修我家的灌木丛。”等路过商圈的时候,施曳下车去买东西,贺云山跟了下去,施曳这回不仅买了蛋糕,还去了服装店。

 贺云山止步在挂满琳琅‮衣内‬的店门外,施曳倒是大大方方进去了。贺云山扭过头,施曳手里拎着条白色的睡裙,低头和店员说话。

 余光里出现一套粉白色的女式‮衣内‬,明明是很粉可爱的颜色,但是小小的衣罩杯做成了半透明,前面带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内同样如此。

 216在家里帮忙做饭,刚坐下休息一会儿,贺云山回来了。手里提着个牛皮纸袋,封口上贴着一只小兔子。

 216上来,接过贺云山手里的包,贺云山把纸袋给他,低声说:“礼物。晚上拆开再看。”216茶的眼睛圆而亮,笑意亮晶晶,有点害羞地说:“哦。”

 结果等晚上两人都在卧室里准备睡觉的时候,216说什么也不肯去洗澡了,他已经把纸袋拆开了。漂亮纸袋里装着一套粉白‮衣内‬,颜色可爱。

 可是半透明‮丝蕾‬和带以及暴的剪裁,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穿上去后是副什么样子。贺云山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

 看到216抱着‮大巨‬抱枕,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再走近一看,耳朵尖儿红得要滴血。贺云山走到边,用手指勾起布料:“不喜欢?”216怯怯地把脸抬起来,雪白面孔不知是捂的还是羞的,瓮声瓮气地说喜欢。

 贺云山知道他害羞,还是逗他,手指捻弄着薄而软滑的布料,嗓音低而蛊惑:“那穿给我看看。沅沅穿起来肯定好漂亮。”216可怜巴巴地看他:“我…先生…”说到后来,语气更是泫然泣。

 贺云山不为所动,心里怪自己怎么把他惯得这么娇气,一把把他抱坐在腿上,控住他挣扎的手臂,低头咬在他的耳垂上,犬齿轻轻地撕咬,勾起酥麻一片,他还在哄:“沅沅是要先生帮你穿?”

 216拼命‮头摇‬,知道今晚贺云山不会罢休,总算妥协:“我,我去浴室穿好出来给你看吧。先生一会儿先把灯关了好不好?”216进了浴室洗澡,过了不知道多久。

 等到贺云山都打算自己开门进去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昏暗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极小的头灯,荧荧一点。

 贺云山靠在头看邮箱处理邮件,听到动静,放下了‮机手‬,看向从浴室慢挪过来的人影。

 怎么好像还穿着茸茸的浴袍?贺云山正想说话,一阵窸窣的声音,浴袍从身上滑落堆到脚边。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变得旎绮起来,呼吸也轻悄,无声无息地绵。

 216爬上了,慢地跟一只小猫一样爬了过来,软绵绵缩到了贺云山怀里。贺云山一低头。

 看到216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偷了一段皎洁月光,亮而温柔,他的手放在他的间,重重地捏着向上滑,落在柔软可爱的微上。

 这对小小的比刚刚来的时候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得从外向里拢才能拢出一小团,拿掌心着。像是化开的冰淇淋。

 现在这副清白纤瘦的少年omega的身躯上穿着一套款式清纯又惑的‮衣内‬,小小的被包在粉白布料里,把衣撑起了一个青涩可爱的弧度,半透明的设计只堪堪遮住了软头。

 贺云山把手罩在绵软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捏,得216蹬腿哭叫起来,哭归哭,感的小头已经乖巧听话地在他的掌心和指腹里慢慢翘。

 贺云山一边低下头隔着薄薄布料咬住他的尖儿,热的口腔含住很快把布料弄得漉漉,一边又把手沿着线滑下去。

 摸到繁复的带系好的蝴蝶结,慢悠悠的,好像拆开一件精美礼物一样拆开了。内松松垮垮将落未落,他的手顺利地把柔软白瓣用力罩在掌心里,暴戾地起来。

 216甜腻地息着。伴随着贺云山暴的动作,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哭叫,像是小钩子把贺云山的理智钩得七零八落。

 他把216放在上,打开了大灯。房间大亮,一览无余。216闭上眼睛,脸色涨红:“关掉!”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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