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书桌上,庥上
她被
在身下:“作为报答,接下来交给我怎么样?”“求之不得。”她只带着笑说出这一句。
之后的每一个发音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大将是实干派,无需花哨的技巧,只需要最简单地用
体取悦彼此,她上
前还整齐的头发在相互
里弄得凌乱,横生出癫狂无助的美感。“下一次还能见到你吗?”
“哈…这…这一次还没结束,就…就想着下一次。贪得无厌…”后面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一个吻堵住嘴,温热的体
被泵进体身。中场休息的时候青雉的脸埋在她的
口。
觉得自己应该为之前小看这对跳
的小兔子道歉,它们在这具体身上是如此
巧适合,显得别人倒有些痴肥。朝
的手指埋在他的头发里,像摸抚自己的猫。夜还很长。
在没有得到餍足之前,他们都还不想停下来,之后去过两三次,青雉再也没能见到她,像是真正的朝
。
***宁芙决定留在香波地群岛一阵。这里位于马林梵多附近,又是伟大航路进入新世界的入口,商船往来物资丰饶,也是海贼们的必经之地。能够来到这里的海贼通常不会太弱,想必能够提供不少有趣的素材。
“朝
姐小,今天要出去见客人吗?”“今天不见,我想出去走走。”“您认得路吗?我还是陪您一起吧。”
“我想一个人走走。”直到她出门,女仆还在重复一号到二十九号是无法律地带,千万不要去那边这种话。
不过…谁在乎,宁芙戴上帽子,整理好帽檐上垂下的薄纱,繁华富庶的观光区可没办法生长出有趣的故事来,在十六号岛,宁芙稍微遇到一些麻烦。不,与其说她遇上麻烦,不如说她遇到一个碰上麻烦的孩子。
小女孩有着粉红色头发,躲在暗巷里,神情紧张,她穿着一条及地的连衣裙,裙摆被水打
半扇紧贴着体身,勾勒出不属于人类的腿部轮廓。“需要帮助吗?”
“不,不用了。”那孩子一边紧张地摆手,一边试图把裙摆从腿上揭起来,好掩饰里面藏着的并不是人类的腿双。“你是人鱼吧?”真可怜,她看起来就像落入渔网的鱼类似的。
宁芙揭开薄纱,好让她看见自己这张温柔可亲充满同情的脸蛋:“这里是非法地区,附近就有人口拍卖场,太危险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西。”人鱼小女孩捧着茶杯,“能遇上您太好了。我还在担心碰到捕捉人鱼的海贼该怎么办。”
“虽然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你应该知道吧,
西。人类对人鱼不仅是抱有憧憬,还有敌意和不算友好的好奇心,对你这样的孩子来说太危险了。”香波地群岛的近海也有很多船只,怎么把这孩子送回去是件麻烦事。
“甚平先生!”“甚平?”
西用力地点点头:“这两天甚平先生要参加七武海的会议,会来香波地群岛。”七武海的海侠甚平?如果是传话应该没问题,毕竟是七武海。
就算只是传话也颇费了一番周折,即便是七武海的甚平,作为鱼人出现在香波地群岛,还是引起了不小的
。他走进店里坐下,揭下斗笠,店里的男女男女们都用吃惊的神色看着他。
“这不是七武海的甚平先生,您光临这里有何贵干?”“我想找一位朝
姐小。”负责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朝
姐小不见得会接待鱼人,可七武海…恐怕也不是他有资格开罪的。
女仆及时为负责人解围,带着甚平上楼。不管从哪个种族的审美来看,宁芙都称得上是个美人。
“朝
姐小这几天照顾这个孩子,真是万分感谢。”甚平鞠躬致谢,
西是甚平朋友的女儿,鱼人岛的孩子都憧憬着香波地群岛的乐园,甚平无法过分苛责。宁芙为他斟茶,手腕从黑色的和服衣袖里伸出来,兼具霜雪的白皙和脂膏的润泽。
甚平在盯着她的手腕失神之前挪开了目光。“没人会放任一个孩子呆在那种地方,您无需如此。”
“应当感谢,毕竟大多数人类对人鱼,”甚平选择了更温和的词汇,“称不上友好。”“请坐下吧。畏惧和歧视大多源于无知。
人类和鱼人,人鱼
着相同的血
,能够通婚生儿育女,这能证明陆地上的人类和人鱼是同样的物种,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彼此畏惧和相互歧视。”对鱼人友好并且视为同类的人类并不多。
送
西回到人鱼岛之后,甚平又来了一次,这次是送谢礼。装在木匣里沉甸甸的金银珠宝,让宁芙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直男谢礼啊。
“甚平先生不需要这样,您看,我独身一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多财宝,只会觉得累赘而已。”
“如果你不喜欢现在这份工作,这些东西足够换取你的自由。”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被迫卖身的
女,还
可爱啊…这位鱼人大哥。“您误会了。我是自由的。
因为这是朋友新开的店,需要一个神秘的花魁来撑起场面,我正好准备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所以来了。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得知自己误会了的甚平不可抑制地脸红起来:“抱…抱歉。”真可爱啊,在其他的地方,也会有这样可爱的样子吧。能让这个强大的男人红着脸,手足无措的地方。
“甚平先生真心想感谢我的话,我有一个提议。”“请说。”甚平直起背脊,诚恳地看着她。宁芙竖起一
手指:“我想邀请甚平先生共度夜一
宵。”
甚平
出了大脑死机的表情,这一发现更增添了宁芙的快乐:“因为甚平先生很可爱,所以有这个想法。既然是作为谢礼,您一定不会拒绝吧。”无法拒绝,不仅仅是从谢礼的角度来讲。
牵着甚平的手去卧室,宁芙才发现鱼人的掌心也是有汗腺的,尽力维持着冷静表象的甚平紧张得不可思议。“冒昧地问一下,您应该是有过经验的吧。”
“有。”有过经验那自己至少不是在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并非接待客人的地方,而是自己的卧室,有柔软的地毯,考究的家具,让任何进这个房间的人都能感觉舒适。
宁芙甚至体贴地倒了两杯酒。甚平尽量不失礼地观察她的房间,书桌上,
上,窗前的地毯上都散落着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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