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愈发高兴
天黑下来以后,整个车厢都堕入了黑暗中。洛云她爸打电话来问她到家了没有,她只说自己跟顾承昭在外面吃饭,她爸叮嘱了她两句,让她记得把水电费
了,就挂掉了电话,赶着陪她妈看电视去了。
洛云把机手收回口袋里,耸耸肩说:“那边
好的,他们开心得很,也不需要我了。”她低头抠了抠身下的绒毯,良久才笑了一下。
顾承昭搂住她,贴在她耳边说:“因为我需要你,所以你爸妈把你让给我了。我要感谢他们。”
洛云无奈地笑笑,他看出来她不开心,于是便将她搂紧了些,酝酿了很久才说:“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家庭’这件事,但自从有了你、又认识了你爸妈以后,就觉得等我老了。
如果能像你爸一样,有一个事事都依赖我的老婆,有一个傻乎乎长不大的女儿,也…
好的。”他这种话显然都是要想半天以后背出来的,洛云先是偷笑了一下,娇嗔道:“说谁傻乎乎长不大啊!”
接着却心疼地
鼻子,贴着他脸颊蹭了蹭说:“不过我爸妈的感情确实很好,他们对我也都很好。所以我…都没法想象你…”即便是顾承昭这样理智淡定的人也不愿意提当年的事,只轻描淡写地说:“都过去了。”
洛云不出声了,他还是有一部分自我是对她封闭的,她没有想抱怨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越是说不出口,就说明这段经历对他的伤害越深,憋在心里就越是让他痛苦。
她抬起头来勾住他脖子问:“亲亲好不好?亲亲车总不会震了吧?”他听话地低头献吻。***说好只是亲亲的。
但顾承昭被洛云按在车壁上,伸了舌头进嘴里一阵
搅,顿时便呼吸急促起来,洛云觉得很得意,微微松开了他一点,撤了下脑袋问:“想不想要?”他悄然地攥着她手腕往下送。
她又使坏不肯动,坚持要问:“你说出来呀,要我怎么弄?”顾承昭被她欺负得像个刚上轿的小媳妇,扭捏了半天才说:“你…摸摸我吧…”
洛云满意了。一边伸手拉开他拉链握住他,一边重新开始吻他。车外都是人,聊天的大笑的,还有小孩子满场跑着尖叫。
他不能放松,整个人绷成一张硬弓,含着她舌尖的双
也微微发抖,但他的手不知为什么自觉地伸进了她衣服底下,如饥似渴地找到她
前凝脂般的软
,本能似的
捏起来。
她被他
得想要,又不敢
动,只能分腿骑在他
间,一边加快了弄套他的速度,一边不住地往他身上贴去。两个人只能隔着衣服擦摩,顾承昭极不
足地往她手心里
。
同时把右手滑到她腿间,轻抖了一下那
感的小豆粒。“唔…”洛云马上随之颤抖,两条腿不自觉的分得更开,软在他的腿上。
他的食指和中指直接进入了她的体内,拇指则还留在那颗小豆核上,随着
的动作拨弄逗挑着她,她也不肯示弱似的。
忽紧忽松地抓着他上下摆弄,又拿自己的双
去堵他的嘴,也堵上自己的阵阵娇
,他硬坚的
上爆出了狰狞的青筋。
她忍不住腾了了另一只手去摸,一点点地蹭,像是盲人摸字似的,很快就摸得他受不了。哑着声音说:“用、用力点…快一点…”他开始对她提要求了。
是那种有点儿恳切,又有点儿命令式的要求,她愈发高兴,觉得他这种语气简直
感得要命,立刻乖巧地加快了速度,也捏得他更紧了。两只小手一只飞快弄套,另一只就在顶端画圈,指尖抵着铃口一点点地
。
顾承昭被她弄得反躬着
,只能也加快自己手下进出的速度来报复她。两个人克制着弄了不知多久,突然听见外面有人高喊一声“流星”
众人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他忍不住
底腿大一块儿
紧
了。
在她手中剧烈弹跳。洛云咬着他嘴
堵住两个人的尖叫,身下也随着他手指最后几下猛烈的
出了大量的清
。流星似乎一来就是很多,外头的人群不断爆发出一阵阵尖叫欢呼。
车里两个人却
疲力竭地搂在一起,迟迟不想动弹。洛云手上全是白
,拿肩膀抵了抵顾承昭说:“帮我擦擦。”顾承昭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包纸巾,
了几张帮她擦干净手,又擦干净自己的体下。
在车里摸了两下小声嘀咕道:“这个是装骨头的
垃圾袋…干垃圾袋去哪儿了?”洛云笑着拍他一下,“这时候还惦记垃圾分类啊。”
但她知道他要是没分清楚估计要心里别扭一个晚上,于是点亮了机手电筒,帮他在座位
隙里找到干垃圾袋,等他把垃圾丢进去,垃圾袋重新又扎好以后。
她实在是忍不住扑上去搂住他脖子感叹:“顾总,你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啊!”顾承昭被她夸得不好意思了。别扭地把她推开一点,伸手按开车顶的天窗,指指外面说:“可以看流星许愿了。”
她硬往他身上赖,抱着他屈腿在车里躺下。车窗的视野不大,窗外人尖叫时他们经常什么也看不见。
但谁都不想离开这个静谧封闭的小空间到外面去看真正的流星雨,终于有一颗流星眷顾他们头顶时,洛云匆忙闭眼许愿。
睁开眼后顾承昭正看着她,轻声问:“许什么愿了?”洛云小声说:“希望我CPA一次过六门,人生第一次当学霸。”顾承昭笑了笑,摸摸她头说:“一次过不了也没关系的。”
第二颗流星划过,他又问她许了什么愿。“希望我爸爸妈妈健健康康,活得开开心心。”第三颗流星许的愿。
她却怎么也不肯说了,她希望他能高高兴兴的,忘掉过去所有的不幸,拥抱未来所有的幸福。“我要许的愿都许完了。你怎么都没有许愿啊?”洛云侧过身来问他。
顾承昭也侧过身来面对着她,伸手摸了摸她软糯柔滑的笑脸,也微微一笑说:“我做梦都不敢梦到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我不需要许愿了。”
他说完便凑过来温柔地吻她,她想她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漫天流星下的吻,即便忘记了自己。
她也不会忘记有人把她当作人生最美好的愿望,不会忘记有人这样温柔缱绻地吻她,不会忘记有人可以一点点卸下自己硬坚冰冷的躯壳,把最柔软、最无人触碰过的心给她。***热恋中的人工作效率能有多低下,洛云很快就领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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