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各种顾虑
她很清楚…自己这是紧张了,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牌上,并没察觉到他们的异状。接下来的几局中,也不知道温臣是酒劲过了。还是手气上来了。
把把都在赢,看的顾以安都有点怀疑他前几次输是不是故意的?又继续了玩了半个多小时,温臣不止将输的钱都赢了回来,还赢了晏宋跟何启宾不少,心情转好的他拿起厚厚两沓钞票,往顾以安脸上猛亲了两口,“真能旺我,下次打牌还得带着老婆过来。”
晏宋跟何启宾输了钱,又被喂了好几把狗粮,直接就不干了。“你丫的真是会
狗!”顾以安趁机找了要去洗手间的借口从温臣腿上下来,到了洗手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竟是红的。
来之前没有化妆,打开水龙头用冷水
了下脸,紧张的情绪逐渐消散后,才走出洗手间。门开,看到站在外面的温臣,他像是早就过来了。
慵懒的依靠在墙壁上嘴里叼着烟卷,看她的眼神及其暧昧。瞧见她走出来,温臣
了口烟,将烟卷摁灭,扔进了垃圾桶里,几步走到她跟前,将她重新
回洗手间里。顾以安退到洗手台,无路再退。
“你今晚不是手气差。”膝盖顶开她的腿双,温臣低头闻她身上的香味,“你是分心,没有集中注意力,就跟我前几把一样,满心想的都是你,心思都不在牌上,只有输的份。”“你后面几局都赢回来了。”
“因为你在怀里,我才能安心打牌。”找寻她的
,温臣知道她排斥接吻,并没有吻上去,鼻尖蹭了下她高
的鼻梁,喉结上下滚动,“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不碰你,只抱。”
***顾以安以为被温臣抱着睡觉,会再像之前那样因为心理上的排斥而导致失眠夜一,但这一晚,没有借助任何安眠物药下,她睡的却极其踏实。怎么会这样呢?洗漱完的温臣看到她坐在
上一脸呆滞的神色,“体身不舒服?”顾以安回过神,摇了下头:“没有。”
下
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猛地用冷水拍了下脸,回忆着昨晚跟温臣回酒店后,就被他抱上
,他不停的在耳边说:“不要拒绝我宝贝儿,我只想抱着你睡觉,就抱一会儿。”
他的话还有口腔中的气味像是有催眠的功效,不知觉间就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面对自己的这种变化,顾以安决定去见一下自己的心理医生。静安区一栋中式院落,悬挂的门匾上只有一个“安”字,门口围栏上的蔷薇花开的正旺,一阵风吹来,鼻息间一股淡淡香气。
深处闹市区,周边大楼高耸入云,衬托的这栋院落极其别致。路人经过总会停足看上几眼,年轻人过来还会拍照留念。
时隔一年多再来这里,看到正在拍照的年轻女男,顾以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笑着冲坐对面的林墨说:“你这地方已经快成网红打卡地了。”林墨笑了笑,英俊耐看的脸上明显有无奈,“我准备搬走了。”
“搬走?”顾以安很诧异,“搬去哪儿?”“还在选址。”太多的人慕名前来,在这里
拍一通,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舍得离开?”顾以安环视了下周围,陈列摆设还跟几年前一样,没变。
“不是还在等人?”透明镜片后的眸底有些许不甘和遗憾,林墨却释然一笑,“好像等不到了。”
又聊了些其他话题后,林墨将开好的药递到她手边,看到她气
红润的模样,状态确实比之前好太多,“你呢?真的做好了决定了。不会后悔?”
“总要去尝试。”拉开包链,将药放进去,“昨晚没有吃安眠药,也没有点安神香,我在他怀里睡了夜一,八点多才醒。跟他结婚近两年。
他从不强迫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他尊重我,维护我,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她用合作伙伴形容自己的另一半,足以说明她还是将这场婚姻视为“利益合作”
林墨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问出自己一直以来都想问的话,“我一直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选择温臣?比起他,我觉得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合作伙伴。”
当了她6年的心理医生,知道她内心深处隐藏的全部秘密,也知道她真正抗拒排斥的到底是什么,“至少我觉得我会比他更尊重维护你。”顾以安摇了头摇,“你太懂我。
在你面前我根本装不下去,比起当合作伙伴,我们更适合当
心的朋友。”得到了答案,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林墨还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他很清楚,面前这个女人最反感忌讳的是就是“纠
”
顾以安回到酒店后,从包里拿出来林墨所开的药,想到他说的注意事项,纠结了片刻后,还是倒出来两粒单独装起来放回包里。
到了晚上,迟迟不见温臣回来,猜想着他应该又在朝唐,便又拎起包出了门。温臣确实在朝唐,并且还打算今晚不回酒店了。因为他昨晚抱着顾以安睡的时候。
突然萌发了一种给她喂药的念头,不在乎行为君子不君子,先得到她的体身再说。这种念头萌发后,很快就变的强烈起来。
预防当禽兽伤害她,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好。哪知道刚跟晏宋他们喝了个痛快,就收到一名匿名者发来的邮件,点开,全是顾以安和一个男人说说笑笑的画面,尤其是在告别时,两人还简短的拥抱。
那男人看顾以安的眼神中明显有爱意。昨天是尚珺策,今天就又冒出来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
,这是真吃定了他是不会当禽兽?***何启宾送温臣回的酒店。温臣喝了太多酒,再加上心里憋着一股火。
看到顾以安不在房间后,那股火瞬间燃烧到鼎点。顾以安到了朝唐得知温臣已经回去,又打车返回酒店,电梯缓缓上升,门开,看到站在电梯门口的男人,“我去朝唐找你,晏宋他们说刚把你送回来。”
温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眸底泛着轻嘲:“找我做什么?”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顾以安眉心微微一皱,“你是不是醉了?”
“我看上去像醉了吗?”踉跄的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臂将她
锢在两臂间,“我如果真醉了,这会儿早就趁着耍酒疯把你给拉到房间给干了!”话说完,温臣就没忍住的笑了。
“瞧我?明明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把你给干了。可真正要禽兽的时候,我又总会顾虑你的想法,怕你会疼,怕你会因此更加排斥我,各种顾虑,各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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